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乌鲁木齐的摄影奖,我看是骗人的吧。」
喔喔,否认得这么彻底!
姚仙认识盛雪起码有五年,没见过她用这么愤恨激烈的语气排挤任何人,她想见的世界大同景象要破灭于一旦了吗?
「盛雪,妳跟阿郡之间是不是有什么误会?别害羞,阿郡都跟我坦白过了,他可是为了妳不辞辛劳从上海追到台湾来,叫我好感动。」可以看见姚仙眼中的心形一直是亮晶晶的。
是不是结了婚的女人都会发展出不必要的鸡婆性格?盛雪一点都不想领情,也不想这样被撮合。
「我跟他只是普通朋友,没有特别的交情。」
普通朋友?容郡的眼悄悄燃起一把火。
「看起来不像啊。」姚仙左看右看,两人之间一触即发的张力可是很足够的。
「妳说过内举要避亲。」看起来老板娘也沦陷于容郡那所向无敌的俊俏容貌,唉。
「碰上好人材那些无谓的坚持就免了。」
瞧瞧!她还有什么话说?
「小嫂子,如果妳不介意,雪交给我来说服就行了。」往前踏一步,容郡四两拨千斤的把盛雪的事揽到身上。
既然老板娘很在意他是否能跟婚纱店的小姐们相处得愉快,那他也不吝啬释放他的善意喽。
「可以吗?」姚仙很怀疑。
「看我表现!」他嘴角浅勾,又迷死一名已婚妇人。
看着他逼近,盛雪开始武装。「我警告你别过来!」
「我不过来怎么说话?」她今天真漂亮,小小的耳垂挂着两串五颜六色的小珠珠,充满柔美气息的半袖洋装,盘起的发露出白皙的颈子,她在呼唤他,全身上下都在呼唤着他的靠近……
「Stop!」一掌贴住他已然太过靠近的脸。
哎呀,就差一咪咪,她身上的味道、可爱的五官就能通通被他饥渴的眼睛收纳珍藏。
「回答我一句话就好。」他柔绵的声音熨贴着盛雪武装不起来的表情。
「什么?」她的慌是不是表现无遗?
两双眼,互相有对方的影。「妳想我吗?」
一拳挥出。
答案揭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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什么叫做她跟他好歹比较熟,就暂时划归她那里?
什么叫做照顾出外人是台湾人的人情味?
什么叫我还在新婚期间,家里放个「美丽的祸水」有妨碍观瞻的嫌疑?
说穿了不就是上司压迫下属,她要是想继续在婚纱店混口饭吃,就该摸着鼻子把堂堂容氏董事长接回家供起来,以免亵渎。
供起来?哼,她什么教都不信,哪来的供桌、供品?
根本是自找麻烦好不好?!
她差点忘记,搞不好姚姊还下知道她聘请的摄影师可是一家大公司的老板哩。
钥匙穿入洞孔的声音持续了好一下子。
每天必开的门锁也跟她作对。
她好想要一个喊芝麻开门就能自动开门的声控门啊。
「我来!」声音带着魅惑的气息钻进盛雪的耳畔,修长的胳臂适时穿过她的发梢,肩膀喀啦两声响,铜门打开了。
她觉得头皮发麻,连呼吸都小心翼翼,希望不要受后面那个跟屁虫什么影响,而出现发神经的举动,她在公司出的糗已经够流传千古了。
抽出钥匙的手在她颊边停留了下,指背趁机吃了她的豆腐。
盛雪被电到般的反转过身体。「你--」
真是不公平,老天造人男女骨架体格差别那么大,在他的阴影下,她觉得自己娇小得可怜。
「胆小鬼!」他口吐冰珠。
嗄?
「为什么不勇敢承认我们认识,我还做过妳两天的宠物?」他小鹿斑比的眼睛一瞬也不瞬的盯着她,几度想发火又苦苦压抑的模样,那瑰丽的双颊非常非常的吸引他。
盛雪不想跟他在外面起争执,忍下翻腾的怒火,开了门,走进她位在市区的高级公寓。
台北所有的一切是她花了将近十年青春打拚出来的结果,没有依靠过家世丰厚的老家。
「回答我。」提着自己的行李,容郡跟着走进来。
「我不认为那是什么值得大书特书的事情,你想让大家知道你容氏集团董事长,大可以自己宣布。」他好象变得顽固,像小孩般一定要要到他想得到的东西。这到底有什么好问的?!
「喂,妳为什么总是要模糊我的说法?」
「哪有,我说的是我心里想的。」
放下行李,简单打量了很有女子香阖味道的摆设,一张大型的印度丝织品挂在单色的墙壁上,红金蓝三色交织的卧垫搭配着米色沙发,纯黑大理石砌成莲花瓣的水柱,流泉潺潺,很有质感的木料家具,落地窗垂饰着华丽的流苏,她的品味好得叫人惊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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