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然是什么?」
「我想他早就原谅我妈了,但却拉不下老脸接纳她。」
「哦?!」
「你不懂我爷爷,他一向都是这样,面子第一、自尊为上,就像他其实很疼我,但从没对我和言悦色说过一句话。」
「有这么奇怪的人类吗?」
「唉呀!说这么多你也不懂,因为你根本不了解他,算了,我的事情先搁一边,你呢?我都认了我妈了,你也该跟你妈和好了,葛阿姨说你爸妈真的爱的很苦,他们非常需要子女的支持。」这是後来有天下课後葛丽敏找上她,顺道提出来的一件事,她知道从警察局那件事後,她跟韦迎农一直都有联络,希望藉由罗苹的手,让这家人和平相处。
「爱的再苦,还是一件令人鄙视的外遇行为,我无法接受。」韦迎农不屑地说著。
听他这话,罗苹突停下脚步,指著他的鼻头,「韦迎农,我真觉得你不仅八股,而且还非常冬烘,这么在意世间俗人的眼光,别说你爸妈是因为体谅那个原配躺在床上,所以不敢结婚这种悲悯的心,冲著是被长辈不平等的拆散,他们就有理由再次争取自己的幸福。」
「喂!我觉得你才老古,什么时代了还演七世夫妻,要就明媒正娶,不就一刀两断,这种见不得光又悲惨的爱情不要也罢。」
「谁老古了!我只是不希望好好的人活得痛苦。」
「这是他们自找的。」
「韦迎农!我真没想到你这么冷血,有多少人同情他们的坎坷爱情,而你这个做儿子却是这样无情。」
「懒的跟你说。」韦迎农像是不愿再说这个话题,自顾自地走到一旁。
「喂!我们说过我们得互相尊重,你别用鄙视女人的眼光看我!」罗苹仿佛又见到他那副不可一世的嘴脸。
「谁鄙视你了,我只不过觉得道不同不相为谋,继续说下去也没什么意义罢了。」
「那么你的意思还是不打算跟你爸妈讲和喽?」
「我又没跟他们怎样,干嘛讲和?」
其实表面上他虽不想再说,但心裹也很矛盾,罗苹说的他都知道,但他就是……就是无法释怀……
「还说没怎么样!瞧你现在提起他们的态度就有怎么样。」像是存心找碴,罗苹又跟了过去。
「你很烦耶!」
「我就烦!怎样,不满意,可以闪开我。」
「罗苹!」
「干嘛!」
「你一直都这么固执,这么恰吗?」
「这不叫恰,这叫择善固执。」罗苹奔到他前头冲著他大吼一声。
韦迎农突然伸出双手将她拉了过来,惊喊一声,「小心狗屎!」边吼边退的罗苹这才逃过一劫。
这一变动让韦迎农很自然的双手环著她的肩。
「你可不可以别老是这样急公好义,我们家的事就让我自己解决好了,可不可以?」他并不打算放开这种感觉,心头那股从未有过的感情正在流窜,这次的感觉更加让他确定前些日子自己的想法。
罗苹压根忘了自己正在他的掌握之中,只记得不断地挥著手抗议说著,「你以为我随便就要急公好义啊!不是每个人都有这种好运的,那是因为你说过我们是患难之交,我才管这么多。」
「是!是我三生有幸。」
「韦迎农,我很严肃的跟你说,爱情这种东西真的很神奇,它能让一个人无怨无悔的为另一人做牺牲,从我妈身上我就看到了这个实例。」
「你呢?有没有自己的心得。」
「目前还没有,但,如果是亲情的话,我想我会为我爷爷做牺牲,不论他对我多么严苛,我还是很爱他。」
「你希望怎么样的爱情。」
「嗯……」
「你说我们现在这样算不算爱情?」
「怎么算!我们只是……只是……」罗苹突然止住话说不出口,因为她发现不知何时韦迎农竟拥著她的肩头走路,从他手上传过来的温暖,也让她莫名其妙起了一阵悸动,突然记起那天在河堤上他说过的那句玩笑话。
我想我已经喜欢上你了!
「只是什么?」
「你犯规!不算!」
「我犯规?犯什么规?」韦迎农被她突如其来的这句话弄得一头雾水。
「在我最脆弱的时候偷袭我。」
「偷袭你?哈!」他大笑一声。「小姐,姑且不说你脆弱的时候长得是怎么样子我没见过,你知不知道什么叫真正的偷袭?」
「什么?」
「是这样……」韦迎农突然用迅雷不及掩耳的速度在罗苹红唇上啄了一下,随後又赶紧退开,以一副待宰的模样等著她的反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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