耳边传来的却是袁织烟的声音.说不上为什么,乍一听到织烟声音的那一刻,她心里是掩饰不住的失望。
“织烟,什么事?”云忆尽量维持声音的平静。
织烟在那边哈哈直笑,“怎么啦?听到不是歌行的声音你失望了啊,刚才‘喂’得那么兴高采烈的.一听到我的声音你就没什么朝气了。”
“别胡说。”像是被揭穿了心事,云忆脸的又红了。
“我胡说吗?是你欲盖弥彰吧。”织烟更得意,“好了。不笑你了。你快给我说说,你们俩到底怎么样了呀?我好奇死,那个臭任歌行,回来一个字都不肯说。”
云忆被织烟的话逗笑了,“还是那个样子啊,我们是好朋友。”
“好——朋——友!”袁织烟不敢置信地吼了出来.方圆十里都可以听到,“你有没有搞错啊?人家歌行那么深情地向你表白,你还当他只是好朋友?”
“织烟!”云忆耳朵发疼,蹙眉解释到。“给我点儿时间想清楚好吗?毕竟一下子我还有点儿接受不了。”
织烟不语,良久才说道:“难怿歌行这儿天愁眉不展的.哎,他真可怜!这五年天天为你挂念,现在好不容易让你知道了,却只换来这个结果。”
“他……过得不好?”云忆问得小心翼翼。
“岂止不好,简直是惨不忍睹,真是闻者伤心、见者流泪。他人都瘦了一大圈,好几次还差点儿把宝石的品质弄错,几乎酿成大祸。还有啊,他现在一点儿也不顾及形象,胡子不刮就出门,穿衣服也邋里邋遢的,而且一问到那天晚上的事他就发火吼人,我就说嘛,平常像王子一样,脾气也好,形象也好的任歌行怎么会变成这个样子,原来……哎!原来如此啊,云忆,你可把他害惨了。”
袁织烟在心里偷笑,这是歌建教她的,反正把握一个原则,添油加醋地说准没错。看云忆的样子,应该是有心的,否则她和任歌行是连朋友都做不成的,那就由她再来推一把好了。
“他……”
不等云忆问话,织烟连忙说道:“啊,不和你说了,我还有事,先挂了啊。拜拜!”然后,收线、关机、将手机藏到了书柜里面,动作一气呵成。
她满意地偷笑,正要偷溜出任歌行的办公室,就发现他推门走入。
“织烟?你怎么在这里里。”歌行诧异地问。
完蛋了!织烟在心底里叫苦,任歌行可不像云忆那么好骗,“我听陈秘书说歌建在你办公室,所以我过来看看。”
“哦。”任歌行点点头,“你什么时候来的?”
“来了一会儿了。”织烟笑着说。
“这两个小时我们都在会议室开会,你听哪个陈秘书说的?”任歌行在椅子上坐下。气定神闲地发问。
“我……”织烟有些结舌。
“哼哼,无事不登三宝殿,有什么事你直接说吧!”看在从小一起长大并且她是他未来嫂子的份上,任歌行也不为难她
“也没什么”织烟笑呵呵地道,“还是想知道那天晚上究竟结果怎么样了。”
任歌行笑睨她一眼,直接下逐客令:“你可以出去了。”
哇咧!还真是狠,一点儿情面都不留。袁织烟忿忿起身,走到门口时忽然患起来,“对了,那天晚上莫芷岚很生气。”
看织烟出了办公室,歌行才放松了自已。深陷入了皮椅内,他含笑川想起那晚云忆突然投入他的怀抱的情景——有那么一瞬间,他真的卟傻了,等到反应过来才觉得整个胸腔都盈满了喜悦和感动,那种情绪他几乎快承受不住了,只想好好珍惜,留住那一刻。
他们都没有说活,但隐隐地,他就是知道,云忆正在慢慢地试着接受他。
她头也不回地跑开,而他则在原地伫立了好久,只觉得如梦似幻,美得不像真的。
他的生日愿望只有一个:希望在下一个生日来临时,能与云忆用情人的身份存一起过。这般渺小卸意义重大的愿望,究竟是否真的能实现?他满心期待。以财力而言,莫家算不上大富大贵,莫显山夫妇俩皆是整形医生,拥有规模不算太大的一家整形医院,以及三个还算出色的子女。而在大女儿莫海岚嫁给如今运输业的龙头巨富孟振昂、独子莫清风与人合资的“烈蜂科技”蓬勃发展之后,莫家开始有了在上流社会露脸的机会。当然,这为莫芷岚原就被宠得快要上天的脾气变得更加的暴戾跋扈创造了极佳的条件。
莫芷岚重重地将喝了个精光的啤酒杯往桌子上一放,嘴里嚷嚷着:“再给我一杯!"她脸色潮红,气息有些不稳,看似有几分醉意了,但心里却不糊涂。那个烂任歌行,不顾她痴心一片,居然当着她的面向别的女人表白,弄得轰轰烈烈的,让她好下不了台。早在两年前她第一次见到任歌行的时候就已经放话非他不嫁了,这两年尽管她追他躲,但他的身边也.一直没有出现比较亲密的女伴,如今半路杀出一个看起来平凡到家的女孩子,轻而易举地就击败了她,叫她的脸往哪里搁?以后还怎么做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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