坐在对面的殿滔以保护者的姿态勇敢地与炎决对望,两人眼中有着较量、互别苗头的成分,让一旁的众人啧啧称奇。
「妮儿,你去替客人准备热茶。」魅皇支开妻子后,导人正题。「我想,我们闲话就不用多说了,我直接说出今晚请你们过来的目的。」
待于善平复心情,确定自己能够面对炎决时,她的美眸直视他的,而一旁的殿滔则不停给予她温暖,让她下由自主再次向殿滔展现她的笑容。
「魅皇,还是由我来说吧。」炎决不打算假他人之口,这件事应该是他和她之间的私事。
魅皇点头。
炎决这才又往下说:「四年前红帮帮内叛乱,我想你们都还记得吧?」他还有意地凝了于善一眼,要她注意自己的行为。
「这不不用你来提醒。」于善带着防备的口吻回他话。
她的话让炎决笑了,「所以于老当年托付红牌给我,而你就是我的人。」
这些话他居然还敢说,要不是在场有这么多人,她肯定自己会赏他一巴掌。
「你有何证据?」殿滔问,炎决的话着实令他吃惊。
「我的证据很简单,就是她。」炎决指着于善,要她向众人说明。
「善儿?」
殿滔这句善儿更让炎决冒火,他竟敢如此亲密地喊她的小名!
该死的他,难道非要她难堪不可?她盯着炎决说:「我不知道。」
「你怎么可能不知道?红牌的密语于家人最清楚不过。」今晚他打算要做个了断,别以为她可以逃得了。
「你究竟想怎么样?」难道之前给的还不够吗?
「我要你。」
「殿滔,我们走。」于善不想再继续与他有任何牵扯,拉着殿滔的于就打算离开。
「不准走!」炎决再也忍不住,上前拉住她的手腕。
殿滔见状,一把将她搂进怀里,并且以眼神警告他。
「炎决,请你放尊重点。」保护于善是他的责任,炎决这般野蛮的行为,惹火了他。
炎决挑起眉,「于老早在四年前就将她托付给我,连红帮也是。」当年要不是他不愿接手,说不定此时高坐帮主之位的人是他,而非于善。
「不准你胡说!」她是红牌的工人,那一切都是过去的事了。
「是我胡说吗?你别忘了,红牌是你从我那里偷走的。」想到这点,他更加生气地指责她。
于善怎么都挣不开被他扯住的手,只得任由他捉着。
「红牌本来就是属于我的!」
「但你属于我。」
「当年帮主真的将红牌转交给你?」殿滔猜测炎决没必要欺骗他们。
「没错,所以我警告你,最好离她远一点。」男人的占有欲及私心使得炎决有些狂乱,更何况他的女人还被另一个男人抱个满怀。
最后,殿滔笑了,「但是我看善儿好像不这么想。」没错,他怀里的人儿正急着想挣脱他的手。
「放开我!」
炎决只是淡笑,「这是我的问题,不劳你费心。」意思很明白,他要殿滔放人。
这个女人,看他怎么惩罚她,竟敢不告而别!
「殿滔,别离开我!」她才不要和炎决单独相处,特别是在他处于狂怒时……怎办?
于善惊恐的样子让殿滔分了神,炎决趁此机会-把将她拉进自己怀里,力道重得令她痛呼出声。
「闭嘴!」都在他怀里了还敢跟别的男人求救,难不成真要他动手打人?
「我要回去!」
当炎决将她拉离开大厅时,殿滔则被魅皇及魅森挡住。事情怎么会变成这样?
炎决和于善离开后,魅皇也拉着老婆离开,独留魅森及殿滔在大厅里,殿滔则因于善被人强行带走而愤怒不已。
「你不用担心,炎决不会对她怎么样,那是他们两人之间的事,我想还是由他
们自己解决的好。」魅森要殿滔坐下,并且打算将事情的来龙去脉告诉他。
当魅森说完时,殿滔的脸色更是难看,「这是什么时候的事?」
「两年前于善潜入炎居,我想那时炎决就已晓得她的身分,只是他不想打草惊蛇。」
「看来,你们都已计划好了。」
「我只是想要告诉你,于善已是炎决的女人,我想他不会希望其它男人太过于靠近她。被炎决押进房间的于善,拚命挣扎着想要离开,直到炎决用力将她甩在床上,令她害怕得直往床角缩去。
「你要干什么?」她害怕地瞥向他,期盼殿滔能来带她离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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