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个心里有人的女人做不出这样的事情,昨天醉得迷糊的人是他不是她。
「不像。」想了一下蓝月又开口,「昨天你有被送回自己家吧?」
「当然。」
「那也就是说下『口』的人是你家的人喽?」他笑得贼兮兮的。「你想会不会是乐祎?」
「绝不可能是她。」
「为什么?」
「她和滕栉正要好,不是?」
「也对。」一个要结婚了的人应该会规矩许多,即使怎么想都觉得她嫌疑最大。「那你的心理创伤可大了,据我所知,你家的那些佣人都是欧巴桑级的,给一个足以当妈的人种草莓,感觉想必是百味杂陈。」
韩映禧横了他一眼,却没话反驳。的确也是这样。
「要不是欧巴桑,那只剩欧吉桑这种选择了,如果真是这样,你会更想哭吧?」
「如果真是这样,我会让那欧吉桑比我更想哭。」心情因为乐祎已经够郁卒了,他可不想再听这些无聊的风凉话。「你中午找我出来还有什么事吗?」
「就只有为了张秘书的事前来告解,没什么其他事。」
他看了下表准备起身走人。「时间差不多了,我回公司了。」
「喂,放自己半天假不好吗?」
「我很忙。」与其闲在这里,三不五时的回想到昨晚梦境的点滴,他宁可回去用忙碌忘了一切。
「别把自己当铁人,偶尔也需要放松吧,喂,什么时候把那尤物带出来介绍一下呗!」朋友把那美女形容得像是万中选一似的,不亲眼见识好像挺对不住自己的。
「我和她……完了吧?」
「玩了?!为什么?」
「她要准备嫁人了。我先走了」他点个头转身离去。
「呃?」蓝月一怔,然後快步的跟上他。「你最近在走什么狗屎运?先是养大的紫之上跟人家跑了,现在连性感尤物也是别人的,和你扯上边的女人都很快的会嫁给别人吗?」
「要不然呢?」人家都要嫁了,他能说什么?
「抢回来呀!真的喜欢的话就去抢回来。」
「即使抢得回来又怎样?她的心还是不在你身上。」爱上一个人的寂寞……相思欲狂。
如果乐祎爱他,他可以为她做任何事,即使是有些傻、有些疯狂。可如果不是,他什么也不能做,自以为是的行为,对她而言也许只是伤害。
之前他一直对她的爱意视而不见,并不是不愿接受,而是他在等待,等待她长大,等待她确定自己的心意。
他是个不易动情的人,然而一旦动了心,就是孤注一掷的豪赌。他无力陪她玩一场没有胜算的游戏。因此,他将感情控制得刚刚好,就只是喜欢,没有疯狂的执著和热情。
只是,他必须承认,这个期待是他一生中少数出问题的计画。
感情的事是没法子有计画的。他的就只是喜欢,没有疯狂的执著和热情,到了最後成了自欺欺人的骗局。
对於乐祎的感情就像是决了堤的黄河,一发不可收拾。
感情付出了,可计画仍继续。他没有那种爱上对方,对方也非爱你不可的荒谬想法,於是他仍只是等著她,如果她想要的人是他,依她强势的性子,她会想尽办法把他变成她的。
因此当她想设计他成为一夜情对象时,他是开心大於讶异的,只是她的想法他不敢领教。
一夜情对他而言是个不负责任的名词,而且他也不明白,她的真正动机是什么?只是单纯的寻求刺激,追求性爱的欢愉,抑或有别的想法?
无论是性或是其他肢体语言都只是示爱的方式,没有爱为出发点,就没有意义。
真正动了心,他没有办法率性而为。
「你管她!」要是他的话,什么事都是先做了再说。对方都不怕他痛了,他还怕伤她吗?
「真爱上一个人,就不能不管她。」
蓝月不以为然。「那你一定是没疯狂的爱过人。」
疯狂吗?疯狂的滋味是什么?在情绪起伏之际,外放疯狂的行为是再容易不过了,他不是没疯狂的爱过人,而是为了喜欢的人,他必须压抑。
「我啊,这辈子要能看你为爱而做出脱离常轨的事……」蓝月伸出食指。「一次,只要一次就毕生回味了。」
「脱离常轨的事?」
「例如跑进礼堂抢婚啊,或是为了女人争风吃醋的和人干架啦……等等的,可惜啊,终其一生我大概看不到什么精采镜头了。」
韩映禧戴上了深色太阳眼镜,独自驱车回公司,一路上他想著蓝月的说笑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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