呃……她方才在胡说些什么?嗤,气氛全没了,不怕!她还有一招。「你……很会拖延时间?」暧昧的话语,包准让男人欲火中烧。
韩映禧回过身子。「你喜欢速战速决?」
「不,只是春宵一刻值千金。」手圈上他的颈项,媚波频送……来吧!推倒我吧!推倒我吧……
一记热吻来得突然,唇舌交缠的感觉有点熟悉又怀念……他这样吻过她吗?只有在梦中吧?
啊……她感动得快痛哭流涕了!原来这男人的吻是可以这么热情又挑人情欲的,还以为这块冰在这方面大概没什么情趣,也许上床这事对他而言就是连亲吻、爱抚都没有的「一杆到底」的无趣。想不到……想不到光是一个吻就教她欲罢不能的想更进一步。
随著他的巧手,火烫的欲望由所到之处蔓延开来,甜蜜中带著激情味道的骚动如同野火般一发不可收拾……
在这种照理来说应该会继续下去的热情中,韩映禧突然打住了,他撑著手臂俯视著她。
「你……」
「你的妆好浓。」
「呃?」仍沉浸在激情中的乐祎还一脸茫然。这男人有什么病?在这种要命时候说这种奇怪又杀风景的话。
「你的妆好浓,让我感觉像和戴著面具的女人做爱。」
去你的!都这个时候跟她说这些有的没有的!咬了咬牙,她挤出笑容。「这样不是很好吗?听说有很多男人喜欢女伴戴上某女星的面具,这样才High得起来。」
「我没那种特殊癖好,不过……没有先揍女伴一顿我没有办法兴奋。」
咦?这话……好……好熟啊!猛然的吞口口水,方才给挑起的情欲退了一半。「你……」她往後挪动,坐了起来。
「假发掉了。」他好心的替她捡了起来,递还给她。
看著他递来的假发,她眼睛差些瞪凸了。「这……这……」总不能说不是她的吧?这里只有两个人,难不成是他的?
韩映禧盯著她直看,看到她心里直发毛。「你……你看什么?」
「虽然觉得很不可思议,我还是说好了,嗯……我记得方才在俱乐部时,你的痣是长在眼下,怎么现在它是长在人中了?」
她的玛丽莲梦露痣会长在人……人中?开什么玩笑!
顾不得衣衫不整,她快速的奔到镜子前,定眼一看——
喔喔(野兽受伤的惨叫声)……我的天!她那颗玛丽莲梦露痣什么时候滑到人中,还因为被压扁而扩大了面积,远看好像人中蓄了一撮胡子。她……她……她……希特勒啊!
玛丽莲梦露和希特勒原来只一痣之隔,性感的感觉因为一颗痣而荡然无存。
「丫头……」
「呃?」乐祎对著镜子哀悼自己已逝的性感之际,又听到了一句令她心脏不堪负荷的称谓。「丫头?」
不喜欢被叫丫头吗?也成。「乐祎。」
听到自己再熟悉不过的名字,她陷入失智状态,几秒後她才尖叫,「啊……我……我不是、我不是!我是……是……」
「不管你是不是,我只是想告诉你,男人喜欢女人穿结绳的贴身衣物,那是因为解开绳带的感觉就像拆礼物一样,没有人会喜欢别人拆好的礼物。」说著没多看她一眼,他拿著自己的衣物到浴室换上。
他……他说的话是什么意思?又他怎么知道她今天穿的是结绳的贴身衣物?莫非……
小腿好像卡了个东西,乐祎脖子僵硬的低下头去。
黑色的两头结绳性感内裤松了一边,很诡异的卡在左边的小腿肚上。
她顿时僵化成石。
也不知过了多久,才由房内传出尖叫声……
今晚「Faceoff」的一夜情计画真是前所未有的滑稽,空前绝後的失败啊!
为什么会这样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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潘朵拉婚纱会馆——
今天又是忙碌的一天,某立委嫁女儿,婚礼都由潘朵拉包办。都已经下午五点了,早上不到五点就上工的婚纱设计师、化妆师、会场布置兼气氛营造的创意总监还没一个人回来,只有施薇仙和香景幽看家。
对於婚礼来说,他们两人的工作性质都是属事前工作。没有人在结婚当天才要决定喜饼或是选择菜色的,也没人会是到结婚当天才看良辰吉时,甚至是排男女的八字合不合。
其实新人也通常会来函邀请,只是香景幽对喝喜酒没兴趣,而施薇仙也不太喜欢闹烘烘的结婚会场,即时是贪嘴,她也是会选场合的,这也就是为什么这两人老看家的原因了。
施薇仙闷了一下午,无聊到大眼此刻正盯著香景幽不知在看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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