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妳跟爹地结婚后我们就可以住在一起了。」虽说她不喜欢有人跟她抢爹地,但对象如果是家杏的话,她倒是可以接受。
家杏急道:「我不是这个意思。」
欣婉一脸费解。
「我不可能跟妳爹地结婚。」
「为什么不可能?」
「因为……」家杏不知要如何对一个八岁小女孩解释,脑海里突然想起,「妳不是说过妳爹地已经有女朋友了?」
「我哪有说过?」欣婉反驳。
「那些妳不喜欢的阿姨啊!」家杏提醒她。
「她们才不是我爹地的女朋友,她们是不要脸的狐……」欣婉话到嘴边见她蹙眉才收住嘴,「反正我才不会让爹地娶她们。」
话虽如此,家杏对那种花心的男人却是敬谢不敏,「不管怎么说,我是不可能嫁妳爹地的。」
「为什么?」
明白她执拗的个性,要是不能给她一个满意的答案,她势必难以脱身,「因为我不喜欢花心的男生。」
「花心?」
「就是一个男生跟很多女生交往。」
「那又不是爹地的错,是那些女人自己黏着爹地不放。」她为父亲辩解。
若真是这样,那的确不是她爹地的错,问题是条件太好的男人同样不是能让女人放心交往的对象。
「所以啦,我不应该再黏过去。」
欣婉却不能接受这样的说法,「我爹地很有钱。」长久以来的经验告诉她,搬出这点通常都能奏效。
家杏听了不觉蹙眉,三天的相处下来她看得出来,欣婉对金钱存有偏差的观念,这让她不得不提出纠正。
「欣婉,金钱并不能代表一切。」
「可是有钱就可以买任何妳想要的东西啊!」欣婉不明白为什么金钱吸引不了她。
的确,问题是有些东西是无法买卖的。
「这么说好了,妳希望人家对妳好是因为喜欢妳,还是因为妳很有钱?」家杏问她。
欣婉直觉想到,「我讨厌那些女人讨好我的样子。」她们明明只想吸引爹地的注意力。
「所以啦,金钱也许可以买到很多东西,却不能买到一颗真诚的心。」
「就像妳吗?」欣婉问道。
「这得看妳自己的感觉。」家杏还不至于厚脸皮的往自个儿脸上贴金。
「如果是妳当我妈咪,我可以接受。」她一副小大人的口吻。
妈咪?她才二十五岁啊!
「去拿衣服,该准备洗澡了。」她站起身。
「妳还没回答我啊!」她催促。
「我先去帮妳放洗澡水。」家杏借口逃离她的「逼婚」。
看着她离去的背影,欣婉脸上是不打算轻易放弃的坚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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等了几天迟迟没有任何消息,余时彦忧心如焚的心情可想而知。
是以,当他收到歹徒寄来的信件时,情绪相当激动。
书房里,任展业接到好友的电话匆匆赶来。
「怎么样?你说收到歹徒寄来的信件,上头说了些什么?」
余时彦没有答腔,只是将一张信纸递过去给他。
要想见妳女儿,星期三下午两点到法颂餐厅找一名穿著橘黄色洋装的女人。
简短的两句话完全出乎任展业的意料,上头甚至没有提到赎金。
「就这样?」他怀疑的问。
余时彦心里跟好友有着相同的疑问,「你怎么看?」询问好友意见。
「是欣婉的字。」任展业道,「对方应该是想证明欣婉人在他们手上而且还活着。」
好友未了的话让他眉头一拧。*「按理说对方的目的无非是要钱,可上头却只字未提赎金,实在是太不寻常了。」任展业提出自己的看法。
的确,更不合常理的是,歹徒通常都会尽可能避免泄漏身分,怎么可能主动要求见他?
「会不会有什么问题?」任展业顾虑道。
「就算有问题我也非去不可。」
好友的心情任展业完全可以理解,但是站在关心朋友的立场却无法不考虑到他的安危。
「也许我们该请警方协助。」
「不!」余时彦一口否决,「还不到时候。」他不愿冒险促使歹徒杀人灭口。
看出好友的坚持,任展业做了决定,「那好吧,明天我陪你一块去。」
「不行!万一对方发现……」
明白好友的顾虑,任展业先一步截断道:「把车停在餐厅对面的马路,我在车上负责留意四周的动静。」
知道好友的考量是对的,他不再反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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