由于台风外围风面的影响,大气一阵晴一阵雨,我不时抬起疲惫的双眼,望着要下不下的天空,花莲的雨淋了之后不会让头发变少,因为这是台湾空气指数最清新的城市。
东趁浩铭升火烤肉时到帐棚睡个回笼觉,学姐经过一夜的休息身体好多了,她真贤慧,竟然在家卤了鸡脚,好吃的程度可以去摆摊贩售了,我跟几个女人围坐在木桌前啃着鸡脚。
浩铭虽然是只寄居蟹,但被寄居的女人有福了,因为当他外宿时,总是表现出一副新好男人的模样,洗衣煮饭样样精,今天的晚餐全靠他了。
如果说浩硕像高培华,那浩铭就像何笃霖,兄弟俩都长得挺帅的,当然再怎么帅也帅不过东,因为东像我喜欢的龙泽秀明。
趁大伙围在烤肉区大口吃肉、大口喝酒之际,我向学姐打听东的身高,希望东别太高,拜托!千万不要太高,我对高个子的男人有偏见,并且讨厌身高超过一百七的男人。
听说,东大约一七六。完了,一切都完了,东在我心目中的印象,马上打了很大一个折扣,因为身高。顷刻,我不再认为东像龙泽秀明,顿时觉得东像极了身高顽长的押尾学。
我喜欢押尾学在“爱情革命”中,追求年纪比他大的江角真纪子的积极模样:更喜欢押尾学在“特警二人组”中与反町隆史搭挡演出,饰演一满脸酷样,循规蹈矩、一板一眼。能文能武的警务精英貌。
一想到东像押尾学,我突然觉得男人高,也不是什么大缺点。
“莉莉,要不要吃块肉?”浩铭热心的夹起一块肉隔空喊话。
我套上泡过溪水即将寿终正寝的凉鞋,跛着脚来到烤肉区,浩硕马上递上一瓶刚开封的啤酒,我回他一记卫生眼,感激他的鸡婆;他却大方的拿起啤酒敬我。
跟男人一块喝酒完全不用耍心机,他们不会计较你喝得是否比他们少,女人在男人堆里喝酒,说好听是有张免死金牌,说难听是随时可以举投降牌。
不论是什么牌,女人都是个大输家,因为喝不过人家,也得share相同的钱,喝得过人家的机率几乎等于零,出门嘛!尽兴就好。
我对学姐招着手,要她过来围炉,学姐的酒量也不错,很适合跟敌军厮杀时,抓来当搭挡。
这群朋友中有个话比东还少,默默付出坐在炭火旁专心烤肉的男人,阿硕。
恕我孤陋寡闻,认识阿硕后我才知道“硕”这个字念“旗”,以前一直以为是念“新”。
看着阿硕两颊红咚咚,很像面包超人,我不禁怀疑他是否晒伤了。“阿顺,你的脸好红哦。”
“因为我刚才喝了Q00。”阿硕说了一个很好笑的笑话,逗得学组放肆的狂笑,这一笑可把正在补眠的东给吵醒了。
东揉着惺松双眼,踱步来到烤肉区,在学姐旁席地而坐,抱怨着:“四姐,我刚才是被你的笑声给吵醒的。”学姐不以为然的继续笑着。
东拿出随身携带的人工泪液对着眼睛滴了几滴。刚做完雷射的人应该都有相同的感受,眼睛特别容易干涩,干涩的程度,有时真想去死算了。
东为何会去雷射近视,听说,是我喝醉那晚发生了一件事。
学姐生日那天我喝得烂醉,回到学姐家我早累瘫了,其他人却忙着抠牌。打麻将就打麻将,为何要称作“抠牌”?“抠”这个字容易引起遐想,如果每个人都不断抠着麻将,一副好好的麻将很快就变成无字天书了,全被抠平了。
“莉莉,明天不要上班了,你不是已经递辞呈了。”
抬起酸涩的双眼,我没回答学姐的问题直接进卧房睡觉,外头五个人有四个人在桌上厮杀,只有浩铭躺在沙发上看重播的连续剧。
躺在床上肉体疲惫到挂,隐约中仍听见客厅传来的,连一、拉一、听对对的声音,过了一会儿客厅突然静默了下来,事实上是我睡着了。
一道刺眼的阳光射入我的眼睛,隔着眼皮还是亮得张下开眼,床头忘了响的闹钟指向六点五十分的方向,现在起床应该来得及到公司打卡,犹豫了两秒钟后,决走到公司赚一天的薪水。
来到客厅发现学姐的躯体横放在主人椅上,头和脚都露在椅子外围,她仍然睡得香甜,浩硕跟浩铭分别睡在二跟三的沙发上。
买过沙发的人都知道,一就是主人椅,也就是一个人坐的椅子二当然就是两人坐的椅子,三就不用说念过数学的人都知道,同理可证,以此类推。
不用看也猜得到东跟陈翔一定睡在客房里,难不成他们会团在热得像烤箱的阳台吗?早就怀疑他们俩个有一腿了,陈翔嚷着想外遇根本就是障眼法,否则两个大男人为何会同睡在一张床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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