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明一直告诉自己工作比较重要,可是事情到了临头,他得到手之后就转身离开的事实不仅狠狠踩中她的痛脚,也深深刺痛她的心灵。
她好后悔为什么要爱上他。才短短几天不到的时间,他不仅让她完全变了个人,还带了满身伤痕。
她怕等她回到美国时,再也好不起来了。
经过沉默的二十分钟后,他将车子驶进她住的地方,停在第一天送她回家时与她吵架的同一位置。
不等他熄火,韩凌丢下他的外套,抓起皮包就往大楼电梯冲去。
于常磐在她开门时赶上她。
「妳难道是在气我昨晚没去找妳吗?」虽然难掩怒气,但是他眼中的欲火却同样强烈。
「我凭什么气你?我又不是你太太。」
她僵硬地说完,扭身走进家门。但于常磐的速度比她更快,他逮住她,将她推到门里,饥渴地吻她。
她在他亲吻她的脸颊时,哭泣出声。
「我恨你。」
「是啊,我知道,妳就像我恨妳那样恨我。」
他安抚地说道,在她企图躲避时抱住她,转身顺便将门带上,再将她身上那件根本不能称之为衣服的洋装褪至肩下。
「妳穿这样很美,可是我不要妳让其它人看见,听清楚了吗?」他双手圈住她,声音因明显地压抑而沙哑。「任何人都不行。妳这个样子只能给我看到,永远不准让其它男人看到。」
她哭得断断续续,身体因他的话语而愤慨地僵止。
「你没有权利这样限制我。」
他倾身用脸摩挲她秀发。「我当然有权利这么做,妳前天晚上就给了我这样的权利。」
话才说完,他便将她打横抱进卧室。
「不过,如果妳忘记了也没关系,我有的是办法好提醒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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时间过了将近一个钟头,目光盯着床对面小桌上的钟指着十点的方向,韩凌推开于常磐置于胸前的手。
「拜托,让我起来。」
「怎么啦?」
于常磐在旁边慢慢抬起头看她,当她别过脸去时,他将手伸向她的下巴强迫她迎视他的目光。
她还是移开视线不想看他。
「我想起来。」
可是他不让她自身边离开,反而将她拉回身下,用自己魁梧的身躯覆住,不让她移动。
「告诉我哪里不对劲?」
韩凌几乎无法思考。
不知为何,两人一丝不挂地抱在一起似乎比刚才进行的行为更令她觉得亲密,也让她更加无所遁形。
「我……嗯,你……」她开口,却说不出一句完整的话语。
他低头在她的额上印下一个吻,柔声说道:「妳爱我。妳想说的是这个吗?」
她想说的是要他滚开,可是他将她压得死紧。
「走开。」
「妳不告诉我到底哪里不对劲,我就不放妳走。」
「哪里不对劲?」她激动地挣扎起来。「我们在上班时间偷溜出来,而且是当着许多人的面前,你已经把我害得身败名裂,而现在居然还……居然还……」
「居然还怎样?」
她生气地想屈起脚踢他,无奈身体被压得动弹不得,只能气馁地喊叫一声。「居然还敢拿我说过的话来取笑我!」
哽咽的语气让她开始痛恨起自己的脆弱,她想躲开他,结果他却把她抱得更紧。
她感觉他正在偷笑,顿时气得七窍生烟,怒气使她得以挣脱一手,她想也不想就朝他的胸膛揍去。
「噢……」他蹙起眉。「为什么打我?」
「我是认真的。」她气到快疯掉。「我告诉你……我跟其它女人不一样,我才不稀罕你的钱、你的长相和你所有的一切!我一点也不想从你身上得到任何东西,我甚至--」
他的吻使她停顿一下,缓和了她的话,害她只能低声把话给说完:
「我甚至不想再见到你。」
「我的荣幸。」
他温柔地亲吻她的脸颊、鼻头,假装没听懂。
「噢,」她放弃地喊道,表情就像颗霎时泄了气的汽球。「你到底是真的不懂还是假装不懂?我要你走开,离我愈远愈好。」
「不。」
他的反对让她的泪毫无预警地流了下来。她已经好几年都不曾哭泣了,但是她现在却无法克制自己。
「滚开!」
爱上一个人没什么了不起,毕竟这世界天天有人在恋爱。只不过天底下会有多少女人知道自己爱上的是一个罪犯,尤其当她本身还是法务人员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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