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快说啊。”知晓她在挣扎,他不怎么在意地又将她拥得更紧。
呃!她快不能呼吸了。
“能不能请你告诉我,为什么一定要我来这里打工的原因?”她深吸了口气,“你把我勒得好紧,我快、快不能呼吸了。”
双臂不情愿地稍放松,一张俊脸却在瞬间璨亮,绽放光
采,“你说话很好听嘛,为什么不大声点说话,让人能够更清楚的听到呢?”
他的小暖炉说话起来嗲嗲娇娇,嗓音虽不似那种能嗲到令人骨头酥麻,但多了份可爱的童音,软软绵绵地,听入耳里格外舒服畅快。
她喘了喘气,“我说话好听?”
“非常好听,我喜欢!”他满足又兴奋的将她搂人怀中蹭了又蹭。
除了父亲之外,没有人夸赞她的嗓音好听。
他总是令她受宠若惊。“你还没回答我的问题呢。”
“喔,”他猛然回神,“那是因为……”思及此,他脸庞顿时胀红,支支吾吾了起来。
他总不能直接跟她说,他打算抱着她这个小暖炉度过整个冬季吧?那必定会吓坏她的。“因为我喜欢喝你泡的咖啡。”嗯,这么说总没错了吧。他咧嘴笑开。
“就因为这样?”她不信。
“当、然、不、是、喽。”挂着炫丽灿笑的东方煦眨眨眸,直勾勾地打量着羞怯的梅迎喜。“你就是传言中的那个妹妹吧?”
传言?她疑惑。
似有若无地瞥了瞥她与东方爆相贴的身躯,东方煦唇畔勾勒出抹顽劣,掌臂一伸,疾快地攫去她鼻梁上的厚重镜框。
“哇!好可爱喔你,叫什么名字啊?”
“啊……”她低呼,一向安心藏匿于镜后的眸在失去那份重量支撑后,极度不安。
“真的、真的好可爱喔!”在兄长的狠瞪下,东方煦更加肆无忌惮地偎近娇小可人的梅迎喜,“快跟我说你叫什么名字,我就告诉你我二哥为什么非你不可。”
“死阿煦,你是不想活啦!”赶忙将怀中人儿搂得更紧,却精心的未察觉到她几乎快僵成化石的身躯。“小喜,不要听他乱说,你什么时候可以来这打工?”
他非得将她搂在怀里才能说话吗?
“二哥,你快把她搂到窒息了。”东方煦揶揄,有意无意偷窥她低头的无措。“还有,大哥找你。”
“焐找我?啥事?”舍不得放开怀中暖香,他颇不情愿地蹙眉。
“大哥煮好了你要的咖啡。”
咖啡?!不情愿的臭脸乍绽光芒,“那、那、那……那你帮我照顾一下小喜,我马上来!”言讫,人影飞离似烟散。
看着他毫不眷恋的离去,她只觉困惑。并非一定要她,他也能喝到他最喜爱的咖啡啊!有些晕眩的头昏脑胀,她想:应该是那似阵飓风的他刮得她无法适应吧。
抬首,却撞见东方煦灿烂笑容,她眉心微拧。
“我二哥不一定需要你。”他轻柔道:“但他不能没有你。”
把玩着手中厚重镜框,秤了秤那重量。
“小喜,你戴着这眼镜不重吗?”拐了个弯,将她由他话中带话的迷思里带出,严肃的俊脸再度漾满灿笑,并将手中的眼镜递给她。
接过眼镜戴上,思绪绕回他那令人百思不解的话。
抬首盯着笑容可掬的他,她更为困惑、不懂,她真的不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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寒假初放,梅迎喜尚未做好心理准备,便让东方爆连拐带骗地硬是进了公司:不如他是用何方法让大姊再也没出声反对她打工,但是大姊从那日后就没再同她说过话。
无奈轻叹,她百般无聊的一手拿着抹布、一手捧着历代诗词,喃喃吟诵:“寻寻觅觅,冷冷清清……”
突开启的门随着来人走进,狂猛力道像是发泄似地全使在门扉上,声响似惊雷。“该死!不是说不准迟到吗?!你晓不晓得全部的工作人员都在等你一个人?啊?”狂风刮人,暴跳如雷的男人气得脸色胀红。
“路上塞车啊。”理亏的女模特儿缩脖嗫嚅。
“凄凄惨惨戚戚……”娇喃声愈是低切,偏头思索着易安居士作诗时该是如何寂寥的心情。
“你不会早点出门吗?这点该有的常识你都不晓得?”红透半边天的关公脸有着即将脑溢血的危险。
“我、我……”
“你、你,你什么你?早上的拍摄进度全因你一个人延迟了,这些损失你要怎么赔偿?”跺脚、再跺脚!
“乍暖还寒时候,最难将息。三两盏淡酒,怎敌他,晚来风急……”
“对不起。”敌不过他冲天怒气,女模特儿轻吐歉语;但仍无法消弭他的怒气,她原木无畏的姿态渐展颤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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