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薇的病情你似乎挺了解的。」郁翔脑筋快速转动着。
「我的工作已经排满了。」何孟祯哪会不了解他的意思。
「这样好了,我给你这个名震全球的外科权威一个表现的机会,让你替萧薇动手术。」
「嘿,讲那是什么话?我堂堂天才医生还需要你给机会表现啊?」何孟祯呕死了。通常都是别人捧着大把的钞票来求他动刀,可这家伙偏偏还一副施恩于他的模样。
「不要?」郁翔挑眉,斜睨着他。
「要,怎么不要,谢谢你给我这个表现的机会,感激不尽。」何孟祯迫于无奈,妥协。
「你什么时候可以?」
「这个嘛……我手上还有几个大有来头的病患,等我……」
「孟祯,一句话就可以了。」郁翔打断他。
「哦?」他当然知道好友的意思,可……呜呜……
「孟祯,快点决定,我没有多少时间。」
「明……明天下午可以吗?」他真的好委屈喔!
「好,那现在就先把眼前这个病人给解决了吧!」
「是……老大。」他能说不吗?误交匪类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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缓缓的睁开眼睛,萧影仍不甚清醒的脑袋瓜子还是感觉到异样。
侧卧着的她,背后躺着一个人,将她紧抱在怀里,而她……一丝不挂!
身体的反应是全身立刻僵直,发生了什么事?
快速的扫视四周,是她刚搬来的房间没错,那么身后的人就是郁先生了,他怎么会在这里?
瞬间,回忆涌上心头──
薇薇……
眼泪不受控制的流了下来,薇薇是她唯一的亲人了,而眼看她也即将失去这个唯一。
「别哭了。」郁翔突然道,沁冷的声音让纵忆流泪的人儿再次僵直身子。
早在她醒来之前他就醒了,因为他要随时注意她的体温变化,所以这两天他都是这样抱着她睡觉。
从不和女人过夜的他,首次破了例,没有任何激情,感觉却……不差。
没料到的是她一醒来就哭,难不成她是在哀悼自己的贞操?
将她转过身来面对他,她似乎还不习惯这样亲密的接触,身子僵硬得有如木头,且红了脸。
「放松。」他低哺。双手轻抚着她僵挺的背脊,直到她软化。
「妳生病了,记得吗?」
「嗄?」萧影讶异,但随即想起。是的,她病了,在那无止境的黑暗里,时冷时热的她恍若一下子被扔进火里烧着,一下子又被丢进冰天雪地中,昏沉中似乎有一双温柔的手不时抚慰着她,是……他吗?
「想起来了?」看她的表情,他知道她想起来了。
「嗯。」
「那好,很显然的,妳尚欠我一个解释。」他恢复惯有的沁冷声调,眼神锁住她的,仍看不出一丝情绪。
「解释?」萧影脸色黯然。她当然知道他的意思,只不过她不知该怎么说,该不该让他知道薇薇的事?他会认为她只是在编故专博取同情吗?
薇薇!
心下一惊,她怎么还躺在这里?医生说薇薇随时都可能停止呼吸,她怎么还在这里?!
「我病了多久?」她急问。
「两天。」他挑挑眉,对她的答非所问,不置一词。
「两天!」已经两天了!她当时怎么回到这里的?那天手术结束,医生对她摇头的时候,她整个思绪就空白了。加护病房不能进去,空荡的长廊显得那么寂寥,她不知不觉地走出医院,在雨中走了多久她并不清楚,只是当她回过神时,已经回到这里了。
站在黑暗的玄关,她不禁悲从中来,压抑不住地哭了起来,直到……
「我不能在这里,我──」她想挣脱他的怀抱掀被下床,却突然想到自己此刻正一丝不挂。
「妳为什么不能在这里?」他明知故闷,想听她亲口说出来。「我记得这半年的时间里,除非我允许,否则这里就该是妳待的地方,不是吗?」
「我……」她难堪的欲言又止,并不想将妹妹扯进这个骯脏的世界里。「请你放我几天假,拜托。」她只好这么请求。
「如果我没记错的话,妳根本还没开始工作过。」郁翔微讽地道。
「求求你,只要几天就好了。」
「理由?」他未软化,坚持要她说出来。
「你──」萧影终于崩溃了,在即将失去唯一亲人的冲击下,又无法守在妹妹身旁陪她走完最后一程,更怕她在这两天中的某一刻已经……
所有的情绪终于爆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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