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难看,真是太难看了。”剑鹰毫不客气的批评她。
“楼剑鹰,你行的话,你来试试。”她脱下一只鞋子扔向他,气愤的说。
“你怎么连接受批评的雅量都没有呢?”
听他这么一说,雨萱从不轻易掉下的泪水也忍不住委屈的流出,边哭边说:“你还要我怎么做嘛?我已经身不由己的被你带来这里,也为了帮助若涵而努力撑习著我从不曾接触过的事,现在我都扭伤了脚,你居然还批评我没有雅量?你究竟有没有人性嘛?!”她抽抽噎噎的流著泪又说:“我不玩了,我要回家,我不要那三百万了,我只要回答。”
楼剑鹰见识过她暴烈的脾气,领教过她粗鲁的身手,但却从没有见过她如此柔弱的一面。不知怎的,当她这么一哭,更像我见犹怜的若涵,他的小若涵呵!
他放缓了脸上的线条,到橱柜拿了瓶药酒后,将雨萱搀扶著坐到沙发上,递了张面纸给她,轻声的问道:“是哪只脚扭到了?让我看看。”
“这只啦!”她自然的撩起长裙,露出白皙性感的小腿与脚踝。
楼剑鹰刻意忽视突然乱了的心脏节奏,脱下她的鞋,轻易的就将她的小脚丫子握在掌中,说:“我帮你擦点药酒揉揉,很快就会没事了。”
“是不是真的?你可别乘机报复我。”她担心会不会经过他的一番“蹂躏”之后,她的腿反而瘸了。
楼剑鹰微笑著不答话,将药酒洒些在她的脚踝上,开始轻轻的揉著。没想到那么大而化之的女人却有著如此细致的一双脚,小腿更是吸引人,他几乎是用著种欣赏的眼光、虔诚的心情揉著她的脚踝。
舒服!真的很舒服。雨萱正准备称赞他的功夫时,却被他专注的神情吸引忘了说话。有个广告词说过“认真的女人最美丽”,但雨萱却不得不承认,认真的男人也是最英俊的。
拥有雕像般脸孔的楼剑鹰就那样半蹲在自己身旁,微侧的轮廓有著一抹似有若无的微笑,似温柔似冷酷,却令她怦然心动。天呀!这是怎么回事?她怎么觉得心脏像要跳出喉咙一般。而且从他指尖轻抚她的脚踝所传来的感受竟会让她觉得全身麻麻痒痒。
就在她为自己这全新的感觉而震撼不已时,她却感到他眼里的那抹神情有些熟悉,一个景象倏地划过脑海,她找到了解答。
是了,现在楼剑鹰脸上的表情就和每次他见到若涵时的表情一模一样,充满了温柔与呵护。原来,他现在所做的一切全都是为了楼若涵,而不是为了她孙雨萱,他看错了人。想到这里,一股莫名的愤怒让她猛地抽回自己的脚,他会错意的问道:“我弄痛你了吗?”
该怎么回答?回答他刚才自己曾有的感觉吗?告诉他刚才在她心中翻腾的悸动吗?!要她自己承认刚才的事,她宁可一头撞墙算了。
“你没弄痛我,是我不信任你这蒙古大夫,我想上楼洗澡睡觉了。”她一拐一拐的起身,往楼上走去。
“睡觉?你晚餐都还没吃呢?”剑鹰站起身说。
“不吃了,我没胃口。”
她头也没回的继续往上走,因为她怕自己一回头又会拿鞋子砸他,会要他去配副近视眼镜,免得他又错认她为楼若涵,既然他的温柔只为若涵,她孙雨萱可不能自己表错情、会错意呀。
该死的高跟鞋、该死的楼剑鹰、该死的万楼帮、该死的为什么要让他那么巧合的看见自己……雨萱在心底一连串的咒骂,直到气消为止。
第二天早上,雨萱下楼时,若涵意外的已经坐在沙发上等她了。
“若涵,你怎么不在床上休息呢?”
看著雨萱“怪怪”的右脚,若涵禁不住红了眼眶,说:“对不起,都是我害你受伤的。”
雨萱见不得她伤心,连忙安慰著说:“是我自己笨,和你没有关系,你瞧,我的脚已经没事了。”为了让若涵相信,她还故意拍了拍扭伤的部位,然后在心里喊疼。
“不,都是我不好,要不是因为我的病,你也不用放弃学业,更不用被硬逼著学那些你不喜欢的东西,是我的病和自私害了你。”若涵突然流下眼泪,哽咽的自责著。当若涵还想说什么时,脸色却突然苍白得骇人,脸上的模样似乎痛苦万分。
“你太激动了。”剑鹰也变了脸色,扯开喉咙喊著:“阿康,快叫看护到大小姐的房里。”说完就迅速的抱起若涵往楼上奔去。
看护很快的就推著平日装著医药与器材的小车来到若涵的卧房,紧急却镇静的稳定了若涵的病情,等到若涵睡去之后,看护对著剑鹰与雨萱比著手势,示意他们到门外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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