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你对什么比较有兴趣?」他讨好似地问著。
罗苹侧过脸,对他这个反应感到纳闷。「奇怪!韦先生,我怎么觉得你最近变好多,越来越长舌,在学校尊驾的别号不是叫冷漠王子吗?怎么今天全变了样了。」
「还说呢!当然是因为你喽!你那副快断气的样子,让我这个患难之交的朋友不得不牺牲色相,解救你脱离苦海。」
「听起来还真伟大,感激不尽。」
「不用客气。」
「好!既然你这样讲义气,我也不需要你牺牲色相了,只要老实的回答我一个问题就好。」罗苹转动著那双灵慧的眼珠,贼贼地看著他,被他这一闹她倒真有点忘却那些烦心的事了。
「什么问题?」
「嘿!听说你在牛郎酒吧当Waiter,那你『那个经验』应该很丰富?」她卯足了勇气问著,这是从一些八卦女同学那儿得来的马路消息,她一直想求证。
「那个?!哪个?!」韦迎农不明所以反问她。
「就是那个啊?」罗苹挤眉弄眼著,极力想让他了解意思。
「什么?」只是被问的人还是一头雾水。
「唉呀!就是那种需要锁码跟加马赛克的那个啦!」看他悟性超低,罗苹火起来了,乾脆快速吼出声。
韦迎农迅速後退一步,夸张的挖挖耳朵,一脸错愕地瞪著她,「嘿!我觉得你今天的脾气真的很暴躁,火气这么大。」
「暴躁有什么不好,比较不会被欺侮。」
「这是什么谬论。」韦迎农嘀咕著又在她身边坐了下来。
罗苹哪是那么容易善罢甘休的女人,待他回座又问了一次,「你到底有没有啦?」
「有什么啦?」韦迎农真有些被逼烦了,不耐烦地叫了一声,他实在搞不懂这个女人到底想知道什么,说话不说清楚点,什么那个,这个!
「我问你有没有跟女人吻过,上过啊!」
她豁出去了!管他的!所有人都知道她罗苹是个现代女性,而这话题没什么大不了的,直接问有什么好害羞的。
「哈!……」韦迎农抱著肚子笑弯了腰。
「你笑什么?听不懂问题是不是?」
「不是听不懂,是你的表情……太好笑了,你是说接吻跟做爱技巧是不是?直说嘛!干嘛脸红的那副德行。」他索性大方的帮她说出来。
「我哪是脸红,是被你气炸的。」
「好,随你怎么说……」韦迎农仍旧笑的不可开支。「不过,你怎么对这种事这么有兴趣,难道……」
「喂!别乱猜哦!纯粹只是好奇!学校裹对你过去的经历绘声绘影的传颂了好久,我不想听小道消息,想听听原版的。」看他那脸贼样,她连忙为自己澄清。
「无聊。」韦迎农突然板起脸轻啐一声,他不懂为什么有些女人就是那么花痴,一副要将他生吞活吃一样。
「嘿!抱歉!本姑娘今天就爱听无聊的事,快回答我。」看他的表情,罗苹更好奇这男人铁定是被抓到小辫子老羞成怒了。
「喂!你是教官啊!这样问话,纵然是教官好像也不会问这种问题,这比较像我妈。」
「少扯了,你到底说不说?」
「本少爷今天不谈无聊事。」韦迎农才不吃她那一套。
「你不说?」
「不说!」
「好,那就离我远一点,不准坐我旁边。」说著,她将他从身边推开。
「喂!小姐,客气点,这是公众场所,这个河堤乃归台北县政府所有,你哪来的权利赶我走。」怎么搞的,说著说著,这女人竟「起蕃」了。
「哼!」罗苹索性不理他,抱著膝发起呆来了。
自知无趣,韦迎农摸摸鼻子凑了过身。「喂!你真的想知道吗?」
「爱不爱说随你。」
「你好像很关心我?」
「无聊!」
「好吧!我就当个好人,满足你这小女孩对爱情的幻想,告诉你实话,我的吻技跟那个经验好的没话说,所有被我吻过的人都称赞超级一流。」
「真的假的?」
「当然是真的,不然你要不要比较看看?」
「我又没被吻过,哪能比较。」
「哦!原来如此,难怪对接吻这么有兴趣。」
「韦迎农!你不要命了!谁说我有兴趣。」
「怎么说实话又有罪了,你明明就是一副想被吻的样子。」他一脸无辜。
「你……」
「好了!好了!别瞪了!再瞪下去,我真的要吻你了。」
「你敢!」
「这是激将法吗?」
「你……」罗苹再度被他气的说不出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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