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不是要擦背吗?不转过去我怎么帮你擦呢?来,乖乖听话。”她不了解那个Bobo平时是怎么说话的,只能装着很嗲的声音来蒙看看。
“……我转过去……”
杜品尧居然很听话的转过身去,一只手却还是反转到身后来抓着她。
她试着挣了一下,挣不开,在心里咒骂过他的祖宗十八代后,她很努力的维持嗲嗲的嗓音,轻说着:“放开我的手啊!你抓着我,我没办法帮你擦背。”
“不放!放了你……会跑!”
可恶啊!裴漪几乎可以肯定杜品尧和Bobo一定很喜欢玩这种官兵抓强盗的游戏,说不定还是SM的前戏,她开始为自己的前途感到担忧。
“杜品尧不放,她也没辙,只好真的用另一只手帮他擦背,眼睛仍不时接收着他的最新动态,只要一有机可乘,她立刻就开溜。
她紧张地盯着他的脸色,明明应该是醉了,却还只是半眯着眼睛,似乎很享受她的特别服务。
突然间,杜品尧竟出人意表地抓着她的手,放在他早已一柱擎天的男物上。
“啊!”
裴漪惊叫一声。
她没料到杜品尧会来这一招,破他抓住的手忙不迭地抽下回来,这时她也顾不了她的身份是不是会暴露,只想立刻逃寓杜品尧这颗不定时炸弹。
才一转身,他的手猝不及防地又袭了过来,她像只被野狼掳获的小绵羊,无论如何的使劲挣扎,还是逃不出他的掌握。
“你看……你又想跑了……”杜品尧两只手没闲着,在她身上不停地游移着。
“放……放开我!”
裴漪涨红了脸,一方面是因为用尽了全身的气力,另一方面,这是她头一回被男人如此热烈地拥抱着,更何况此时他们两人身上都没穿任何衣物。
理性早已被酒精激发出来的兽性所吞没的杜品尧,哪有可能就这么放她走,他紧搂着她,热切的双唇烧灼着她光洁雪白的背部。
裴漪被他吻得全身酥痒,只觉得身体里似乎潜藏着无数只正在爬的小蚂蚁,原本的惊恐渐渐被另一种她从未有过的悸动所取代。
蓦地,杜品尧将她转过来,一口噙住了她的珍珠,裴漪想叫,但从她嘴里发出来的,竟是连她都难以明白的吟哦。
他使坏地轻轻咬啮着她胸前的花蕊,一股强劲的电流在瞬间冲击了她每一根的神经,让她感到又麻又痒。
“啊……不……不要……”
裴漪慌乱的想阻止他的肆虐,但甫一张口,双唇就被占领,杜品尧灵巧的舌长驱直人,贪婪地吸吮着她口里的蜜液。
一股浓厚的酒气直呛人她的鼻子里,她差点无法呼吸,那酒气又窜上了她的脑中,迅速地麻痹了她的神经。
她失去了思考的能力,无力地逢迎着他的造访,迷乱的思绪里隐约地想起不久前和姐姐的对话——
男人有什么好玩的……找个人来试试吧……
现在,她……她就要“以身试法”了……
其实她根本不愿意自己的初次是在这种情况下发生,和一个喝醉酒的男人,和一个连她是谁都不知道的男人,和一个换女人跟喝开水一样容易的男人。
但现实的情况是她无法掌握的,那种麻痒的感觉侵蚀着她的躯体,甚至还进入了她的骨髓里,犹如一把无名火,在短短的时间里燎烧了她的心智,她控制不了自己的行为,似乎一切都是那么的理所当然,用了他的浴室,喝了他的酒,理所当然的就要把自己交到他手上。
杜品尧再度执起她的手,去触碰他散发着高热的那一点,这次她没有抗拒,反而是用力地紧握了他的武器,她的舌顶住了他的攻势,并且转被动为主动。
他们不着一丝一缕的身躯,在水流冲激下交缠着,整个按摩浴缸成了他俩的战场,水花溅满了整片的玻璃窗,显示出战况的激烈。
杜品尧终究还是占了上风,他趴在裴漪的身上,试图要以一个征服者的身份进入她的体内,但裴漪并不是个容易认输的人,她扭动着腰肢,很技巧地闪躲着,不让他轻易的得逞,脑中仅剩的一点点意识不断地告诉她:即使她真要在这种情况下失身,她也要做个强势的主动者,而不是弱势的被动者。
终于,她攀到了他的上方,将他压在身下,然后操纵着他曾经征服过无数女人的长矛,将长矛刺人自己未曾有人到过的圣地。
一种椎心的痛混合着另一种快感让她仰天吟呼,不自觉地摇摆着身体。
裴漪听见自己夹杂着快乐与激动的欢呼声,她不得不承认,那像极了A片女主角所吟唱的歌曲,而这样的歌声带给杜品尧的是更强烈的亢奋,他并不习惯自己担任的是被征服者的角色,于是挺起身躯来,重新来采取了主动,裴漪在他这一波攻势中遭到溃败,只能任由他化身为一个胜利的骑士,恣意地驰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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