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喜欢那种得不到的感觉,触摸不到若即若离的痛楚,前段恋情在心上烙印了抹灭不去的伤痕,怎样才能让我忘记那段下堪回首的过去?
为了怕忘记前男友,我从来不敢把他拍过的烟丢掉,往往等到下次见到他时,才会把旧的烟蒂倒掉,换上新的烟蒂。在感情的路上,我下断靠着自虐撑下去,早就忘了什么叫做心痛,因为它早就没跳动了。
喝着酒悲痛的情绪一涌而上,我开始嚎陶大哭,无声鬼手忙脚乱的拿面纸帮我擦眼泪。
“你别哭了啦!别人还以为我把你肚子搞大,又不愿意负责任。”他掩着嘴说。
“你很讨厌。”我想哭又想笑。
“讨厌最好,我就怕你喜欢我。”
“喜欢你的女人那么多,我可不想被泼硫酸。”
“我也不想。”
“什么意思?”
“我也不想被泼硫酸?”
“不懂。”
“如果小柔泼你硫酸,我又跟你在一起不就会被泼到。”
我想打他出气,有时觉得他令人好笑又好气。突然很想抽根烟,我从皮包里拿出了红色的烟盒。
“你什么时候改抽万宝路?”无声鬼多疑的看了我一眼。
“哪是,这是东的烟。”我心虚的解释。
“我想抽一根。”
“不要……”说时迟那时快,小马已经从烟盒中抽出了一根。
“这是什么?”
我想阻止,但他的动作更快,纸条在他手上摊了开来。
爱情酸涩痛苦,我不愿你受苦,想陪在你身边,没有多余空间,爱情没有忌妒,唯一只有祝福。
脆弱的爱情,经不起挑衅,有一种情绪,将倍受打击,爱给否无尽,全靠爱维系,如不能成全,请把我忘记。
或许一切将,归去来兮。
“东很喜欢你。”无声鬼问。
“是吗?”
“听说他是个不擅于表达情感的人,你是个作家难道看不出他文字中的意义吗?”
“他放不下小柔?”这是我第一次对东的事情表示意见。
“东是否以为我们之间有什么?”无声鬼看着纸条。
“我跟你应该没什么吧!”
“你认为我们之间没什么吗?”
“有什么吗?”我看了无声鬼一眼。
“没什么。”他颇为受伤的回答。
昨晚我彻夜难眠,脑袋一直绕在东跟小柔身上,东的手机没带走,无法与他连络,很想知道他们到底谈了些什么?
我对自己很没信心,就算东表白说喜欢我,仍无法让我安心,毕竟年龄的差距不容许忽视。
隔天学姊来电问我有没有东的消息,东离开后没跟我连络过,这种事情早该料到了,爱情一而再再而三的让我痛苦。
心里一有事我就是这副死样子,完全写不出东西来,只能坐在电脑前面发呆,我想打电话给东,想知道昨晚发生了什么事?手机萤幕切换在东家里的号码跟待机状态之间。
电话响了,没有来电显示,我的心狂跳,是东,一定是他,以我的直觉,虽然学姊常说我没什么直觉,这次我肯定直觉是对的。
深呼吸,沉住气,先听他说。我接起电话,轻喂了一声。
“我是小柔。”
我整个人怔住了,她怎么会有我的手机?
“你帮我开个门,我在你家楼下。”
这回不是吓一跳可以形容,简直让我头皮发麻,她到底想干嘛?连我家住哪她都知道,未免太恐怖了吧!
“有事吗?”半天我才挤出一句话。
“我想跟你谈谈东的事。”
小柔进门后并没有马上坐下,而是环顾四周,像只刚掠夺了别人地盘的母狮,在新地盘上来回走动,眼尖的发现上次我们去泛舟时的照片,拿起相框仔细端看。
我把刚煮好的咖啡放在茶几上,小心翼翼的观察她脸上的表情,她紧锁的眉头许久才松开,口气一转。“好羡慕你们可以跟东一起去玩,他从来不带我参加你们的活动。”
“之前东不是也带你来和我们吃过几次饭。”
“那是我一直求他,后来不知道为了什么,他再也不愿意带我跟你们出去。”
要加入我们不难,但被排拒在外后,想再进入却比登天还难,小柔为何不能加入我们这群,大家应该心知肚明,听说她常会在大家兴头上泼大家冷水,当场甩头就走,东对她百般忍让,常会放下大家追了出去。
这种戏码不知上演了多少回,直到最后大家筋疲力竭,心力交瘁为止,后来东发觉如果继续让小柔加入我们的活动,他将失去这群损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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