乐祎笑咪咪的说:「我和别人有约。」
「你最近常早出晚归。」十七岁的丫头,他不希望她玩过头。
「哪有,我昨天一点左右就回来了。」
他一直在等她,怎会不知道她几点回来。「妳未成年。」
又是未成年!为什么他老是把她当小孩看?!她相信即使她今天二、三十了,他还是认为她还是小孩子。
「谁归定未成年的人就得活得缚手缚脚的?很多人还不是十五、六岁就吞云吐雾的学当神仙;一堆女生肚子大了,人家还不是进礼堂去?」
喔喔,好大的抽气声!她不怕死的接着说--
「都十七要跨十八喽,也不见我做出什么会令人『刮目相看』的事。说到底啊,我真是太乖了、太乖了啦!」
「晚上回来吃饭。」她回来快一个星期了,两人还没同一张饭桌吃饭过。
「我有约。」
「取消掉。」强势而霸道一向是他的作风。
偏偏有人根本不理他。「不要!」口气是像连犹豫一下都没有的果决。
在她去美国之前,只要他肯抽空陪她吃饭她就开心得不得了,还把自己打扮得像公主、像礼物随时可以送他似的。现在的她可不这么好约了,她想通了,若她再这么好约,他不会把注意力放在她身上,对他而言,她还是一样无足轻重。
「我和朋友早约好了,没理由取消掉。」
「哪个朋友?」那么重要,连取消都不行?
乐祎看了他一眼,不理会他冷冰冰的语气,天外飞来一笔的开口,「爸爸。」
韩映禧一怔,脸上还是没什么表情,沉声说:「我是妳叔叔。」
「你现在盘问我的语气像我爸爸,一般人的叔叔不会这么多事。」没理会那张俊美的脸蛋额上青筋爆凸,她很能漠视他的怒火。
说着她很兄弟式的往那宽肩上一拍。「安啦!我不会被欺负的啦!我很能保护自己,该做的『保护措施』也不会偷工减料。你还这么年轻,让你当『少年阿公』我也会过意不去的。」接着她潇洒的向他挥了挥手。「我走啦!」
「你那朋友是谁?」他冷漠的语气把不悦的情绪掩饰得很好。
她不耐烦的皱了皱眉。「当然是滕栉喽。」看了下表,她再匆匆的挥了挥手,「要迟到了,我走啦!」
目送着乐祎雀跃的身影,韩映禧的心里不舒坦起来,眉头也不自觉的拢聚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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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家高尚优雅的会员制Club。
没有太多的累赘装饰,一室桧木香灯光昏黄;没有吵杂的重金属音乐,柔和悦耳的轻音乐演奏轻盈流泄。
高门槛的入会资格,吓人的年费,一切都是值得的,因为这里提供了最完美的休息空间和高格调的享受。
角落靠落地窗的位子,两个男人相对而坐,同等级的俊美、超水准的好看,可两人给人的感觉是南辕北辙,截然不同。
面对着吧台的男人脸上总是扬着笑容,那笑容像春风,不用说必能招得桃花朵朵;另一个男人更是有张好看到少见的容貌,可那俊美的脸上像覆了层冰,而没有桃花能在雪中绽放的。
蓝月带笑的电眼像能勾魂,来者不拒的「随和」性子总能博爱的披泽女众。
和「冰男」对相已经超过十分钟了,看来这韩映禧还是没开口说话的打算!他不想再在他身上浪费时间了,上一次「两个小时又三分」的记忆,他这辈子怕是忘不了了。
想起一回,他闲来无事,找惜字如金的韩映禧出来小酌,他刻意的不开口说话,而他想知道这冷沉的男人究竟有多沉默,结果韩映禧还真的可以给他一路沉默到底,道别时的那句「再见」还是他说的,他只回了一声「嗯」。
哇哩咧!他是有语言障碍吗?
有这种朋友他认了!他知道这回他若不先开口,也许又要历史重演,再一次的发生「无言的结局」。
男人的嘴巴是用来吃喝、说话和调情的,而韩映禧的嘴快丧失三分之一的功能了。
「韩阎王,和你一块喝酒已经够让我有压力了,你不说话,还真让我有种处于森罗殿中,准备受审的感觉。」
「你可以说话。」韩映禧啜了口酒。他的话一向不多,没必要说话的时候他就懒得开口。
「我当然可以说话,我又不是哑巴。」蓝月很努力的维持风度,不翻白眼。
「那就说吧。」
又他要开口!算了!习惯了啦!「你今天……心情不好?」韩映禧这人平常不大喝酒,一喝酒就八成有什么不如意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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