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啊!”该死,他缠那么紧干嘛?“你的脚好冰,放开我啦!”胡咏春扭动着身子想挣脱。
“嘿……不要乱动喔!”他警告她。
察觉背后身体的生理变化,胡咏春全身紧绷起来,连呼吸都浅浅的。
“放开我哟,不然我大叫!”她威胁他。
“叫啊!”他毫不在意,“别忘了这是我的房间。”
她当然不会忘。
该死!此刻的她真的是骑虎难下啊!
“喂!”索性直接大胆的给他问了,“你前几天是不是有叫我纪咏春?”
身后静悄悄的。
“就是我妈被猫咪吓香的那一次。”
还是不答。
“有没有啊?”她不耐烦起来。“你不要装死喔!”
过了好一会儿,心底疑惑的胡咏春动了一下。他没有抓她抓得更紧耶!将他的脚踢下,果然没有再缠上来。
可恶的家伙,竟然睡着了。
胡咏春转过身去,小心翼翼的掀起他身上的T恤,平坦的小腹,腰间不见任何赘肉,她情不自禁吞了口口水。身材果然好。
惊觉自己像个花痴般紧盯着他的小腹瞧,慌忙定定心神,继续往上拉。平原住上的起伏丘陵,是平时锻链有素的结实胸肌。再吞了口口水,答案即将揭晓……眼前突然一暗,大棉被往她头上压了下来。
“我怀疑你摸来我床上,是想强暴我。”睡着的严于臣因为突然袭来的冷意而惊醒。定睛一瞧,某人正偷偷的准备脱他衣服,那眼神贪婪得像盯着肉的狼。
“我才没有!”只差一点点,她就可以找到答案了!他干嘛醒来得这么快啊!
“那你脱我衣服干嘛?”
“我……我想问你……啊!”她大叫,“不要拉我衣服。”胡咏春七手八脚将睡衣往下拉。
“我宝贵的身体被你看光了,你的当然也要给我看,这才公平。”
“我什么都没看到!不要拉啦!”
拉下右边,左边的又被掀起,胡咏春追逐着嬉戏的手疲于奔命,突然奇异的感觉自胸口发出,她一愣,察觉她丰盈的胸部不知何时已落于他掌中,而她人正被压在下方。
“不要碰——”抗议被他全数吞入喉中,任舌与她疯狂缠绵。
胡咏春的脑袋逐渐变成一片空白,理性很快的将她抛弃,与她挥手道再见,不知不觉双手紧紧攀住了他,不知不觉纤细的身子紧紧与他相贴,心脏强烈的鼓动,渴望着地更进一步的碰触。
身上衣服在他指下褪尽,她迫不及待与他相贴,汲取他身上的温暖。
“你真美……”大掌勾勒出她身型的美好曲线,赞美的言辞在她耳旁滔滔不绝,“身材比以前还姣好……我好爱你细致的皮肤……”他贪婪的吻遍她全身,在每一寸印下属于他的气味。
迷迷糊糊的,她抓住了某些不寻常的音浪,可发昏的脑袋却无暇整理,随着情欲载浮载沉。
直到他滑进了她的身子里,突如其来的痛楚令她皱了眉头。他上前来怜惜的亲吻她.时,她瞧见了一晃而过的月牙儿。
“你……”迷蒙的眼清明,她张口结舌。
“有话等等再说。”严于臣捧住她的脸,食指轻压红唇,“我现在只想好好爱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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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常三不五时想起了他,甚至在胡妈嫁到板桥之后,依循脑中的印象,四处寻找他当时住的地方。只是当时是晚上,她对台北又不熟,总觉得好多地方都好像是记忆中的地点,却又好像全都不是。
不清楚为什么会一直对他心心念念,他不过是她旅程中的一个差错啊!可那样的失魂落魄,仿佛她的心已经遗落,遗落在那个人身上了。
俊美的身型逐渐变淡、变浅,甚至朦胧看不清了,可不知为何,他仍是占据着心中一角……不,应该是一大角,以至于后来喜欢她的男孩子,她没有一个看得上眼。
窝在他的怀里,细长指尖拂过胸前的肉色月牙。她记得他说过,那是他读高中时,因为爱玩跟人打架,被对方手上所拿的棍棒所伤,当时虽险险避过,但尖锐的前端仍旧划开了衣服,硬生生扯下了一块皮肉。伤口愈合之后,胸前就多了一块月牙型的疤。
“你还记得我?”
“我第一眼就认出你来了。”头发的触感依然素细,滑顺似水。
“真的?”过于愉快的声音透露了感情,“那你怎么不叫我?”
“因为你已经把我忘记了,我不知开口是否会换来第二次伤害?”他哽咽着声音,有模有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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