气炸的杜若霏想也不想,卤莽的随手抓过东西便往阙天颐身上丢,但阙天颐却不费半点力气便轻轻松松闪过迎面飞来的杂物。
“听我一劝,只是三脚猫的功夫就别出来丢人现眼,要不然锒铛入狱可是会浪费国家粮食!”阙天颐激她。
“说我三脚猫?你这可恶的奸诈小人!”杜若霏抓狂了。
怒不可遏的她飞身一扑,便将毫无防备的阙天颐撞倒在地;翻滚纠缠间,气急败坏的她也抡起拳头准备给他迎头痛击,岂料阙天颐单单以一只手便牢牢箝制住她的双手!
“你这个卑鄙、龌龊、无耻的小人,有种就起来和我对打,别利用身材优势压住我不放!”
被压在下面的杜若霏忿忿叫嚣,双腿也不停的踹动。
“想跟我对打?你够格吗?”
为了成全河东狮,阙天颐好心的揪住她衣领拉她起来,将她困在墙面和他之间。
“奸诈小人,快放开我!喂,你别压住我乘机揩油啊!”如同困兽的杜若霏因动弹不得只好大声咆哮。
“我向来只爱‘压住’女人,你是女人吗?”阙天颐似笑非笑,明知故问的他蓄意顶住她,让她婀娜多姿的娇躯毫无缝隙的贴住他。
看来,老天待他真是不薄!
没想到他提前离开喧闹的会场,却亲手逮到天上掉下来的“礼物”;他若不好好“拆封”,岂不辜负上天的美意?虽是处于黑暗,动弹不得的杜若霏仍然可以清楚看见阙天颐火热邪恶的眸光,尤其是在他们相距不到几公分,还有他温热的男性气息吹拂在她脸上的情况下,她可以百分之百肯定,这死男人根本是藉机揩油!
不过说来说去最可耻的还是自己,没骨气的她竟因这死男人的火热注视,还有他下流的将男性欲望抵住她的贴合感觉,致使她全身血液快速逆流!
她杜若霏虽被这股体内骚动的热潮弄得乱了方寸,可是她绝不是没用的软脚虾,虽说她早有将自己给了这奸诈小人的打算,但绝不是在这种狼狈不堪的情况下,因此即使拼了老命,她也要带着这几份好不容易“借”来的资料全身而退!
“原来阙氏集团小开有断袖之癖……真是失敬、失敬!”
情非得已,咬牙切齿的杜若霏只好死不承认自己是女的,为了不穿帮,她还刻意压低声音,让柔软甜美的嗓音变得又低又粗。
“对于我的喜好,你倒挺关心的哦!”阙天颐冷笑,大于用力一揽,蓄意让她丰满的娇躯更挨紧他。
“啊!你好下流!”杜若霏倒抽一口气,她发誓她可以感觉到阙天颐那个下流东西变得更昂扬了,
“论下流,我还是不及你这梁上君子!”邪里邪气的阙天颐蓄意抚摸她饱满的浑圆,并直勾勾睇住她慌乱的眸子。
“阙天颐,你这下流胚子,放开我!”
“我为什么要放开偷鸡摸狗的窃贼?”他幽黑的瞳眸盯注她,仿佛看她惊慌失措的模样是件极有趣的事。
“因为我是女人!更何况男女授受不亲,你……你要是再不放开我,我会控告你意图性侵害、非礼、强暴!”她抖着声音恐吓。
闻言,阙天颐仰头大笑,丝毫不将杜若霏的话当一回事。
“你……笑什么?”
“笑你这笨贼太过天真,也笑你这笨贼蠢过了头!”俯看卤莽任性的杜若霏,阙天颐直言不讳。
“你别以为我是虚张声势,我……说到做到,信不信我会告你到死,让你和阙氏集团蒙羞?”尽管她心里怕得要命,但她仍语出威吓。
“欢迎之至!不过,你认为法官会相信公司遭小偷的苦主,还是窃贼无聊的指控?”阙天颐邪恶的说道,并笑睇她惶然的模样。
“阙天颐,你去死!”恼羞成怒的杜若霏大声叫骂。
“你没先去向地府报到前,恐怕有点困难。”一脸遗憾的阙天颐隔着黑色面罩拍拍她的粉颊。
“阙天颐,如果你是正人君子的话,就别以大欺小……放我走!”
“如果我没记错,我似乎从未说过自己是正人君子。”
“你这可恶、下流、龌龊、卑鄙的小人,你一定会下地狱的!”杜若霏开始发飙了。
“说!偷窃阙氏的重要文件,你到底有何目的?”无动于衷的阙天颐以单手将她两手反制在后,似笑非笑的睨着她。
“你不放开我,我……为何要告诉你?”吃痛的杜若霏咬住牙,执意和他周旋到底。
“你这小狐狸的性子倒挺刚烈的嘛!”
阙天颐撇撇唇假笑,大手也不客气的拉开她衣襟,恶劣的吻住她的丰满挑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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