那!她到底该怎么办?
“天,我完蛋了。”华瑞蒙曾经俊俏的脸上多了几道青紫,该是洛席恩昨晚的杰作,“拜托,那些伤又不是我弄的,为什么还来?”
“男人呀,被女人拒绝已经够没面子的,如果还让女人另外的男人给揍了,自尊当然严重受损。”
“少说得像个无事人,那可是出自你的手耶!”
“对,但他根本不认识我。”他一派的理所当然。
“所以就乘机把账算到我头上?找个无辜的待罪羔羊,非得出气才成吗?”她拍拍额头,口中喃喃地咒骂起,“为什么我会这么倒霉,不关我的事嘛,男人就是小家子气,受不了丁点委屈。”
“走吧。”他搭上她的肩,把好不容易隐藏的身子才露在外头。
“干……干什么?”宁霏霏被拉着往外走,“放开,我不要啦,现在出去,马上会出人命的。”
“躲得过今天,那明天呢?后天呢?”
“别吓人,他……应该不会那么有耐心吧!”暗骂自己胆小,她无法肯定地给予答案。
“少当缩头乌龟,我陪你走过去总成,省得他下次再找麻烦。”不容置喙,洛席恩硬是拉着她走出去,还笔直地走到华瑞蒙面前。
怀着满心的怨恨等待许久,连香烟都抽光,还没等到人。他有把握这是她的必经之路,所以才会刻意地停留于此地,准备拦截。
昨晚醒来之后竟是在警察局,外带大眼瞪小眼的警察,接获报案的原因是有人酒后打架闹事,犯人已经受伤倒地。
虽然很想解释清楚,化解突如其来的牢狱之灾,可除了满身的痛楚外,面对满脸的青紫无法提出完善的解释,兼以身上带着厚厚的酒味,当然无法取信于人民保姆,说是自己跌倒。无法沟通而与警方僵持到最后,为了怕被留置在看守所中过夜,只好不顾面子地找人作保,才得以踏出监牢。
心有不甘呵,对于陷他人困境的女人更加痛恨,非得好好地教训一番。所以华瑞蒙刻意等在这里,非得见到祸首不可。
乍见到宁霏霏的出现,华瑞蒙的眼中闪过一道阴狠的凶光,随即消逝,换上无害的笑容。
“嗨,霏霏。”
“瑞蒙……”她期期艾艾地打着招呼,“你怎么会在此地。”
痛恨自己的软弱,却也无力摆出若无其事的神态,毕竟那张俊脸上的伤有一大半是自己造成的。
“当然是等你喽。”
“嗨,有事吗?”双腿发软,若非身后有洛席恩强力的支撑,怕是早巳瘫倒在地。
“好见外的说法,好友见面,当然得好好叙叙旧,我们有很多事情没有结束,特别是昨晚你像个胆小鬼,偷偷溜走之后……”他刻意留着话尾,满意地看着她忽然出现的惧怕神情。
“没什么值得谈的。”
“走吧,让我们进行昨晚未完的谈话。”忽略她的意愿,华瑞蒙似乎打算使用蛮力遂其罪行。
“真抱歉,她哪里也不去。”飞快地出现在两人之间,洛席恩按住她的手,稳住被拖行的脚步。
“你算哪棵葱,胆敢坏我好事!”
“真是好事也就罢了。你真不该交上这样的朋友,成天担心害怕。”叹口气,洛席恩带着惋惜的语气,
“最后一次警告你,再来找麻烦的话,可不是在警局待几个小时就了事。”
“警告?哈哈,你凭什么?”在冷眼的瞪视下,他鼓足勇气往前踏一步,硬是挺直胸脯,输人不输阵,特别在女人的面前,男人的自尊比什么都重要,岂容长他人志气。华瑞蒙当然不肯轻易放手,否则话柄传出去后,他将来怎么在其他女人的面前逞威风。
“洛席恩。”他轻柔地道出自己的名号。
“天王老子来也一样啦……”
他极端有礼地询问:“需要我再说一次吗?”
“省了,不过就是……洛席恩?!你你你……该不会是……”脑袋瓜子蓦然开窍,意识到自己惹错对象,华瑞蒙突然惊恐地看着他。
“没错,正是我本人。”露出迷人的笑脸,眼中的寒光令人不寒而栗。
“不,不用了。”大手用力摇晃,退后两步,眼看就要逃脱。
“临走前我有几句话要送给你。”虽然语气轻柔,但他的话显然极具威吓的效果,那双叛逃的腿立刻静止。
“是,是!”
“不准再来找她的麻烦,懂了吗?”
“当然,当然!有多远我就滚多远,永远不敢出现。”
慌慌张张地说完后,华瑞蒙像斗败的狗,夹着尾巴逃逸无踪,速度之快几乎可创新的世界百米纪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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