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句话,包含多少商子央历经的辛酸与悲痛。
两个月前,她紧急入院剖腹产下孩子,虽然脱离了险境,但就此昏迷不醒。从那天起,他没有一天睡得安稳,每每总在夜里懊悔、担忧地醒来,然後望著漆黑的室内直到天明。
这种身心煎熬、生不如死的感受,若非亲身走过的人,是无法深切体会的。
「子央……」路渝宁怔住了,他的模样看起来好憔悴,好像很久没能好好睡一觉似的,黑眼圈简直可比国宝——熊猫。
「你好狠心!居然生下孩子之後,就这么昏睡两个月,不顾我有多么担忧,迳自沉睡梦中。我要你补偿我!好好的补偿我!」他半威胁地柔声警告。
「那……你想怎么做?」路渝宁有些害怕,他该不会想再把她关起来吧?
「到时候你就知道了!」商子央神秘地一笑,决心卖个关子。
就让她多著急一会儿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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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来,我们回家了!」
这天,是医师宣布路渝宁完全康复,可以出院的日子。一早,商子央就迫不及待开著车,到医院接她回家。
「孩子呢?」路渝宁望著他空空的两手,失望地问。
在她清醒过来,但依然住院调养这段期间,商子央只抱过孩子来看她一次,之俊就不曾再将孩子抱来。
他总是坏心地说:「想看孩子?那还不简单!只要你快点好起来,回家就能看个够了。」
现在她即将出院了,他还不肯将孩子抱来。
「孩子先到某个地方等我们了,等会儿你就可以见到他,不必这么著急。」他酸不溜丢的回答,对於她爱孩子胜过他感到吃味不已。
不过谁叫儿子也是他制造出来的?对於自己的「产物」,他还能有什么怨言?只能说自作自受吧!
「你把他送到哪里去了?」路渝宁紧张地问。
他在她昏迷时的警告依然言犹在耳,她很怕他把孩子送到什么寄宿托儿所之类的鬼地方,丢给一群陌生人去照顾。
「你想知道?跟我来就知道了。」
他接过她手中的行李,揽著她的纤腰往外走。
他一边走著,大手也不安分地在她的腰上、臀上游移抚摸,然後用满含情欲的紧绷语调,附在她耳边哑声道:「经过这阵子的调养,你恢复了身材,而且更玲珑有致了。」
前阵子她简直是骨瘦如柴,幸好他命人三餐按时送补品来,逼她全部吃下,才把她逐渐养胖,恢复以往饱满红润的模样。
路渝宁听了,霎时羞红了睑,娇嗔地白他一眼。
这个大色狼,真是色性不改!在她挂心孩子去向的这时,他居然只想到——
「本来嘛!我是个正常的男人,我们三个多月没同房,你要我不想?除非我是太监。」
「你还说——」她已经够羞了,他还说得理直气壮,而且很大声,完全不怕引来侧目。
「好好!我不说了,我回去用做的总行了吧?」他语调饥渴,火辣辣的目光简直像要当场将她生吞活剥。
「你——你去找别的女人呀!你下是说要娶艾莲达、江智媛什么的吗?你可以去找她们呀!」
她翻起旧帐,乱吃飞醋。
「我是可以去找她们,但是我不要她们,我——只要你!」
路渝宁听了,又羞红了脸垂下粉颈。他说这句话的意思——可是她想的那样?
他们来到停车场,商子央让她先上车俊,立即驾车驶上宽广的马路。
一路上,他左手轻松掌控方向盘,右手则越过排档杆,紧紧握住她放在膝上的手,两人没再交谈,只是默默享受宁静祥和的时光,此刻心灵上的满足,却远胜过任何欢乐的时刻。
汽车逐渐驶向郊外,路渝宁的心又开始不安起来。
这里已经远离都市尘嚣,难道他把孩子送到郊区的育幼院去了?
才正想著,汽车已驶入一栋有著宽大庭院的宅邸,放眼所及,皆是花朵缤纷、绿木扶疏的庭园。通往主屋那条长长的车道两旁,立著一个又一个缀满粉红玫瑰和蕾丝的拱门,看起来像极了通往圣坛的红毯。
「这是哪里?好漂亮!」
路渝宁忘我地赞美道,丝毫没有察觉有何怪异之处。
直到汽车在宅邸门口停下,从屋内走出大批迎接的人——包括她的父亲、继母等许多她熟悉的亲友时,她惊喜落泪之余,才发现不对劲。
这栋房子是——
「欢迎来到我们的新居,商太大!」商子央低头亲吻她柔嫩的粉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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