难得她在此时还可以正经八百的回嘴,真是服了她了。
海尘安轻笑,使坏地挑开她的内衣肩带。“人也是东西的一种,不论有实体还是没有实体,皆可称之为‘东西’。”
“等等,你可以为所欲为,但我还没得到我要的答案。”元芯蓝可没傻到不知道他的企图,她一手覆住他使坏的大掌,语不惊人死不休地说出她生平最大胆的言辞。
喔喔喔,可以任他为所欲为呢!真是诱人的条件,但是──
“我怎么知道你会不会耍诈?做过之后才告诉你。”
什么叫做坏男人?这才叫做坏男人,嘻!
元芯蓝还想再抗议,但男人的气力终究大过女人,海尘安只用一只手,便轻而易举地钳制住她的双手,将之高举过头,以利他的“为所欲为”。
“你……无赖!”元芯蓝气极了,恼恨双手无法动弹,双腿偏又被他紧紧制住,根本没有反弹的机会,她气自己这么没用,仅能用唯一可以活动自如的嘴巴嗔道。
海尘安惩罚性地衔住她的红唇,将她的咒骂全数吞到喉里,直到她除了娇喘,再也发不出任何难听的字眼。
可怜的小东西,连耳朵都红了呢!
元芯蓝才正待喘口气,霍地,一阵强烈的撕裂感由下腹漾开──元芯蓝咬紧下唇,原本红润漂亮的俏脸瞬间刷白,小手掐紧他的臂,每一个转变都明白地表示出她此刻很不舒服。
海尘安心底暗暗一惊,他全然没料到元芯蓝竟会是个处子。
虽然他感到些许诧异,但不可否认,他的心里冒出许多喜悦的泡泡。
在情场打滚这么久,自己竟还能遇上如此单纯的女人,这是件多么令人惊喜且愉悦的事。
他该感谢上苍的安排,在不经意的邂逅里遇上她,一个歌声甜美、性格柔婉的佳人。
窗外的大雨依旧滂沱,用力在屋顶上敲著令人振奋的进行曲;而屋内,香艳刺激的战斗也同时进行著,伴随著浓浊的呼吸、煽情的低喃,不知何时才得以稍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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火辣辣的太阳热情地照射在每个人的脸上,浑然不觉自己散发的热力,足以将人们烫伤。
昨晚依照惯例,又被海尘安缠了一夜的元芯蓝,硬是被他押到绿野游乐山庄,为的便是参加海恋恋所主办的社团聚会。
本来海尘安是不会参加这种大部分人都不认识的聚会,但由于社团里很多都是海尘安的仰慕者,海恋恋在禁不起多方施压下,转而向海尘安炮轰,逼得他不得不出席这次的团聚。
不过,正所谓“独乐乐不如众乐乐”,海尘安顶著怕元芯蓝无聊的大帽子,硬是将她一起架到山庄来,加上元陈阿樱在一旁猛敲边鼓,因此元芯蓝纵使再累,也只得拖著疲累的身子一同前往。
没有人敢向元陈阿樱问起,那天元芯蓝的房门之所以被反锁的缘由,反正他们在里头也没“闲著”,隔天一早房门就奇迹似的开关自如,大伙儿也就心照不宣的各自行动了。
然后,理所当然的,海尘安成了元家的“房客”。
每当元芯蓝唱完当天的工作,必定由海尘安护送回家,而往往在他们回到元家时,一向早睡的元陈阿樱早已就寝,海尘安便以千百种理由厚著脸皮住下来。
这种情况持续有一个多礼拜了,元芯蓝每每都觉得自己好可怜,睡眠时间变得好少,少得她都快变成熊猫了。
聚会的一群人已分散成一堆堆开始在烤肉区生起火来,有些忙著合力搭建帐篷,个个忙得不亦乐乎。
除了海尘安没认识半个人的元芯蓝,去了趟洗手间,在靠近营区时恰巧看见海尘安和海恋恋在大树底下交谈。
由于两人背对著她,并没有见到她由后方走来,元芯蓝趋上前去,想打声招呼,不意却听见了两兄妹的对谈──
“拜托好不好?三哥,你不在家的这段期间,家里找你的电话响个不停。”海恋恋踢著地上的小石子,语多埋怨。“大哥二哥都已经结婚搬出去住了,爸妈他们两个也都很厉害,电话响得屋顶快飞了,都像没听到似的,最倒楣的就是我啦,被炮轰得受不了。”
“一律说我出差就好了啊。”海尘安推推墨镜,一点都没放在心上。
“说啦,问题是每通电话打来的人都不一样,而且有三分之二以上都是女人。”海恋恋受不了地翻翻白眼。“还有,你带来的那个女孩子是谁啊?不会又是你群芳录里的一员吧?”
群芳录?
那是什么东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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