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定是他!一定是那个该死的吴振华!
季琳生气的把遥控器丢到一边,起身去打开门,但们打开时,她——吓了一跳!
不是吴振华,是严冰河!
“我实在是睡不着。”严冰河站在门外,隔着铁门看着她。“我……忽然……忽然好想紧紧的抱着一个女人。”
盯着他充满欲火的眼睛,季琳微微地发起抖来。
“我已经三年多没抱过女人了,自从……”严冰河忌讳的吞着唾沫,“自从她离开以后。”
这次,他没有再提到前任女友的名字。
“今天晚上你为什么都不理我?”严冰河压抑着火焰,语气灼热的说着话。“我竟然没有办法忍受这份冷落,我在床上翻来覆去的思索着,越想我的身体越热,越想我就越想来找你问个清楚。”自纯离去后,他再度有种被人遗弃的感觉!
季琳觉得自己的贪念又开始旺盛的强大了起来!
她竟然想摸摸他、抱抱他,把他整个人占为己有!
“你愿意开门让我进去吗?”严冰河像在引诱她、说服她,他的眼神既饥渴又迫切。
季琳砰的一声把门关上!此时,电视上正重复播放着近来最令人感动的汽车广告,床上交叠着两具赤裸的躯体。
她还是开门让他进来了!
严冰河在她的体内不停的抽撤,让季琳激狂的呻吟起来。
她一点也不觉得羞愧,这一串淫迭的嘶叫说明她现在有多快乐、有多享受。
她幻想着他的占有不是一天、两天,奇迹都是突然发生,或许该说美梦是忽然成真,她抱着他、吻他、随着欲望而起火、而焚烧。
严冰河全身震颤,体验到许久未有的高潮,直接在她的体内释放热源。
感觉到他正要抽出时,季琳双脚用力夹紧他的臀部,不让他离开。
“刚才在高潮的时候,你闭上了眼睛。”季琳直直的盯着他。“你是不是在想她?”
严冰河扇了扇睫毛,瞳孔变得深邃,他用手指拨开她脸上汗湿的发丝,低头啄吻她的额头一下。
这代表Yes还是No?
“没关系,第一次你可以想她,第二次你还是可以想她,第三次你就少想她一点点……”季琳类似叹息的轻语。“每一次都少想她一些,要是哪一次做爱的时候你脑袋完全不会想她了,记得要告诉我。”
她很明白,今晚,她扮演的角色还是纯的代替品。
她是代替纯跟他上床!
季琳双腿放松推开他,让他们两个人再度恢复成独立的个体。
严冰河躺在她身侧,与她十指交握。
刚刚他太急躁了,几乎是一脱掉她的内裤就进人。“太久没做爱了,刚才是不是弄痛你了?”
“没关系,我知道你压抑了很久。”季琳喜欢看他渴望着进人她的表情。
严冰河的双手缓缓往下滑,伸进她腿间,轻柔的爱抚。“你是第一次。”
“我本来就想把它给你。”季琳敏感地抖了起来。
严冰河的唇角微微往上扬,这是男人体内潜藏的劣根性的骄傲。“你是个又温柔又残忍的女孩,可以拒绝我、不看我一眼,也可以倾听我说话、跟我上床。”
“嗯……”季琳的脚背酥痒的弓了起来,他意图明显的手指拨弄着她,体内的情欲又开始蠢蠢骚动。
严冰河将她的脸跟纯重叠在一起,他心爱的纯曾经在他手指的韵律下,娇声的哭泣不止。
“再一次……”
严冰河恍损惚,季琳跟纯说着同样的话。
他覆上她,温柔地抵进。
他闭上眼睛想,她的身体就跟纯的一样美丽。
今天是纯的祭日。
严冰河前往墓园祭拜的时候正好碰上真,他们两个都带了纯最爱的郁金香来看她。
纯葬在一处山明水秀、风景秀丽的墓园,这块地还是严冰河亲自为她——不是,是为他们挑选的。
纯……是跟童翔飞合葬在一起。
所以他每次来看纯就一定会看到童翔飞,每来一次就逼着他要再度把结疤的伤口割开,久而久之,他不常来看纯,除了祭日。
祭日,本来就是个悲伤的日子,理所当然要让自己痛一下。
尹真果然是个强悍的女人,即使经过那天的种种争执与不欢而散,她依然可以当做什么事都没发生,与他并肩而立。
强悍的人不只有她,严冰河现在也是若无其事的站在她身旁。
“我真是佩服你的宽宏大量,居然能允许自己的未婚妻跟别的男人合葬在一起,就是宰相的大肚也及不了你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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