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他再回头想想,她一不在,这间房子他也不住了,所以有没有收拾都一样。
这样一想,月老就把手边的工作丢下,要回房去准备今晚所需要的东西,临走时,他看了一眼阿冰,发现她还没有把手镯戴上,脑中想着要怎样才能让她戴上。
“阿冰,你不去试试我今你的手镯合不合适。”他假意地哄着梁冰。
“不必试了,我相信爷爷的眼光。”梁冰随便敷衍他,一向不喜欢手上戴着叮叮当当的东西。
“这怎么行,你这样不是辜负了爷爷的一番好意了吗?”月老故意装着很难过的样子,心中却在想,怎么可以不戴,不戴的话不是一切都别玩了。
“爷爷——”梁冰无奈地叫着他,她最怕的就是爷爷使出这一套哀兵攻势了,每次只要他一祭出这一招,就得弃械投降。
“戴上给爷爷看看嘛!”这就是月老厉害的地方,明明是一副老人的长相,却可以以小孩子的天真去收买人心。
“唉!”拗不过他,梁冰认命地叹了一声,戴上了那个手镯。
“很好看,你就别把它拿下来了。”月老实行第二步计划,戴是戴上了,要是她再把它拿下来,也是什么都别说了。
“这……”梁冰为难地看着手镯,叫她戴着它睡觉?可是,她不习惯睡觉时身上挂着什么东西啊!
“好啦,好啦,阿冰,就听爷爷这一次嘛。”月老再一次祭出他的“哀兵攻势。”
“爷爷,您今晚到底怎么了?”梁冰怀疑地揪着他,他老人家今晚怎么那么奇怪,先是请了她的同学来替她过生日,他老人家一向不喜欢吵闹的,还有亲自下厨,这也是她从没见过他做过的事,更甚的是,竟然叫她戴那种玩意儿,他明明就知道她不喜欢那些东西的,嗯,这一切都太可疑了。
“没……没有啊,我哪有怎么呢?”因为太紧张了,月老额上冷汗直流,完了,这下又该怎么解释了?
躲在窗外的月仙摇了摇头,叹了一声,月爷爷又来了,这种乌龙事件他到底要搞几次?他真的很怀疑。
“不然您今晚怎么那么奇怪?”梁冰显然不接受他的说辞,想要打破砂锅问到底。
“我哪有很奇怪,不要想那么多了,已经很晚了,赶快回房去睡觉。”想不出转圆的话,月老只好把她赶回去睡觉,以免露出马脚,他随即又想起了一件事,对即将掩上房门的梁冰大喊:“手镯不要拿下来。”
心中还是很疑惑,但因爷爷好象是在生气了,所以梁冰也不敢多问,只好照着他的话做,等到他老人家哪一天心情好了再问个明白。
美丽的夜,夜空里的明月在天上散发着柔柔的光芒,衬着夜色,也由于太累的关系,梁冰很快就沉沉入睡。
睡前,她本来想把手镯拿下来的,但想起爷爷的交代;即使不为什么,最终她还是没有把它拿下来。
就戴着吧,免得他又临时起意,摸进房来一个突击检查,看见她没有把玉镯戴在手上,明早又会在眼眶里闪着两滴“眼药水”,指控她的不是。
朦胧中,不知是梦是现实,梁冰好象看到手在隐隐发着蓝光,她再看清楚一点,发光的部位是盘踞在手镯上那条龙的眼睛。
模模糊糊,她竟觉得身上在发着高热,但这是不太可能的事,由于天气太热的关系,他开冷气又电扇,就算气温再怎么高,房内也应该不会有影响的,但此刻她的身体在发着高热却是不变的事实,她敢保证,这绝对是事实。
随着温度愈来愈高,梁冰的身体也跟手镯上龙的眼睛一样发出蓝色的光芒,而包围在蓝光下的梁冰,身体逐渐透明,后来竟不见踪影,消失于无形之中。
房中的冷气与电扇仍运转着,一切看起来就像没发生任何事一样平常,唯一不平常的就是床上的人将永永远远消失在这个时空之中。
日渐明,躺在床上的楚靖祥心中有一股隐隐的不安,他醒了过来,看了看窗外,五更将到,他身形一转就着衣下床,准备去练功。
踏着晨雾,他倒也不急,悠闲地漫步在晨雾之中,好久没有这么清闲过了,他走呀走的,边走边观赏晨景,没想到竞走到湘园内的莲池边了。
楚靖祥左右环顾了一下,这地方他好久没来了,自从他继任傲龙庄的庄主到现在,也有数年的时间了,他是怎么会走到这儿来的他自己也不知道,仿佛有一种无形的力量牵引似地。
既然来了,他也不急着回去,沿着水池边走,看着朝日在天的另一端缓缓升起,心中也不禁想念起“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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