鲜妻送上门(16)

2025-03-04 评论


何景荆趋向前,在众人讶异的目光下,动作轻柔的横抱起不断发出细细哀鸣声的单纹莘,将她安置在后座后,开车离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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单纹莘默默看着何景荆为她所做的一切。

他没有送她去医院,也没有请家庭医师,而是亲自处理她身上的伤口。

他替她褪去身上那件污损的小礼服后,马上为她披上浴袍,突然,他探手摸向她的──

单纹莘往后一缩,不想让他触碰她的前胸,不过,尽管她咬牙忍住,但这么一动还是让她痛吟出声。

「怕痛就乖一点,我只是想看妳的肋骨有没有断。」只着贴身内衣裤的身子,看来果真是伤痕累累。何景荆再次采向她的前胸检视。

「没断。」不知怎地,当他说出这句话时,声音竟变得十分冷沉。

他很遗憾吧?肋骨没断就表示她的伤势并无大碍,死不了人的。

照理讲,几乎全裸的她,在面对他时理当感到羞愧,可不知是她压根儿没办法动,还是剧烈的痛楚麻痹掉她所有的知觉,以至于除了刚刚反射性的抗拒之外,她都安静地任由他帮她处理伤口。

见他一副驾轻就熟的模样替她处理伤口,就足以证明他在这方面的经验有多老到了。这也难怪,他们混黑道的人,受伤就犹如吃家常便饭一般,习惯得很,说不定他身上留下的伤痕还比她现在的伤痕来得更可观。

包扎好她的伤口,何景荆迅速拉拢她的浴袍,好似多瞧她身子一眼就会侮辱到他的眼似的。

即便何景荆心中并无此意,只是看在单纹莘的眼里,仍不免如此想道。

「他们对妳说了什么?」就在单纹莘以为她得离开他的屋子时,他突然开口问她。

单纹莘置若罔闻,双眼木然的直盯着暗色系的床垫。

「单纹莘。」他迸出警告性的声音。

隐藏在宽大浴袍下的娇躯禁不住颤抖了下,过了好一会儿后,单纹莘才开启干涩的唇瓣,气若游丝的说:「他们会讲什么,你不是应该比我更清楚吗?」

她不禁感到可笑,他这个始作俑者竟然还反问她那些人对她说了些什么。

何景荆眸光一闪。

「妳只要回我的话就好。」他毋需向她解释那些人并非他派去的,不过,他倒想了解他们究竟插手到何种程度。

她蠕动了下唇,像是在笑。「他们说要我识相点,别再继续纠缠你,否则就要打断我的腿、废掉我的手,还会让我──」

「好了,别说了!」他眉心微拢地截断她的话。

「我还没说完呢,除了要废掉我的手脚外,他们还说会让我死得很难看。」

这不是黑社会警告人的最标准语录吗?更何况,她所历经的非人对待,还不是全拜他所赐。单纹莘实在无法理解他在气什么。

听完她的话,何景荆的眉头不禁皱得更深了。

「你皱什么眉头?见我这副狼狈相,你就算没手舞足蹈庆贺一番,至少也应该幸灾乐祸的好好亏我……咳咳咳……」或许是说得太急、太快,单纹莘竟然呛到咳嗽起来。

真倒霉,连说人坏话也会遭受惩罚。她在心里叹道。

没有安慰亦没有安抚,何景荆冷冷注视她一张涨红的脸蛋,眸中射出教人无法理解的光芒。

好不容易,她止住咳嗽,同时伸长手想拿过挂在床沿的那件破烂不堪的小礼服,但是何景荆已快她一步地将那件衣服摔到一旁去。

「请把衣服还给我。」单纹莘瞅住何景荆,声音平顺到毫无抑扬顿挫。

「妳想做什么?」她都已经伤成这样,还不肯安分。

「我还能做什么,当然是回家『疗伤』了。」她轻嗤一声,不过,才挺直的背脊却因耐不住疼痛而靠卧在软枕上。

「今晚,妳可以暂时留在这儿。」他淡漠的声音再度轻扬。

「何景荆,你非要让我断手断脚才甘愿是吗?」来得又急又凶的愤恨,让她的声音倏地变得又细又尖。

何景荆面色一沉,「单纹莘,别用一副受害人的嘴脸跟我说话,妳会有此下场,全是妳咎由自取,怨不得人!」把她带来他的地方,已经算是对她仁至义尽,假如她还继续用这种口吻跟他说话,他……

天啊!难道他真的想断她手脚不成?

不,他得冷静下来,单纹莘只不过是他生命中最微不足道的一段插曲,要对付她并不需要撂下什么狗屁狠话。

「既然何大秘书也说我罪有应得,那么你还留我干嘛?」她露出一抹比哭还难看的笑容,讪讪地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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