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天我就走,你保重。”说完,她不给冷簧篆有反应的机会,捂着嘴悲伤离去。
目送她怅然离去的背影,冷簧篆抿紧唇,硬是忍下开口挽留她的冲动。她能力虽好,对于感情却过于执着,再留下她只会苦了她,同时也让自己头疼。
为了她好,冷簧篆选择放弃天底下最好也最称职的秘书,这个决定虽下得断然,心里却难免惋惜不已。
收拾好心情,他转身正要回房,才发现——
“赵叔,您老人家蹲在那里也真够委屈了,还不出来吗?”发现隐藏在旁的赵宽达,冷簧篆这才顿悟,原来这件事还有个幕后黑手,也难怪翡翠今晚会做出如此反常的举止。
呜呼哀哉,被发现了,惨了!
赵宽达在心里悲呼几声,有种想逃的念头;可又能逃到哪里?
只得怯懦的站起身走到主子跟前,不等他开口骂人,抢先低头认错:“我错了!请别赶我离开。”
“你真以为认错就没事了吗?”这位年纪一大把的老人家所做的净是些幼稚的举止,让他看了就气。“你在鼓吹翡翠之前,是否曾先斟酌可能会有的下场?现在她可被你给害惨了,你良心能安吗?”
“我……”逼走翡翠不是赵宽达所要,这样的结局更是让他良心不安;只是他也不知该如何挽救才好,只恨自己的心思不够周密,忘了斟酌计划失败的下场,而今除了悔恨之外还是悔恨啊!
看赵叔一脸羞愧的模样,冷簧篆也不忍心再逼他,再逼下去以赵叔那种倔强的性子,恐怕真会把这件事给闹得更不可收拾。
“算了!这结局也够你受的了,下去吧!我想休息了。”
“知道了。”嗫嚅低语的三个字落定后,赵宽达随即转身离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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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怜,真是可怜!又是一个黯然神伤的可怜人。
唉!想想他俩也真是笨,在行事之前竟不懂得先替自己预设可能的后果,加以斟酌思考要怎么应付,当真是愚不可及。
这样的笨人,实在不值得人同情。
看完戏后,曹心莺做出心得报告,慵懒的伸伸腰,突然一声低呼:
“哎哟!”
天啊!
她的双腿都给蹲麻了啦!真的是一动也不能动,好可怜喔!
“啊!惨了!”
喊完之后,曹心莺才惊觉到自己刚刚那不小心的一呼,已然让冷簧篆发觉自己的存在。
“曹心莺!”
一声暴喝,冷簧篆怒火冲天的往她逼近,气势悍然,猖狂而邪恶。他怎么也没想到,今晚的一切连自己心爱的女人也参与在内,这教他怎能不生气?
叫魂啊!
若不是双腿早已麻痹得无法动弹,曹心莺才不可能会乖乖的待在这里,等那个全身散发怒火的男人抓痛她的手臂。
“好了,轻点、轻点,我腿麻不能动啦!”
“活该!”
嘴巴虽喊着活该,心肠却不够狠,舍不得看她痛苦的模样,他干脆伸手将她拦腰一抱,往自己房间的方向前进,不过该问的他可没忘了问:“你怎么会蹲在那里?刚刚的一切你也参与在内,对不对?”
能说实话吗?
笑话!
她曹心莺可不笨,眼睛更是没瞎,怎会看不出自己若真的对他吐实,下场定会凄惨得可怕。
“美人自动投怀送抱,我不相信你一点也不心动。”牛头不对马嘴,这话可不是在回答他的问题,而是为了分散他的注意力。
眼神不定、神情忐忑,一看就知道这女人的心思,冷簧篆当然不可能中她这雕虫小技,“少转移我的注意,我要的是你的回答,要不……哼哼。”为了逼她说真话,他将她的身子摆在自己的大床之后,还顺势贴上她,一只手更是大胆的探向她胸前的柔软。
“Stop!我说、我说,你别乱摸啊!”虽然不怕他使坏,可却怕痒怕得要命,曹心莺只得屈服在他的淫威之下,开口坦言:“我没有参与,真的!我发誓。会蹲在那里看戏只是巧合,真的,我可以再发誓。”
佩服、佩服,曹心莺说起谎来还真是厉害。
不过她小妮子是打死也不会承认自己说谎,只会承认她掩藏了一部分的事实。巧合是真,只是事情发生的先后有所不同罢了。
“真的?”
冷簧篆心存几分怀疑,可看她信誓旦旦的点头,也只好信了她。
不过接着又是一道棘手的问题出炉:“既然你看到了,为什么不出面替我解围?”
替他解围,这可能吗?她还恨不得天下大乱呢,怎可能出面平息混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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