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格杀勿论,不留活口。”文森已经去看过坠楼现场,血迹模糊非常令人作晒,但也由此可以看出东老二这回是玩真的。他不仅要求刺客,还不容情地要求失败的刺客必须结束自己,因为失败的活口会为东老二留下百口莫辩的证据,这对他将来入主东绅集团会有所影响的。
“文森说的没错,古先生。”其实,古汉泽一点都不在意刺客的行踪和下场,他只是如获至宝的看着平安无事的程愿水。
程愿水看见古汉泽似乎不懂事情的严重性。
“格杀勿论,不留活口。向来可以引来所有顶尖高手,和所有为钱而无所不用其极的刺客,因为这是势在必得,而且赏金的确是非常丰厚的,足以诱惑一票为钱级而走险的杀手。”见他还是没有该有的反应,程愿水暗自叹了一口气,接着说:“换句话说,之前的风平浪静只是暴风雨前的宁静,从今后,东老二所有可用的人马一定会倾巢而出,为了他在东绅的前途,势在必行的把你除去。”
也就是说,像今天这样让她受伤的机会会接踵而至。那他可不能容忍,古汉泽现在才能了解刚刚程愿水说的。
他负手双手沉思,看着她苍白没有血色的脸颊。想要她远离他、但却又希望留她在身边,如此的念头在他心中左右拉扯,良久无法做决定。
程愿水看他脸色凝重,以为他正担心他自己的安危,心中有些欣慰他总算正视东老二对他的威胁了。
“程,你的手不包扎也不是办法,让我替你……”有一个组员拿来简易的救护箱,文森接过来就想处理一下程愿水的伤口。
“不用了,我自己来。”程愿水真的不喜欢别人碰她,她抗拒地转过身来不让文森靠近。
“我来吧!”古汉泽夺过绷带,不理会程愿水的抗议,亲密的撩起她沾血的丝质衬衫领口,一颗一颗解开纽扣,细细察看她的伤口,眼神充满怜爱和怜惜。
程愿水一直没有意识伤口的疼痛,虽然流了不少血,但是她知道只是皮肉之伤,休息一下应该就没有大碍了。对于古汉泽表现对她伤口的关心和行动的温柔,她倒有些无语以对,一时忘了要抗议他对自己的占有姿态。
古汉泽因为太担心她的伤势,所以一时忘了文森还在旁边,等到他察觉文森正目瞪口呆地看着程愿水晶莹的雪肤,他连忙脱下外套,盖在程愿水裸露的肌肤上,不愿让任何男人分享她的美丽,她是他一人的。
“走,我们去医院。”古汉泽专制地揽着程愿水,并不准备听到她的任何反对意见。他回头对文森指示着:“文森,你善后所有,我不想让愿水累着了!”
文森嫉妒地看着古汉泽和程愿水的亲密姿态,心中非常不是滋味,对于古汉泽下达的命令,他一时哭笑不得;就算没有他的命令,这也是他多年来从不间断的习惯,只是,如今即使他也非常焦急程的伤势,却只能眼睁睁地看着古汉泽对程亲密的爱抚。
文森仰望着晴空,感到无比的郁闷,想吼出来,喉咙却干干的,发不出声音。回到古汉泽的住宅,程愿水一直提不起劲来,一方面是由于医生开的镇定剂处方作用,一方面则是感到烦恼;古汉泽对她的占有态度实在太明显了,连她的组员都开始用暧昧的眼神看她,八卦地窃窃私语。
古汉泽那边的人则是一副她是老板情妇,见怪不怪地看着古汉泽对她百般呵护的行径。
其实,这些好奇的窥视眼光影响她也是有限,她一向独来独往惯了,不怎么在乎。反而让她最心神不宁的,是东老二如此大手笔的招募杀手,究竟会有哪几号人物加入这个战场,她又该如何防范以及制敌于先呢?东老二这次真的难倒她了,从今天那个自知走投无路的刺客,义无反顾地自三十层楼纵身而下,她的脑袋就一直不曾停止运转过。
问题是,东老二不是委托一个特定杀手,这种是比较常见的方式,也是最容易因应和解决的个案,东老二可能也明白这点,所以才放出耳语消息,四方招揽杀手,谁得手,谁就是赢家,独得百万美金。如此一来,她就无得事先防范,也永远不知道杀手会从哪一个方向动手,甚至无法从杀手口中得到任何有关的组织消息,因为,他们全是个别行动,也誓死用生命来维护东老二,就像今天这个功亏一篑的狙击手。
古老的最后一次任务,真的让她伤透脑筋啊!
不过,不论是谁,她还是有办法对付的,因为杀手们再怎么突袭,他们能够着力的点不脱她的精算分析之下。当今,她唯一算不出来的杀手也只有田岛一人。她和田岛两人,早在日本的训练学校第一次见到对方时,两人就极有默契地避开对方接洽的案子。程愿水回想起田岛凌厉的眼神,和他那种像极古代忍者的气质,不达目的绝不放手的凶狠和准确,不禁打了个冷颤。这几年来,她也一直注意他的走向,就像她的纪录一样,田岛所到之处,绝对腥风血雨,无一例外,他接的案子一定都是以绝对的恨意和令人瞠目的高利所组成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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