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完,他放开她的手,不再被牵制后,她反而站在原地不动,好像挣扎了一下子。
「你为什么这么肯定你爱我?」
「因为我了解自己,而妳不了解我。妳可要好好想清楚,有多少男人会毫无抗拒地敞开自己,真诚地对妳说:请来了解我。我相信,一定不多,毕竟要完全敞开自己让别人探索,那意味着连缺点都得敞开在他人面前。
可是,我真诚地希望妳能了解我,好的我、不好的我,都能了解。请妳认真想想我的话,从下山后、我离开伊甸园那天开始算起,我等妳一个星期。
好啦,严肃的话题就说到这里,我想跟妳谈谈不严肃的。」
「什么不严肃的?」
「呃--」一下子,所谓不严肃的话题,好像比严肃的还难启齿啊!「就是……就是……妳的身体啊……好了没?」怎么空气突然变得有些热呢?他的额头,似乎泛出薄汗。
「好了没?我不懂你在问什么?」这男人真有本事,才几秒就让她从很有气氛地认真思索状态,变成满头问号。
「就是妳还痛不痛啦!那天在Motel妳流血了,我一直在担心,又不好意思问妳,怕妳以为我满脑子就只想着要妳的身体,我不否认我是很渴望妳,但是比起让妳痛,我还可以压抑……」
「等等,你是说从Motel之后,你不找我上床的原因是怕我痛?」若语诧异地瞪着他,她曾经怀疑他是得到了,所以没太大兴趣了,毕竟她没经验,在床上的表现大概不够刺激火辣,她是这么想。
他抱着她睡的那几天,也没见他有任何进一步动作,她更是往那个方向想,直到昨天他绑了她……
「妳是女人,讲话可不可以不要那么直接?我已经压抑很多天了,妳不怕我喷鼻血?」
「昨天你连一滴血都没损失,我现在讲得再直接,恐怕影响不大吧?」
「那可不一定,妳的身体状况到底……好不好?」
「第一次发生性关系,又不是生小孩,你以为要休息多久?」他该不会没这方面常识吧?
「我怎么知道?我又没碰过处女!妳那天流血了耶!流血就是受伤了,受伤就要等伤口愈合,妳不知道,我看妳流血有多难受!算我无知、算我太心疼妳痛了,拜托妳告诉我,妳到底还痛不痛?」
「如果痛,你会怎么样?如果不痛,你又想怎么样?」
「还痛,我就继续忍耐;不痛,我今天晚上就不必再忍耐了。」他说得很干脆。
「你要离开我了,你记得吗?」她提醒他。
「那跟妳痛不痛有关系吗?跟我今天晚上能不能得到妳有关系吗?如果可以,我要妳,今天、明天,直到我离开之前。至于我离开之后的事,谁管他!说不定妳忍耐不到一天,就到全毅找我了。」
「你会不会太乐观了?」
「妳到底还痛不痛?」子靳索性站了起来,紧紧圈住她,口气半威胁。
「不痛,很久之前就不痛了。」
「妳是说,这几天我根本是白白压抑了吗?」子靳大呼小叫。
「是这个意思。」
「可恶、可恶!妳怎么不早说?我不管,今天晚上我要全部补回来。」
他又没问,她哪儿知道他会有这么白痴的困扰?
怪男人,他真是怕她痛吗?她实在怀疑。
他要是有本事,就补啊!她倒想看看,一个晚上他能补多少回来?听说男人,一个晚上做个两次就了不起了!反正……他要离开了,能补多少就算他多赚的。
她舍不得他吗?好像是。喜欢他吗?好像是。要接受挑战去了解他吗?哎,不知道。
***
伊甸园温室栽培区
子靳一回伊甸园,先找过蕬瑀谈他要离开的事,虽然这么做没多大必要,但总是礼貌,也顺带告诉蕬瑀,欢迎她到全毅找他,如果有任何事他能帮上忙,他绝对帮忙到底。
接着他才找上他的「直属上司」--乔笑雨,谈他要离职的事。虽然他一样觉得提离职这件事,很多此一举,因为先前从蕬瑀口中,他得知她们三个人全知道他的身分,他的离开她们也早有心理准备了。但无论如何,他仍是觉得有义务正式「提辞呈」。
毕竟,古人有交代:做一天和尚敲一天钟。当初他正式求职,现在自然也得正式求去啰!
踏进温室栽培区,子靳自动自发从笑雨手上接过一盆开得正盛的兰花,看来他快得「见花就搬」的职业病了。
「笑雨,我来向妳辞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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