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有什么可是,我只是不想跟妳相处时有人打扰罢了!」赛洛斯好整以暇的说,看着她惊慌的小脸,神情有些玩味。
人类的表情真是富丰,即使不用读心术也能看得透彻。
两辆车子在狭窄的山路上展开一场竞赛的追逐。
「只是疗伤吗?我刚刚也撞了你的车吶,如果你要修车费的话,那得等我工作满一个月,领到钱时才有办法给你,因为我现在没钱。」她不好意思的嗫嚅道。
「区区一辆车而已,没有人叫妳赔。」他是这么小气的人吗?要赔也是拿她的一生来偿才对。
一辆车子对他根本毫无价值。
「那就好,那就好。」甄蕾放心的拍拍胸口,偷偷的睨了身边的男人一眼,再看着窗外疾飞的物景,发现他们正驶上阳明山的山区。
「你不是要带我去看医生吗?为什么--」
「我只说要替妳疗伤,没说一定要去医院。」他的话加深了她的疑惑。「把脚伸上来。」并且伸手从前座的桑历斯手中接过一个急救箱。
在豪华的轿车上放置一个急救箱?这似乎有些奇怪,但腼眺的甄蕾没有多问,因为那不关自己的事,而且她也与他不熟。
只是感觉他彷佛早知道会有人受伤似的,有一份未卜先知的神秘感。
「不……不用了,我自己上药就行了。」甄蕾不好意思的摇头。
这其实只是一点小伤,他实在没必要把它瞧得如此严重。
要是在叔叔家中,婶婶大概只会拿个面速利达母给她涂而已。
「伤口不处理,会得破伤风。」他坚持拉起她的脚放在腿上。
滑下的裙子裸露出一截雪白的大腿,羞怯的她赶忙一压的遮住。
「谢……谢谢!」她有些困窘。
「没关系。」赛洛斯低哑地一笑,打开医药箱拿起一瓶紫色药水,小心的为她倒上。「刚刚那个男孩是妳的男朋友?」
甄蕾顿了一下才说:「我不知道。」
她很想说不是,但高中到大学以来,一直是他陪伴在身旁,两人同进同出,早是同学间口耳相传的一对。
尽管她还厘不清自己的心意,但柳思明确实是这样认为着。
她的回答显然令蛇君不满意,因为一旁的海青看到伟大的蛇君微微的蹙了下眉头。
「妳喜欢他吗?」
喜欢吗?「我从来没有想过这个问题。」又是一个从未思考过的问题。甄蕾一耸肩,天真的说出自己的心意,「我只是觉得他人很好、很体贴,跟他在一起很自然,也许这也算是一种喜欢吧!」
一提起他,就想到该打通电话告诉后面的他,别继续追来了,以免两辆车子在山路上竞赛发生危险。
「电话可不可以借我一下?」穷人家的小孩买不起行动电话。
「妳要打电话给他?」赛洛斯脸色有些深沉。
属于他的东西,向来不容别人分享。
更别说是他的蛇后了。
从听到她对他不错的感觉开始,赛洛斯的心情就愈来愈不开心;蛇的独占欲是很强的,尤其是一夫一妻制的认同感,绝不允许他的另一半心中有别人。
「不借。」
「不借?」甄蕾的大眼睛圆睁,她有没有听错?一个很有钱的男人竟然小气的不肯借她电话引「没……没关系,反正我现在也要回去了,等到了市区再打公用电话给他就行了。」她尴尬的笑了笑。
人不可貌相,难怪有钱人会富有,原来都是小气鬼。
她的脸笑得十分牵强。
「我没有说妳可以回去。」放下她的脚,赛洛斯将医药箱交给前座的桑历斯,命令海青加快速度。
海青立刻遵命的踩下油门,高速行驶的车子再度疾飞出去,看得甄蕾呼吸一窒,紧紧抓住身边的把手。
「你……你干什么开那么快?快减速,快放我下去。」她为什么不能回去?是想请她吃饭吗?不用那么客气吧!
「我们必须谈谈车子修缮的费用。」
「啥?」甄蕾惊讶得瞠大眼睛,她的耳朵没听错吧?他竟然跟她要修缮费用!「你不是说不用赔钱的吗?现在为什么又要了?」
「我后悔了,不可以吗?」他挑了挑眉,两手交抱在胸前,手肘则轻松的支在沙发把手上。
「我……我没有钱。」
「没有钱可以想办法,例如……以工抵债。」他笑得邪魅,教人打从心底发寒。
甄蕾不知道她哪里说错话了,为什么这个男人转变会如此的快?
「你不可以这样,你明明说过不要我赔偿的。」她深吸一口气,试着跟他讲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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