惊觉到自己在做什么,她不禁懊恼的呻吟。
真是好极了,没见到他的第二天,她对着一条领带流口水,那接下来呢?
*密需
另一方面,蓝逸谌到香港的头一天,就与有意合伙的商人会面,谈得还算愉快,晚上谢绝对方餐叙应酬的好意,回到饭店洗过操,躺在床上的他想到盂岚真。
不知道她现在在做什么?应该是正在照顾那该死的许志尧吧?蓝逸谌咬牙,想到他卑鄙的牵制住岚真,实在很想好好教训一顿。每次见到岚真苦恼无奈的神态,他是既心疼又恼怒,自己并不是个和平主义者,许志尧侵犯到他的领域,他是不会这么善罢甘休。
但,想到岚真已经忍耐了那家伙五年,他不能再冲动的让她为难、担忧。她需要的是一个安定可靠的肩膀,可以安心栖息、放松,而不是另一个暴躁易怒的许志尧。
敲门声响起,穿着睡袍前去拒绝了一个皮条客,蓝逸谌又躺回床上,瞪着手机,拿起、按下重拨健,迟疑一会儿,然后叹息着放下,将手机丢到另一头的椅子上。说好了要给她一点空间,怎么才第一天就要破戒?蓝逸谌不禁失笑,渐渐进入梦乡。
第二天,他仍然继续商谈,但开始有些意见相左。
对方要他把资金、重心移到香港,共创新商机,蓝逸谌考虑良久,最终还是打消合作念头。
他想把事业扩展到香港,却不想让自己终日为此忙碌,常常当空中飞人,忽略了岚真、家人及朋友。
有机会不把握是蠢人。但这些日子以来,他开始逐渐明白,生活的重心不该只在经营事业上头,金钱没了可以再赚,失去的时间,却是怎么也补不回来。
另一个原因是,他决定不再跟人合伙了。上回不堪的经验记忆犹新,况且又不是没资金,或许等下回有机会时再说吧。
在这美丽、繁华的香港,蓝逸谌却连饭店附近都没去逛逛,因为少了孟岚真像个孩子似的惊喜欢呼与闪闪发亮的眼神,去哪儿玩都让他提不起劲来。看来,岚真不知不觉间,巳变成他的“习惯”了,他想道。
既然决定不合作,行程比预定提早结束,待明天见完该见的人,就可以回台湾了。蓝逸谌弯起唇,微笑的想该怎么给盂岚真惊喜。
啪,。需*
来到饭店餐厅,蓝逸堪一眼就看到里头已经坐着那个人。
他走过去,昔日的合作伙伴转头望见他,露出了如释重负的笑容。
“我以为你不会来了。”男人在放着强劲冷气的餐厅里冒出一身汗,他胡乱的挥手抹掉。“坐、坐。”比着位子。
他的卑微与小心翼翼让蓝逸谌感到可怜,拿出公事包中的文件,“你签名吧,现金我带了一部分,其他的会转到你账户去。”
男人抹抹污点头,从满是皱摺的西装口袋里摸出一支笔,颤巍巍的签下自己的名字,然后接过一小袋现金,感激的望着他,“逸谌,谢谢你愿意伸出握手,你知道,我要不是已经走投无路,不会……不会这么厚脸皮的再麻烦你。”
蓝逸谌以为再相见,自己会感到屈辱与愤恨,但见到他落魄憔悴的模样,他却是出奇的平静。“你有部分股权,这是你的权利,我只是将你的股权买下,不必谢我。”
男人艰困的开口:“逸谌,我跟翠宜……”
蓝逸谌打断地的话,“你不必跟我说这些,过去的已经过去,我不想再提起。”要不是她与他的背叛,或许自己现在已经是三个小孩的父亲,然后,一生错过岚真。
塞翁夫马,焉知非福。
男人迟疑着,“翠宜她……她病了,不好见你,要我跟你说声……抱歉。”
病是借口,蓝逸谌很清楚。“不必抱歉,我已经不在乎了。”站起身,“再见。””逸谌……”男人叫着,追了几步。
脚步未曾稍留,蓝逸谌回到饭店房间整理行李。解决了一桩早该处理的事,他的心里顿时轻松不少。
想到岚真正在台湾等他,蓝逸谌加快了速度,迫不及待想见她温柔的笑脸。
需糖需
许玉洁被母亲焦躁的胡言乱语给吓得立刻跷班,赶来医院。
她气喘吁吁的冲进病房,突地煞住脚步,梁柱还在、哥也还在,没有火灾、地震过后的可怕景象,一切看来太平得很,那妈到底在喳呼个什么劲?
许玉洁困惑的走到病床旁,只见许志尧闭眼假寐,不见许妈妈的人影。
搞屁啊!她抛下工作赶来,难道只为了看她哥睡觉?
那脚步声吵醒了许忠尧,睁开眼睛,见到妹妹,他一把怒火立刻冲天。“妈的,你的鬼主意一点屁用都没有!”恨恨的从鼻孔喷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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