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到现在对辛战还是无法忘情,知道他订婚时,还哭了一整天。”
是吗?怎么看不出来。
“你看,那里不是有位漂亮的小姐,知名的富商女儿,暗恋辛战八年,还有那里,那个知名的立法委员也为辛战割腕两次。”
这些话听起来好像是假的,可她们的目光的确都投注在辛战的身上,又发现一位玉女歌星也正看着他,她转头望向杜一龙。
“没错,报上说她差点去当尼姑,其实就是为了辛战。”
顿时,章小粟的平凡世界突然静了下来。
那个被她养在家里的男人,不是比她更平凡吗?
怎么会是过着这种多彩多姿,一般凡人都接触不到的奢华生活呢?见他是那么受女人欢迎,却选择了她?
这不是在作梦吧!
“女人爱他当然不是没有道理的,你知道他光是来台湾的这段期间,就赚进了上亿,啧啧,连我都想爱上他了,没想到……”
他的眼神别有深意的投注在她的身上,见她直视他的目光,他赶忙转移话题。
“我是说,我并没有想到他会喜欢呛辣小美眉。”
一瞬间,章小栗首度感受到,自己配不上辛战。
也对,她从没听他对她说过他爱她,会跟她订婚大概也是因为不想让舅妈伤心,迫于无奈吧!
天呀!既然如此的话,她还待在这里干么?
“呃,我想去一下洗手间,不晓得在哪?”
匆匆逃开了杜一龙,她消失在会场中。完全无法融入辛战的社交圈里,她不想成为别人眼中的笑柄。
他们两个根本不适合,这个婚约,她不敢要了。“你说的是真的吗?”
陪同白安娜到花东一起出差的章小栗,在将公事告一段落后,才把事情的真相全部告诉白安娜。
初听她的话,白安娜也吓到了,
不过回头想想,辛战的气质与刻意隐藏不外显的气势,从被养的男人摇身一变,成为富可敌国的古董富商,其实没什么好惊讶的。
“我早猜到他一定不是普通人,我上次跟你说他身上穿的那件是名牌西装,你记得你是怎么回我的吗?”
“当然记得,仿冒的嘛!”在她眼里,他连身体也像是仿冒品。
哪有人穿着那种衣服,身体练得跟铜墙铁壁一样,不合理嘛!
“难怪昨天在跟客户讨论时,你老是发呆。”
“哪有!”她才不要让她以为自己在想他。
“就是有,连饭都吃好少,以前你最喜欢吃牛排,今天客户招待的牛排你吃了几口?我告诉你,总共是两口。”
她真后悔跟白安娜那么要好,搞到想隐藏的心事完全包藏不住,反倒全让她给摸得一清二楚。
“我只是……”她不想妥协,还想辩解。
“只是什么?舍不得他吗?”
“我才没有,我如果舍不得他,干么自告奋勇的来跟你出公差?”章小栗假装要吹头发,不想继续跟她谈这件事。
“少来。”白安娜抢过她的吹风机,指着她手上的戒指,要她正视这件事,“你若舍得离开他,干么不连这只戒指都还他?”
这……她哪知道呀!
她喜欢这只戒指……她觉得他吃她很多餐,所以想拿它来抵;她只是觉得他恶整她太多,所以该得到赔偿,而,想了这么多的理由,她却说不出口解答白安娜的问题。
没错,她迟钝的发现,那家伙早介入她的生命中,扯不开了。
当玫瑰花片洒在她的头上时,她突然惊觉自己竟然不晓得从何时开始,已经爱上那个清代古人。
当杜一龙如数家珍般的算着辛战有多少爱慕者时,她揪痛的心告诉她,她好嫉妒他的过去,而又很不甘心自己这么晚才认识他。
喜欢她的男人,好像没喜欢他的女人那么多。
顾人怨的白安娜,终于给她下了她不愿承认的结论。
“你是不是觉得自己配不上他?”
正是。
可是要她承认这件事,真的好难。
她昨晚一整晚都没睡,满脑子想的全是他,从初次的对骂、错吻、吵架、恶搞……一直到玫瑰花瓣散落的那一刻,她压根没法闭上眼睛好好的睡。
他毕竟是那么的不凡,而她却一直把他当成米虫,喔,天呀!想起来还真丢脸,她买给他的晚餐,几乎没有一顿是正常的,但他居然连句抱怨都没有。
“他知道你要来花东吗?”
章小栗摇摇头,突然小声的哭了起来。
“你哭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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