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个谈钱色变的女人真有种呀!拔腿就跑前不忘留下一个纪念,让他看戏看到心情好得不得了,一整天精神饱满等着笑他。
「闭嘴,如果你不想我现在离开。」生平的奇耻大辱他一定会找她算,不管她躲到天涯海角。
隐隐作疼的胫骨不断提醒他所犯的错误,若非她出其不意的踢了他一脚,以他的身手不可能任由她从眼前消失,早让她受到应得的惩罚。
不过跑得了和尚跑不了庙,他深具信心能找到她,狗的体内植了识别身份的芯片,只要扣留狗质不怕她溜掉。
要不是为了参加亚里沙的生日宴会,这会儿她哪里也去不了,只能呼天抢地的请求他宽恕。望月葵没发现他放在这个女人身上的注意力超过所有他在意的人,一刻不曾或忘的牢记她的面容。
「嘿!别翻脸,我不说就是了,这个天大的面子你今天一定要做给我。」地川岩连忙拉住他不让他走,免得对里面的人无法交代。
虽然他一肚子笑气堆着难过,但是若能看到两头野兽互相撕咬也算值得,他一直期待鲜血喷出喉管的画面。
「我只停留十分钟。」这是他的底限。
「好好好,十分钟就十分钟……唔,你要不要谈谈遇袭后的心得感言?」他又不怕死的小捋一下虎须。
「地、川、岩——」想惹他生气非常容易。
「风度、风度,你的幽默到哪去了?」喊得这么恐怖书他心脏缩了一下,差点停止运作。
「埋在土里。」当他被强迫参加不想露面的宴会时。
望月葵是世界高尔夫球界最少上封面杂志和电视的人,除了打球外他一律不接受任何访问,连记者靠得太近想拍摄他近距离相片也一样驱离,不让自己的脸上媒体帮人打免费广告。
他喜静不爱应酬,对于庆功酒会或名人的邀约一向兴趣缺缺,为人保持低调下抢锋头,安静的独享自我空间不容外人打扰。
没几人真正见过他的真面目,在比赛时他总是将帽沿压低,戴上防紫外线的深色眼镜,露出鼻子以下的半张脸,因此关于他的传百众说纷纭。
神秘得难以预测是他给人的第一印象,令对手捉摸不定他眼底的锐利,大意低估了他的实力而败北。
本来专家保守估计他会在一年内追过美国的老虎伍兹·米寇森、南非的艾尔森和古森,跃升世界高尔夫球名人赛的冠军,只要他继续维持目前的最佳状况。
但是经过多场的比赛后,心细的观察家不难发现他未完全展现高超的球技,似是故意落于杜瓦之后,与斐济的维杰斯齐名。
他只是不想太引人注目,以他尚未被媒体挖掘出来的家世而言,名气反而带来困扰,对他日后接掌家族事业并无肋益,倒成一大苦恼。
「哈!埋得多深?我带一群人去挖。」没死透就救得活。
「无聊。」低啐一声,望月葵大步向前。
「就是无聊才找你来凑热闹,日子过得太平淡毫无起伏也很伤脑筋,每天接触的不是钞票就是珠宝,没点新鲜事……啊!你干么突然停下来?」
幸好他身手还算灵活,紧急煞住车的没撞上他的背,不然他俊帅的鼻头就惨了。
「那个女孩……」背影很面熟。
「哪个女孩?你可别在亚里沙的宴会上勾三搭四。」让他的面子挂不住。
望月葵没瞧他的说道:「圣伯纳犬的主人。」
「你是说狗主人也来了?」眼睛一亮,地川岩探头打量着来来往往的工作人员。
他们是特意提早一个小时到达宴会,不愿与其他与会宾客碰面,所以此刻足以容纳数百人的大厅只有他们两个客人,其他人尚未抵达。
而会场采自助式的外烩料理,有龙虾大餐和烤小牛排、日式凉面及旋转寿司,还有一流的法国厨师现场烹调食物供人取食,现场的准备状况看来有些凌乱。
不过大家各做各的倒也不受干扰,乱中有序的各司其职,努力在开场前将一切布置得完美无缺。
一旁最没人注意的角落里,有两个挥汗如雨的可怜女人,正苦命的装饰蛋糕奶油花边,六层蛋糕每一个造型皆不同的力求美观华丽,营造出顾客想要的华贵梦幻风格。
最麻烦的是必须一个一个小心的叠放上乳白色的蛋糕架子,而她们两个都不是高人一等的长人族,踩着木梯摇摇晃晃的险象环生,让经过身边的人瞧了都不禁捏了把冷汗。
生日蛋糕可是宴会上的主角,马虎不得,稍有不慎就会破坏整场宴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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