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那位武先生也是一表人才,听说还是某大企业的总经理。」吴秋妹努力回忆梅如幽曾说过的话。
「总经理还不是在人家手底下做事。」方大福嗤之以鼻。他仍保留传统观念医生是各行业中最稳当、最吃香的族群,延续了日据及战乱时代祖父的遗训,男孩子要做医生才有出头,女子无德要嫁「先生」。
「我这么做还不是为了她,结果呢?」方大福用力一拍椅把,怒火未平,「现在可好,刘家的人要退婚,你叫我面子往哪摆?」
「又是面子,你难道不能老想顾你的颜面?到底是女儿幸福重要,还是你的面子重要?」吴秋妹也火了,吸吸鼻涕的低吼,「小洁被你打跑,现在是下落不明,如今,静儿回来,你却要撵她走,你有没有想过,她们是我怀胎十月生的。」
「她们也是我的女儿?」方大福狼狈的觑了觑太座,头一次看她气成这样,难道他真的做错了?
「如果你真的还算是她们父亲,就应该尊重她们的选择,而不要老想你的面子。」吴秋妹掩面而泣,不时倚门眺望门口,「我的静儿……」
蓦地,电话突然响起。
「我来接!」吴秋妹心想也许是静儿或小洁,「喂!是武先生……什么!静儿遭人绑架,你现在开车去追……喔!我知道了。」
方大福也震愕的站起,「发生了什么事?」
吴秋妹不理会他,惊慌写在脸上,握著话筒的手也不停的发抖,「那要不要先报警?暂时不要,好!好!我知道了。那就麻烦武先生了。」然後缓缓放下话筒。
方大福也开始不安,「静……静儿出了什么事?」表面仍是一张严肃不苟言笑的脸。
「都是你害的,静儿一跑出去就被人掳走了!」恐惧和焦虑揪紧了她的心,她痛哭的伏倒在沙发上泪流不止,声声是慈母的呼唤,「静儿!我的静儿。」武昭钰怎么也想不到在光天化日下竟有当街掳人的犯罪事件,果真如报章杂志新闻报导台湾治安真的如此败坏。若非亲眼所见,他还真不敢相信。
该死的!到底是何人?
当他追著羽静还没出大门,远远望见一辆车闪出,强拉著羽静上车扬长而去,他根本来不及救,想叫救命,在这人烟零稀的高级住宅区所有住户门扉深锁,自扫门前雪,他当机立断的上车去追。
一边跟踪那辆黑色宾士一边打电话通知方家父母,接著寻求各方人马的支援,在未确定羽静安危之前,他暂时不想惊动警方,一路上跟著好好的,但进入市区後竟遇上了塞车,他懊恼的只能见犯人的车逃逸无踪,重槌著方向盘,颓丧不已。最後,他考虑回武家大宅,多些人帮忙想办法。
武家大厅裹聚集了奶奶、武振祺夫妇,武昭训及方大福夫妻,每个人都是忧心仲忡。
「小幽呢?怎么不见她人影?」奶奶拄著杖,环视众人。
武昭训尔雅的名茗,一派闲适的倚著楼梯扶手,深不见底的黑眸闪过两簇火光,心下有些了然,或许这又是幽姨搞出来的把戏。依幽姨的本领怎可能如此不济,她不可能让觑觎多时的媒人红色从手中飞掉,只是不知道她会让羽静被人绑架是何用意?
「昭训,你知道小幽去哪了吗?」奶奶视线落在儒雅斯文的男子身上,一副书生模样在方大福夫妻眼中看不出他有什么本领。
「我们现在是要找回我的女儿。」方大福忍不住咆哮。
「小声一点。」吴秋妹扯了扯方大福的袖子,用眼神示意他自制一点这不是自己的家,以含歉的语气低道:「对不起,我们家大福是太担心静儿了,所以……」
「没关系,这是人之常情。」风如芸温婉的微笑,拍了拍颇不好意思的吴秋妹,「以後就是亲家,不用那么拘礼。」
这时,门铃声响起,张妈赶紧去开。
「是大少爷、二少爷,情况怎样了?」
武昭钰拖著一身疲惫摇摇头,越过张妈进入屋内。
「到底怎样?」方羽静虽然只是曾住过武宅,和她相处不到两个月,但,张妈早已当她是武家人看待。
尾随在武昭钰身後的武昭维面无表情的低叹。「绕了整个台北市还是没有发现昭钰所形容那辆车的踪影,而已经叫人去查那辆车车牌号码的主人,不久就会有消息。张妈,你别担心。」
「钰,你上楼去休息,你已经好几天没睡了。」风如芸忧愁的望著眼泛红丝仍强撑著的武昭钰
「我没事,妈,还有消息吗?」
「除了先前一通五仟万的勒索电话,至今没任何消息。」武震旗搂著娇妻安抚竟遇上了塞车,他懊恼的只能见犯人的车逃逸无踪,重槌著方向盘,颓丧不已。最後,他考虑回武家大宅,多些人帮忙想办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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