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论家世,她的出身也不低,父亲是东南亚知名集团的总裁,从小到大生活就甚为富裕。
假如她没有执意脱离父母亲,来到伦敦独立生活的话,现在她在台湾也是个混上流社交圈,终日无所事事,只需要享受奢华日子的富家娇娇女。
有钱人的奢侈,她早已见怪不怪了,但是对於原峄烈这样拥有私人豪华客机、私人气派游艇,连用个早餐都要讲究的移到游艇上来,还特地出海欣赏海景,享受遗世独立的恬静时光,著实令苏恩蔓感到咋舌。
站在甲板潇洒迎风的伟岸身躯,蓦地转过身来。「蔓,你出神了?」他手中的水晶高脚杯中,原本装了七分满的酒液已经空了。
蔓?!
苏恩蔓心口一阵激荡,执著刀叉的两手,顿时僵住。
他的称呼如此的亲昵,令苏恩蔓消受不了的脸蛋漫起了红霞;艳白的颊腮染了红晕,说有多诱人就有多诱人。
「在想昨晚的事?」原峄烈在她面前落坐,风微微吹乱他服贴的黑色短发,几缮随兴的发丝垂落在饱满的宽额前,这模样让他看起来除了英俊逼人之外,还有几分慵懒的性感。
他低沈的嗓音,诡异地令苏恩蔓心神不宁。怔愣了许久,她才回过神来,回应道:「没、没有。」
这是他邀请她上游艇来共享早餐时光後,头一回合的交谈。
原本她还庆幸他不愿开口交谈,减轻她不少的压力,但这会儿,紧张和失措重新回笼,让她连拿著轻巧刀叉的小手都颤抖起来。
「这个答案是在告诉我,你将昨晚的事情给忘了,需要我再替你温习一遍吗?」
「哐!」手中的叉子掉到精瓮盘中。
绿眸凝视著她。她紧张脸红、不知所措的样子,很轻易就激起了他骄傲的征服感。
他简简单单就征服了这个迷人的女人。
「是吧。」极肯定。「不……」蠕动唇办,近乎耳语般发出声音,苏恩蔓惶然抬起灿亮大眼,对上他闪动著傲然神采的目光。
原峄烈起身绕过桌面欺近她的身边,俯身在她耳畔问:「你——刚刚说什么?我没听清楚。」
耳壳热热的,心口刺剌麻麻的。「我说……」
她仓皇侧过首,未料这个动作等於是自投罗网——下一秒钟,他的指腹轻掐住她的下颚,唇霍地覆上去,吻住那诱人的玫瑰唇办。
一阵热烈吮吻之後,她失魂了,再度轻易地跌进他的浓烈气息内。
许久後,原峄烈突如其来的伸手将她从椅上拉起,顺势打横抱了起来。
「去哪……」怀中甜腻的女人抬起迷离的眼,看著他英俊慑人的脸庞,还有那双染浓了色泽的绿瞳。
「床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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原峄烈的大手从苏恩蔓丰盈柔嫩的粉胸移开,他翻身坐起,激情告一段落。
苏恩蔓微喘地闭著眼,被单下的娇胴侧蜷著。
激情未褪,她仍陷於昏沈当中,但她还是可以感觉到压在软床的重量失了一大半,那代表原峄烈已经从床上起身离开。
沈稳且快速的脚步声响起,开门、关门声传来,再来则是水流声。
他在浴室内洗澡。
苏恩蔓虚弱地张开灿亮的眼眸,看著那扇紧闭的门扉。
他和她这样……到底算什么?她之所以会来赴这个餐约,是为了要和他进行一场必要性谈判的呀!
原本她打算找机会和原峄烈将他们之间「意外出轨」的关系谈个清楚,她必须表明她不是能任人玩弄的女人,她不想与他有任何的瓜葛。但是,一切的计划却总是赶不上变化。
原峄烈的心思实在深沈得令人难以捉摸,要和这样的男人进行谈判,非得要有几把厉害刷子不可,否则绝对会因为反应不及而被修理得极惨。
惨,就像她这样,该谈判的对话没进行半句,就被他给折腾得这样累,现在浑身上下布满吻痕,全身虚软无力。
浴室的水流声一直持续著,还带著水流震动声——他在享用按摩浴。
听著那水声,脑海浮现他闭目躺在浴缸内享受的惬意姿态,苏恩蔓心口就悸动不已,但也觉得闷闷的、慌慌的。
经过刚刚那一场缠绵,苏恩蔓不得不承认,自己的心早已经悄悄递出去了……为什么会这样轻易?是他的魅力太令人无以抵抗,还是自己太笨太儍?
这样一个拥有权势的男人,不可能会将心交给她,他要的只是一时的快意和宣泄而已。
一想到「宣泄」这两个字,苏恩蔓粉酡色的脸颊瞬间刷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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原峄烈
苏恩蔓
一见钟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