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此时的钟秀还不知道自己竟把乌家庆引导到什么错误的情境去,还傻傻的点头说:「对啊!」
「那个不要脸的男人做了什么?」
「不要脸的男人?谁啊?」
「妳继父!」咬牙切齿地。
「哦~~」钟秀频频点头,以示了解,虽然她一点也不明白乌家庆跟她爸有什么关系,为什么乌家庆一提到她继父,就恨得牙痒痒的。
「他没做什么啊!只是有时候会很不尊重我,三更半夜偷跑到我房里去--」
「三更半夜偷跑到妳房里去!那个畜生!」乌家庆再也按捺不住,他站了起来。
钟秀看他一脸怒相,心里着急。「乌家庆,你要去哪里?」
「去找妳继父算帐。」
「找我继父算帐!为什么?」
「因为他不是人。」
「他不是人……」有这么严重吗?
还有……乌家庆东张西望的。「你在找什么?」
「找打人的武器。」他怕自己拳头力道不够重,所以得先找个凶器,呀~~这个好。乌家庆看到路旁有人丢了一支棒球棍,是铝制的,拿起来轻轻的,但若是拿来K人,应该很痛。
「你要拿那个去K我继父?」
「是。」
「不要啦~~」钟秀一时情急之下抱住了乌家庆的腰身。
虽然她平时也很讨厌她继父,谁教他那么三八,太宠她、太爱她,让她有时候觉得好丢脸,但她知道他那么做是因为他一个大男人没生过小孩,不知道怎么去表达他的爱……
只是这样而已,她没那么讨厌继父。
如果讨厌,她也不会跟他生活了这么长一段时间。「你告诉我吧!我继父到底对你做了什么,让你这么生气,你告诉我,我回去之后立刻叫他改,他很听我的话的,我叫他改,他一定改。」
钟秀抱着他不肯让他走,而脸昂得高高的,一副哀求他的模样。
她就这样昂着脸求他……
乌家庆心口一恸,他从来没让个女人如此贴近她,而且她还一副可怜兮兮的模样,她这副楚楚可怜的样子,触动了他心里某一根心弦。
他的心因此而被撩拨……而这是不被允许的,因为他太清楚自己的身分--他是个有老婆的人,他怎么能再对别的女人心动?
但……但宝贝的情况不一样。
他没说要爱她,只是,她那个继父未免太可恶,他凭什么三更半夜跑到宝贝的房里去?
那个禽兽,他想做什么,他也是个男人,难道他会不清楚吗?
而宝贝她竟还傻傻的,为了那个禽兽不如的继父,还求他别找她继父算帐。「他……不是三更半夜跑到妳房间去吗?」
「对啊!」
「那妳还不生气?」
「我是很生气啊,但是--」等等,他是不是误会了什么?!钟秀这才突然想到自己刚刚讲了什么,让乌家庆如此生气。
她眼睛瞪得大大地望着乌家庆。「你以为我继父去我房里是想要对我……那个!」钟秀说不出「非分之想」四个字,她觉得那太恶心了。
「天哪!你想到哪里去了,他是想叫我喝甜汤。」她没好气地解释着。
「只是喝甜汤!」
「要不然你以为呢?」
「我以为他要对妳……」呃--乌家庆愣了愣,他说不出那可怕的字眼。总之,算了,没事就好。
乌家庆因误会解开而松了一口气,但就在这个时候,他跟钟秀两人不约而同的听到「锵」一声,重物落地的声音。
他俩不约而同地循着声音的方向看过去。
要死了!是她继父。
只是他干嘛那副嘴脸,如丧考妣似的--钟秀再从继父视线所及的方向找过来。
啊~~完了!她还跟乌家庆抱在一块,也难怪她继父会一副看到鬼的模样。
天哪!她继父冲过来了。「你快逃。」她推着乌家庆要他快跑。
「为什么我要逃!」
「别说那么多,快走、快走--」钟秀拉着他要跑,但慢了一步,她继父在他俩有所行动前,就已经冲到了乌家庆面前,而且还抢走人家的铝棒。
「你干嘛啦?」
「妳说,妳是不是喜欢这个臭小子?妳是不是就是为了这臭小子,所以才每天一大早就出门,每天累得像狗似的回来?妳是不是为了他才想学做饭……」
「你想哪去了!我哪有喜欢他啊?」钟秀真想叫她继父闭嘴,他把她所做的事全都讲出来了,教她以后怎么见他?「你别胡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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