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事?”海尘安焦躁地回头瞪桂姊一眼。
“她不是一个人离开……”桂姊开口后又觉得不妥,担心会不会是自己多虑了?可是她老觉得芯蓝离开的时候不太对劲,摇晃得厉害,还得仰仗卫宵桦的扶持才走得开。
海尘安的眉蹙了起来。“跟谁?”
“卫先生,卫宵桦。”一见海尘安急匆匆地拉开车门,桂姊又喊住他。“等等!”
“又有什么事?”吼~~不会一次把话说完喔?急死人了!海尘安已经快抓狂了。
“她走的时候不太对劲,好像醉得厉害,没办法自己走路。”桂姊越想越不对,担忧地抚著脸颊。“卫先生是说要送她回家,但我不太确定,你还是快点赶上去才好。”
现在社会上的坏人太多,况且坏人也不会把坏字写在脸上,凡事还是提防著点好。
海尘安的眼皮莫名地跳了下,他心口一紧,大声追问:“你说什么?那该死的女人喝了酒?!”
“呃……我看你还是先去追卫先生的车吧!他开的车是宝蓝色……”
问清楚卫宵桦的车型和颜色,海尘安匆匆跳上车,就著桂姊指引的方向,用力踩下油门急起直追。
大约过了五分钟之后,他看到了目标物,就在距离他约莫一百公尺处右转,他心里打了个突,关掉远光灯,不动声色地尾随那辆宝蓝色轿车。
这条路并不是往元家的方向,夸张的还是反方向,卫宵桦那家伙到底想把芯蓝带到哪去?
车子越开越偏僻,他握著方向盘的手也越握越紧。
该死!那家伙显然不安好心!
刹那间,他灵光一闪,单手拨了通电话给桂姊,要她帮忙先将卫宵桦和元芯蓝方才用过的酒瓶和杯子先留下,等候他通知再行清理,然后继续紧跟著车子,直到卫宵桦将车停进一间汽车旅馆,他也随之停了进去。
汽车旅馆的设计是这样的,通常上下两层为同一间,上层是休憩的房间,下层则是停车位,一将铁门拉下,等于对外隔绝,安全且隐密。
海尘安迅速找个离卫宵桦最近的停车位将车停进去,一停好车就立刻冲出车门,便见卫宵桦正欲将铁卷门拉下。
他趁著铁门半掩之际钻进去,当场让正杵在轿车门边的卫宵桦满脸错愕。
看见卫宵桦原先的动作像是要把元芯蓝拉出车外,他忍不住气愤的上前就是凶狠一拳,击中卫宵桦的下颚。
“你、你别乱来,我可以告你伤害!”卫宵桦恶人先告状,抚著肿疼的下巴喊道。
“去啊!你去告啊!”海尘安可不吃他那一套,凶狠的眸释出嗜血的光芒。“不过我劝你最好有心理准备,等著吃官司吧你!”
卫宵桦心虚的退了一大步。“你……我又没做什么,哪会吃上官司?”
“最好是没有。”海尘安朝卫宵桦跨一大步,卫宵桦便惊恐的再退一步,直到他取代了卫宵桦先前的位置。“你做了什么事情自己心里明白,别以为只有你懂那种下三滥的招数!”
见海尘安将已然昏睡的元芯蓝抱出车外,卫宵桦心有不甘地喊道:“你要把Sinny带到哪去?”
“你也只配叫她‘Sinny’。”海尘安不屑地踢上车门,发狠的多踹两脚。“我警告你,离她远一点,不然我教你吃不完兜著走!开门!”
他像个王者般命令卫宵桦开启铁卷门,那凶残的眼让他像是噬人的野兽,逼得卫宵桦不由自主的颤巍巍按下控制锁,将铁卷门往上拉。
“记住我的警告,别让我再看到你,滚!”临去之前他撂下狠话,恨恨地再踹轿车一脚,然后才抱著元芯蓝离去。
待他一走出视线范围,卫宵桦只能又恼又恨地兀自捶打著车顶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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额上沁凉的温度减缓了元芯蓝的不适,她蒙眬地睁开眼,恍惚间好似见到海尘安的身影在眼前晃动。
“尘安?”她轻唤,以为自己在作梦。
“嗯,是我。”体贴的为她换上新拧过的毛巾,海尘安以肘撑著上身,侧躺在她身边,爱怜地凝著她的红颜。
“你怎么有空到梦里来看我?”她突然笑了起来,眼角闪著晶光。
海尘安蹙起浓眉,拨开她额前的发,温柔地拉起她的手贴在自己胸口。“不是作梦,我真的在这里。”
“当然是在作梦!”对于这点,她似乎很坚持。“如果不是作梦,你怎么可能会在这里?”
“不然我应该在哪里?”海尘安搞不懂她的想法,不解的反问一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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