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唔!”她抬头抗议,未料才一张口,红唇便被他叼了去,令她惊愕地瞠大双眸,直视他近距离的深邃黑瞳。
“眼睛闭起来。”湿热的气息紧贴著她的唇,似搔痒又似挑逗,他轻声诱哄道。
如擂鼓的心跳声透过紧贴他胸口的掌心传递到她身上每个细胞,元芯蓝像被催眠了似的,乖顺地闭上水眸,无声地应允他的亲吻。
滑溜的舌勾刮著她漂亮的唇形,海尘安大胆地撬开她的牙关,探索般地舔吮过她每一颗小巧的贝齿,贪婪地汲取她唇内的甜蜜,就像一个嗜糖的孩子般,再多的糖也无法满足。
大雨仍旧不停地打在屋顶上,但吊诡的是,原本听来极为吵杂的雨声,此刻仿佛变得像乐曲般柔和,浅浅地滴入两人的心房,也令彼此的呼吸变得急促、紊乱。
炽热的唇舌翻搅出惊天动地的高温,足以将彼此融化。
元芯蓝双腿发软,不由自主地伸长手臂攀附著他的颈项;这个动作鼓舞了男人,勃发的热情更是一发不可收拾。
当他的双手不再安分地爬上她的胸口,一道苍老的声音霍地响起。“哎哟,雨奈欸这么大?也不开灯喔,黑黑暗暗的。”
热吻中的两人像瞬间被大雨打醒了似的,火速地弹跳开来,当客厅的大灯亮起之际,双方已分开有一臂之遥。
“厚,吓偶一跳。”元陈阿樱眯起眼,双手拍抚著胸口。“你们虾咪时候回来啊?偶都没有发现捏。”
“呃……刚、刚回来。”元芯蓝舔舔干燥的唇瓣,赧红的双颊和凌乱的发,在在显示才刚被“蹂躏”过的模样。“雨太大了,你可能没听到声音。”
真尴尬啊!要不是阿嬷适时走出来,恐怕他们就要在大厅上演限制级戏码,真教人害羞哩!
“啊两个怎么全身湿答答?”元陈阿樱似乎没发现两人之间有啥不对劲,却注意到他们几乎全湿透了。“紧紧紧,紧企你房间洗澡,阿呒感冒丢害喽!”
或许是心里有鬼,元芯蓝心口一提,连忙指著房外的大浴室。“那……他用外面的浴室啦!”而她的房间因为是套房,还另辟了一间小浴室,她可以回房梳洗。
海尘安耸耸肩,不置可否。
“那间没瓦斯了。”元陈阿樱走到桌前倒了杯开水,慢条斯理地啜饮著。
“啊?!”元芯蓝傻眼了,怎么这么刚好?“什么时候没的?”昨晚阿嬷不是还用过的吗?怎么说没了就没了?
“早上嘟厚用完了,要再叫喔,呒烧水啊。”元陈阿樱平稳地回答道。
海尘安憋住笑。这瓦斯桶还真懂人性,适时的选在早上用尽,真乖。
“拢企你房间啦,不要让‘阿安’洗冷水。”元陈阿樱催促著,叫唤海尘安的方式既亲切又自然。“紧企紧企!”
元芯蓝进退两难地看了眼海尘安,视线不经意扫过他的唇,想起刚才热情如火的吻,她便一阵腿软。“不……不好吧?”
“虾咪不好?企啦企啦,偶要看一下电视,唛吵!”元陈阿樱难得的板起脸,再度催促,缓步踱到电视旁扭开电视。
两个小辈互看一眼,著实拿这固执的老人家没办法,只得认命的各自拽著毛巾进房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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海尘安果然是位绅士,礼让女士优先;当元芯蓝进到浴室冲洗之际,房门传来轻叩声。
海尘安将门打开,元陈阿樱就站在门外。“阿嬷。”
“阿安欸,你呒衣服可以换厚?”只见元陈阿樱拍了拍手上的白色汗衫,样式很是老旧,看来有点年代。“你的汉草跟芯芯的阿公差不多啦,偶前两天才拿出来洗过,正好给你换穿啦!”
“喔。”他傻呼呼地接下汗衫,内心很是感动。
据元芯蓝的说法,她的阿公很久以前就不在了,阿嬷竟然可以将丈夫的衣服保存得这么好,可见情深。
“不速新的啦,你呒弃嫌就好。”元陈阿樱轻叹一口,拍了拍海尘安的肩。“芯芯厚,憨直啦,你要对她好一点捏!”
睨了浴室一眼,海尘安点了下头。“我知道,谢谢阿嬷。”
“厚啦,紧企洗澡,别感冒了。”老人家交代了句,主动为他关上房门。
呜……阿嬷的关心让他想起家里的老妈,一时想念起她来了。
元芯蓝由浴室走了出来,以大毛巾擦拭湿发,换上干爽舒适的衣服后,她整个人像松了口气般爽朗。
“嘿,我好了欸,换你了!”她像个孩子般轻松欢呼,霍地发现他手上的汗衫。“咦?你手上拿的是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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