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这倔强孩子,喝酒不能解决烦恼与寂寞啊,心中的死结要设法打开——」
叩叩。礼貌轻叩两下门后,有人走进厨房。
「我回去休息了。」说着,上前将醉态可掬的人儿一肩扛起。
「耶,你要顺便送小女孩回去吗?也好,我这里太吵了。」姆妈无故笑得很安慰。「你这孩子,就不能再温柔点吗?用抱的,你这样小女孩会不舒服。」
「最好如此。」
「你嘀咕些什么呀,先别走,我帮她醒醒酒,不然醒来她会很难受。」
「觉得难受她下次就不敢了,你别忙了。」
「你这孩子!态度这么强硬,你不改一改怎么追求人家女孩子啊?」
「追求?」跨出酒馆后门的人笑了一声。「你要这么讲,我也不反对。」
「你当然没权利反对,小女孩可不是你的。追人家女孩子身段要柔软,听见姆妈的话没有?」尾随着走出后门,老妈妈看着为了顾全某醉鬼面子,特意挑选无人小巷走去的拔挺背影,忽然想起一事:「你知道小女孩现在住哪吗?」
隐入阴森森的暗巷后,据实淡应:「我不知道她住在哪。」
「你等一下,我把地址抄给你,离你那里有段路。」
「不用了。」停顿一下,冲着姆妈面子硬声补充一句:「她今天不回去。」
「她不回——」意会之后猛吃一惊:「你是土匪啊!坏孩子,TC——」
TC?!艳吓得猛然翻身坐起,然后就头疼地将小脸垂死在她屈起的双膝上。
烟味?有烟味?呻吟不止的人眉一拧,蜷缩的身体微微僵住。
啪!有人打开房内的电灯,接着,有一双脚行进无声地朝她这里走来,停在她左手边了,开灯的人正居高临下地瞥视她——没错啊,她就是莫名觉得那个人看她的眼神是用瞥的或瞄的,而那股她熟悉的烟味也更浓了。艳几乎百分之两百确定,这个人就是与她犯冲三年、她好不容易摆脱掉的臭教官。只是……
他为什么要带她回来?
她不至于嫩到不晓得男女之间是怎么回事,尤其像臭教官他们这一类的男人,带女人回家的目的通常只有一个,上床。她不是脑筋死板的卫道人士,可是,可是上床的前提是双方要看对眼呀!
她跟臭教官?怎么可能!
吓一跳地感觉站在床旁耐心等她抬头看他的男人,忽然将一只手臂撑在她右颊的墙面上,身体横越过她,感觉像是为了敲掉烟灰,但她就是莫名知道这个人是故意制造她的紧张感。会这么恶劣而且故意的人,除臭教官不做第二人想了。除了烟味,她隐约可闻到一股浴罢的肥皂香,被他纯男性的体热扩散成暧昧的氛围。
鸡皮疙瘩爬满艳全身。是她误会了吧?教臭宫怎么可能对她……不再胡乱臆测来烦死自己,艳火大地抬头想问个明白。
酒气浓浓的小脸一抬,她立刻惊骇地楞成一尊美丽的史前石像。
TC向下瞥视她的瞳眸堆满情欲,赤裸而炙热,毫不收敛,看得她毛骨悚然。
这个满脸欲求的男人不、不是臭教官,他他、他不是……
差嚣的黑眼珠惊愕飘移,随着房间主人气定神闲地爬上自己的床,随着他半跪在她身前,似笑非笑像是在研究她难得一见的呆样;也随着他仍然在摆臭的僵尸脸在她黑灿的瞳眸上渐渐放大,而震惊不已。
愕然半启的樱唇被他的嘴轻轻浅浅地啄吻,TC吻起人来也和对付敌人一样从容不迫,冷漠的双唇却一点都不冷了,逐点逐滴地加重亲吻她的力道,像是让呆若木鸡的女人先适应他的味道。
她一定是喝得太醉了。她和臭教官,他、他们怎、怎么可……为什么他给她这种……
在扣动扳枪从不犹豫的双掌终于用力捧住她微醺的呆容,稍嫌粗暴地将她压往墙上,饥渴激烈地亲吻她之后,艳最后一点结结巴巴的思考能力终于保不住,彻底被TC贪婪索吻的双唇了结。
脑子一片空白,她的心却在痛着。一阵阵地抽痛着。
总算稍稍吻够终于属于他的女人,TC俯向又想对他发火又忙着发窘的可爱小姐,慢条斯理吻上她又皱住的眉心、慢条斯理吻下她滑腻的香肩,再慢条斯理地点吻她弥漫着可爱杀气的晶灿乌眸,俊容始终挂着不让她窥见的柔软神色。
缓下速度,让面色嫣红的小姐稍有喘息空间,冷唇贪恋地掬饮她甜美的唇。
逗惹她好一阵子,他温润的舌尖滑下她带着一种迷人香气的肩颈,技巧地搜寻她的敏感点,带伤的十指同时在玲珑的躯体老练拂移。TC不急着滑入她衣内孟浪进犯,骨节分明的五根手指头爬上她一手掌握不住的饱满美胸,隔着艳身上一件薄薄的白背心不轻不重地揉抚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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