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的妆化得很浓,可却没有一般浓妆下的俗艳感,恰到好处的呈现了成熟和风韵。刚开始看镜子时,她老觉得自己像谁,直到Wind最後把一颗痣黏上,她才发觉味道是像极了美国人心中永远的性感女神——玛丽莲梦露。
喔,老天!她原本长得一点都不像她的说,Wind竟然能办到!
今天她算是大开眼界了。
而说到Wind的神奇,那个神算香景幽可就有辱盛名了。
Wind帮她化完妆之後,她也去香景幽那里抽了张牌,听说这是进潘朵拉的规矩,可她抽了後,那算命的什么也没说。
这种人八成是其实什么也不知道的故做神秘,才闭嘴不说,反正多说多错,少说少错,不说就没错了。
而似乎看出她的不屑,香景幽淡笑的开口,「年纪轻轻,装得再成熟,小孩心性仍在。」
小孩?乐祎眯了眯眼,这可恶的江湖术士,他难道不知道她最痛恨别人当她是小孩吗?「我不小了,已经大学毕业。」
他看了她一眼,温吞的说:「美国资优学生教育制度健全,十来岁大学毕业不是件难事。」
露……露馅了吗?她呆了呆。「你……」他是瞎猫碰到死耗子吧?
「就中国人的观念呢,只要是未出嫁的丫头都是孩子,十七岁的丫头绝对称不上大人。」
她听得目瞪口呆的呼吸窒了窒。「你、你、你……你养小鬼调查我!」
旁边又忍不住嘴馋的吃起东西的施薇仙插口,「他没有养小鬼,他根本不是人。」神得不像人。
咦,为什么每一次都是由她来否定这事?该不该向老香要助理费啊?
我的妈呀!「他……他是鬼?」再刁钻的人一想到鬼字还是忍不住的发毛。
「是啊!讨厌鬼。」Wind一面收拾化妆箱,忍不住的发声咕哝。
华倾容的设计稿修饰得差不多了,她温柔优雅的开口,「Wind是开玩笑的,老香可是很有口碑的神算哟,有什么问题可以问他。」
怎么……怎么大夥儿的注意力都集中在她身上啊?乐祎尴尬的看了一眼同来的滕栉。
呃?他算完命後怎么一脸魂游太虚的呆样?这算命的跟他说了什么吗?
算了、算了,她现在都自身难保了!一堆人注意著她隐私的感觉真是奇怪,就像在台湾夏季的海滩上裸奔一样。
「我……我不信算命的这一套,不过,我可以给这个叫老香的一个机会。」这个算命的气质很正,不像是一般的「边仙仔」,也许还可以信他一信。「我想问……有关姻缘。」
香景幽要了一些资料,拿出平时擦得发亮的龟甲和铜板,从龟甲中倒了几次铜板,说了一堆文绉绉又奇奇怪怪的话。他看出她一脸「你是在说什么碗糕」,於是拿了张纸,写了八个字後,乐祎一看就满脸通红、很不高兴的走人了。
狗屎!根本不准,亏她之前还有些相信呢!
什么叫「野合姻缘,与子偕老」?!
野合?他就是说,她要和男人在野外嘿咻之後,才能与那个人一起到老?!这……这是什么话?
真是有够&@★*……
此际,乐祎在面对冷冰冰的韩映禧时,很难不想起那算命仔的屁话。
她想把韩映禧拐上床就很不容易了,以他这种古怪又八股的「控固力」脑袋,要他在野外做爱做的事,即使不把他打昏,起码要下个药让他无法反抗。
「你……不寂寞吗?」手轻拢了一下波浪鬈发(当然是假的),她风情万种的眨眨眼,眼珠子要往上一些些,不能太有神,据说这种样子叫佣懒,对男人最具魅惑力。
韩映禧啜了口酒。「寂寞的人是你吧。」
「你看得出来?!」见他似乎有兴趣了,她演得更卖力,连玛丽莲梦露的招牌笑容都出来了。
「不寂寞,不会有女人这么无聊。」
无聊?!她这么卖力演出,他居然说她无聊?!乐祎的手撑在桌沿,差一些就给他翻桌泄恨,勉强咬著牙忍了忍。
深呼吸……微笑,她现在是寻找一夜情的勾魂女,勾魂女不会有翻桌的举动,当然,更不会有想拿刀捅人一刀的暴行。
「那也要有男人了解我的寂寞呐!」幽幽怨怨的叹气,她的样子多了几分楚然,惹人怜惜。
她卖力的演出,卯足力气的卖弄风骚,可……老天,Wind是用什么把那颗性感黑痣黏在她脸上的?
好……好痒,好想抓!她现在好像可以体会得香港脚的人在公共场合发痒的痛苦。
「你认为我是那个了解你的人?」深沉冷漠的眸子半阖,令人猜不透他的心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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