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这个一脸胡渣的落拓男子是他?这穿著一身绉巴巴睡衣的悲惨男人是他?他该是向来都从容自若、沉著温和的!夏惊讶地退了一步。
“那天,我真的很抱歉。”那晚来不及说出口的歉词,如今终于得以说出。
夏得费好大的劲才能控制自己不扑向他的怀抱。她来探病,不代表她原谅了他。
“我只是来送些东西,澄观怕你饿死。”她板起脸冷硬道,将手上的东西递过去,把所有的关怀都推到澄观身上。
“小……”他想伸手拉她,却被她闪身避开。
她不能再待下去了。“东西放这儿,我要走了。”夏把东西全放到茶几上,转身就走。
刚迈开的步子,顿时被一双长臂给拦截了。
他的手臂自后揽住她,她背部的起伏,紧密地贴合地他正面的每个起伏,让她清楚感受到他每个清晰强力的心跳,感受到他想要她的强烈欲望。
“我真的想你……别气我了,好吗……”他可怜兮兮的语调,完全失了平素的飞扬。
夏紧咬著下唇,没说话,怕一开口就会轻易地原谅了他。
“我好想你,好想你……”被感冒病毒侵哑的嗓子反而带著魅人的磁性,随著火热的吐息,将她的心紧紧攫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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终于,一切算是雨过天晴。???刺耳的电话声,惊醒了相拥熟睡的两人。
“喂?”低哑醇厚的声音在头顶上响起。
夏揉了揉惺忪的眼,发觉全身酸痛得像骨头要散了似的。隔了半晌,混沌的脑子里才意识到目前的状况。去!她居然没穿衣服!她连忙扯过被子,却赫然发现——他也没穿衣服!
“你在做什么?”发现了她的举止和她羞得像苹果般的容颜,柏宇彻低笑,将话筒交给了她。“澄观要跟你说话。”
夏睁大了眼。这一接澄观不就知道这暧昧的状况了吗?她忙不迭地摇手,拚命用眼神拒绝,但话筒依然到了她的手上。
“喂,澄观。”她只好小小声地说,怕会被听出自己刚睡醒的声音。
“看样子,再怎么高明的医生也比不上你这帖药嘛!”那端褚澄观无视于她的掩饰,很开心地笑了起来。“小心别被传染了感冒哦!如果太晚来不及回家,就直接在那里过夜吧,反正……呵……”
“澄观,你误会了啦……”夏还想辩解什么,却让突然覆上颈处的热唇给分了心,连忙伸肘顶开,再回神,澄观已收了线。“都是你啦,叫我以后怎么面对澄观?”她不禁捣著脸,发出悲惨的呻吟。
“泰然面对啊!”柏宇彻笑得像偷腥得逞的猫,又沿著她优美的颈部留下细碎的吻,惹她阵阵酥软。
“别这样……”她低头闪避,怕又被他点起身体的火苗。
“你终于成了我的人了。”柏宇彻在她颊上印下一吻,紧紧拥她入怀。
“少臭美了。”她低低嘟喽著。“我只不过……只不过是……拿你来泄欲而已……”
柏宇彻挑起了眉,促狭地看著她。“哦?那我表现的如何呢?”
夏再次红了脸。去!狡猾的色狼!“差强人意啦!”她伸手推开他那意有所指又让人心跳加速的笑。“那我是不是要再表现一次好让你提高对我的评价呢?”他附上她耳旁,用令人软骨的迷魅嗓音低喃道。
去!她简直是自掘坟墓嘛!她背对著他,死不敢抬头。
天,他真爱煞了她!俊薄的唇扬起一抹弧度,柏宇彻只是温柔地环住她,没再做任何会让她脸红的动作。
“搬来跟我一起住,好吗?”静静相拥一会儿,他突然开口。
缓缓地,她摇了摇头。“我希望能保持现状。”
“你不觉得天母离你那儿很远吗?”柏宇彻继续进行游说。“像今天这样,这么晚了,要离开彼此不是很残忍的一件事吗?”
很晚了?“几点了?”夏突然惊叫。“完了,快十一点了!我得赶紧回家了。”顾不得害羞,她一把抓起衣服,直接冲进浴室梳洗。
他提到时间不是为了让她落荒而逃的。柏宇彻无奈地叹了口气,拾起长裤穿上。
“我送你。”
“你还在生病,我自己坐计程车回去就好了。”夏将洋装拉链拉上,急忙走了出来。
“感冒早被你治好了。”柏宇彻随手找了件上衣套上。“你以为我会放心让你这么晚独自坐车回家吗?我送你。”他拿起钥匙,率先走了出去。
夏站在原地,突然间,她低低说道:“我也不放心每天都让你这么晚还开车回家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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