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她不语,炎决一一说出她的个人资料,那是她来到美国及在台湾时的所有资料,若是他没把握,又怎能一一道出吗?
于善只觉眼前一片昏黑,多年来的伪装竟在这个男人的床上被他揭穿。
「你究竟要干什么?」不,他下是,他不可能是父亲所托付的人,这一切太荒唐了。
炎决的手滑至她胸前揉捏着,感受它的柔软触感,同时也发现于善不安的情绪。
「我要你。」
这是当年的承诺,他会遵守的;另一点是,她真的又挑起他的欲望。
在她身上放肆的双手来回找着她的敏感点,见她无助地扭动身子,他忍不住翻身覆上她。
「为什么?」她要明白,她要理由,这个男人不能无条件地拥有她。
「因为红牌,有人将你给了我。」
没有预告,连个爱抚都没有,炎决再次挺进她体内,而十善则张大眼承受这一波抽动。
「谁……是谁?」
忍受体内的骚动及他的进出,她只想知道那个人是不是父亲?是不是他将自己给了炎决,并且泄露她的身分?
「你说呢?」
故意吊她胃口,炎决开始大肆地抽动身子,在她颤抖的体内反复索求着,由于渴望过多,所有的温柔也跟着不复存在,只留下亟欲倾泻而出的欲火,令她不能反仉地承受所有。
「不……」
无法承受的于善扭腰想要退开,偏偏被他霸道地压在身下,完全动弹不得。
「你的人生已被交付给我,我拥有一切的权利。」
有了红牌就等于拥有她,这一点想来她也明白,况且他还等了两年,这一切他要一一索回。
「不是?不要……」
这个夜里,两人缠绵直至半夜,炎决都还不愿放过她的身子,总在小憩过后又再次渴望,也再次侵占她的身子。
就算她不住地哀求及哭泣,也都无法让他停住强壮的身体。
源源不绝的精力像是用不完般从他体内跃出,逼得她只能顺从地喊他的名字,并承诺自己是他的女人……
可是她是吗?
他真的是父亲托付的人吗?隔天清晨,当她醒过来后,炎决巳离开床上,昨晚鲜明的记忆立刻跃人她脑海里,她知道那不是梦,是真实的,特别是她手腕处的瘀青十分明显,那是因为她挣扎过度所留下的。
下半身不适的疼痛感还隐隐感觉得到,昨晚他要的次数实在太多了。全身赤裸的她着急地想找件衣服穿上,却听见浴室里传来冲水声,想必是炎决正在里头。
趁这时围着被单起身,故意忽略床上那抹红,她来到衣柜前,想找到自己的衣服穿上,一打开,只看见一橱的男装,她赫然想起这下是她的房间。
她趁此机会溜回自己的房问,并小心地锁上房门,确定没问题后,才吁了口气。正当她打算换上衣服时,那道原本她打不开的门被人打开了。
炎决无声息地出现在那里,让她吓一大跳,再次围上被单,就算昨晚己被他占有,此刻她多少还是不太能接受。
他可以猜出此时她的身子有多不适。
「过来。」
怎么想也知道他话中的意思,不过于善不以为自己还能继续住在这里,完全没有半点隐私又加上贞操被夺走,使得她乱了分寸。
「我要看红牌。」她的话才说完,炎决本是扬起的嘴角马上抿成一直线。
「否则我马上离开。」
「你说什么?」
都已经是他的人了还敢说这种话,难道她忘记昨晚自己说过的话,愿意成为他的女人?
「难道你忘了当年你对于老的承诺?」
「我……」
一见到他杀人般的目光,于善所有的话部吞回肚于里,低头不敢再多说什么。其实从他说出红帮的秘密之后,她早已明白他是父亲托付之人,而她更相信他手中握有帮里的红牌。
昨晚她已见识到发怒的他有多吓人,一句话就可以惹得他不悦,还让她承受可怕的后果。
像是改变心意,炎决缓了语气,「过来。」
围着被单的她看起来很纤弱,只要他一个用力,那纤细的颈项似乎就能被他折断。
于善只是不住地摇头,惹得他又开始发怒。
「我叫你过来?」只着浴袍的他背靠着墙,双手环胸大吼。
她没有地方可逃,只能服从他。
她一走近,炎决拾起她的下巴,「替我穿衣。」这是她的份内事,打点他的一切生活起居,身为他的女人本该如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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