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深邃眼瞳簇着烈焰烧入她眼中的灵魂深处,她发现呼吸又变得急促,整个人像着了火,他徐缓勾挑她的唇瓣,恶意的啮吻激起她异样的感受,忘形中的嘤咛声逸出喉咙吓了她一跳。
这声一嘤咛鼓励了他,他一个使劲,迫使她身子往前倾与他贴合,他坚硬如石壁铁墙的胸膛紧压着她女性柔软的胸脯,压得她好不舒服:她可以清楚感觉到他身
体上的变化,某个坚硬顶住她女性的柔嫩,一股欲望的战慄暴风自她小腹蔓延开来,席卷了她全身。
他疯狂的加深了吻,湿热的占探进她的口中,他大掌滑到她臀部下方,倏地分开她的双腿,隔着衣物让他巨大坚挺的欲望几乎和她相嵌密合,她不禁倒抽口气,一种狂野炙热的全新刺激快感刷过她四肢百骸,两腿几乎无法站立的挂在他身上
忽然远处传来一阵救护车的呜叫声,硬生生的打散这旖旎气氛。
步惊天万般不愿的放开她娇嫩甜美的唇瓣,双眸氤氲着未退的情欲,「该死的,不行在这。」这里是医院,虽然是停车场,还是无可避免会有人经过。
元芝珠羞不可抑的软瘫在他怀里,虚弱得连站的力气都没有。她第一次体验光一个吻就能让人失去控制,身体好似着火。
他头抵着她的额,认真严肃的道:「现在把事情从头到尾告诉我,不许有一丝隐瞒。」他们坐上了车,两人都不说话,空气中隐约可以嗅到缭绕着欲火的烟硝。
紧张不安的元芝珠觑了觑已经恢复冷静、神情冷漠的步惊天,她缓缓的掀了掀唇瓣,声如蚊蚋的打破沉默。
「好几个夜晚,我不敢入睡,怕一睡着就会真的忘了我是谁,被绑上手术枱那个恶梦我不想再来一次,我只能伪装,伪装我真的是龙雪梨,只要变成了龙雪梨,他们就不会再对我动手术,不会再对我催眠。
「我又担心被虎爷派在我身边的眼线识破,只得自我催眠我就是龙雪梨,有时候我还真的忘了我叫元芝珠,我很厉害吧?」她挤出一抹自嘲的苦笑。
「笨蛋!你不会找人帮忙吗?」他听得心揪在一起,不禁咆哮。
她瑟缩了下身子,直到背靠着车门无路可退,她咬着颤抖的下唇,凄楚的一笑。
「找谁?我不知道谁能够相信,虎爷的势力太大,连警局里都有他的人,我一个没有身分证件、没有背景、靠山的人,我说的话谁会信?他们不把我当偷渡客移送法办,我就应该庆幸了。
「后来是因为虎爷要逼我嫁人,我当然有了机会就逃,我又不是真的龙雪梨,难不成还真的代她嫁给一个不曾见过的陌生人?!听说那个人还曾经是黑帮大哥的孙子,想来也不是什么好人。」终身大事可不是儿戏,真嫁了人那才真的弄假成真。
她还不知道龙雪梨的对象是黑冥夜。步惊天听到她讨厌黑冥夜,不悦的心情稍稍平复,「那见面的时候你怎么不告诉我真相?」
看他神色稍霁,元芝珠深吐口气,紧绷的心弦慢慢放松,「我怕你不相信我,只好等待时机。」
「那要等到什么时候?看我被你要得团团转、为了你意乱情迷很好笑、很有趣是不是?」他音量陡高。
元芝珠摇头如波浪鼓,「没有,我没有,那一天你说喜欢我时我就打算说了,只是睡着了……」说到最后她面红耳赤的低下头。
步惊天算是接受她的解释,口气缓和下来,「你有跟虎爷说你不想嫁吗?」心疼的揉揉她的头,难为她一个小女生被绑到陌生的国度,语言不通,人生地不熟,还得提心吊胆的害怕自己随时会被杀掉。
她苦笑,眼泪在眼中打滚,哽咽的低语,「你以为我有说话的权利吗?我对虎爷而言只是个傀儡,虎爷很精明,我只要稍稍不顺他意或一个眼神都可能露出破绽,我不想死,又不知道该怎么反抗命运。」
「你有试着找机会逃离吗?」
「在医院里一醒来,他就要我嫁给我不认识的人,我想逃,但到处都有监视者跟着我,我没有朋友,也没有可以依赖的人,我怕我只要稍加轻举妄动就会被送进医院被当成神经病检查,为了逃离那,我只能加紧学好英文,等待机会逃出生天……」她从没想过会在国外遇到熟悉的人。
「于是碰上我这倒霉鬼。」步惊天闷声咕哝,伸手将面纸盒扔给她,不经意的瞥见后照镜有两簇刺目的灯光,「把眼泪擦一擦,走吧。」
元芝珠浑然未觉异常,抽出面纸擦了擦眼泪,含歉的低下头,「对不起,造成你的困扰,我很抱歉,谢谢你帮忙,只要逃离他们后我想我可以靠自己……一手突然被他横来的大掌按住,她心漏跳一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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