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开始他是抱持教训她不知天高地厚的心态,不够温驯的女子需要再教育,他的用意很简单,就是以金钱压力修正她鲁莽的态度。
诚如地川所言,车坏事小,反正他有得是钱可以买辆新的,但是遭人漠视可是第一回,而且还是他最轻视的女人类型,心中莫名的扬起一把火。
如果她在逃开前没踹他一脚的话,也许他会在将狗送医之后,再请兽医依日阳片上的资料通知狗主人领回,从此形同陌路不再有交集。
可是她虎头蛇尾的行为实在令人印象深刻,他平静多年的心湖被她挑起兴趣,让他打算在公开赛后再逗弄她,谁知他还没开始行动她已先送上门,甚至愚蠢的忘了他的存在,必须藉由一条狗唤起她的记忆,这对一向心高气傲的他来说简直是一种明目张胆的挑衅。
驯服,便成了他心中唯一的意念,他要她退无可退的成为一只温驯的家猫。
「望月老弟,你未免太多虑了,她莽不莽撞关你什么事?就算有人该教也不会是你。」她总有亲友老师吧!随便一个都比他够格。
「就是嘛!人又不是完人总会有些性格缺陷,他管太宽了。」哼!强龙不压地头蛇,他懂不懂规矩呀!
「妳闭嘴,全是妳低能惹的祸,妳给我滚一边去。」地川岩目中无人的推了阮玫瑰一把,不许她靠得太近。
想也知道以她的个性哪有可能受气,她不客气的顺手将手上的奶油朝他脸上一丢。
「去你的小日本鬼子,你才是低能兼白痴,完全无可救药的超级智障,你踩的是我们台湾的土地还敢耀武扬威,不怕回不了日本客死异乡吗?」
「玫瑰,别冲动,要冷静,奶油很贵的……」
可怜的小雯话还没说完就被推开,像个没有声音的透明人轻易遭忽略。
「妳居然敢用奶油扔我?!妳知不知道我是谁?」可恶的支那人,简直像未受教化的野人。
「扔你又怎样,连自己是谁都不晓得的笨蛋我还客气什么,我要为台湾慰安妇讨回公道。」再吃她一管。
啪!一坨噁心的软物命中地川岩的门面,顺着鼻梁流向嘴巴。
「妳……妳……妳好大的胆子,妳被开除了。」从今以后跟他有关系的日本集团都不再任用她。
「哇!神气呀!我又不为你工作,麻烦把脑子洗一洗再出来丢人现眼。」她胆于不大,只是口气大。
「哇!他们两人的个性好象,就像一对床头吵、床尾和的欢喜冤家。」
小雯的低讶传进望月葵的耳中,眼眸蓦地一沉的略浮不悦,心头非常不痛快的介意两人性格的相近,一股怒意涌上喉间。
他大步的走上前拉开争吵的两人,不是居中调停而是守住私有物,没发现自己的举止有多唐突,意图分明的将手搁在阮玫瑰腰上。
一道微晃的黄光掠过眼前,他眼露讶异的忘了要说什么,手一举伸向高耸的胸脯。
「啊!色狼,你想干什么?」厚!人不可貌相,长得人模人样居然是一头畜生。
飞快的拍开他的手,阮玫瑰动作敏捷的跳离他三步远,保持距离以策安全。
眼皮跳动,他俊美的脸庞上淡蒙一层阴影。「我对姿色普通的女人没兴趣,妳别自抬身价。」
「这就难说了,谁不知道日本是最变态的民族,什么乱伦、畸恋、性淫乱,还有臭名远播的买春团,也许你就是其中之一。」敢说她姿色普通,瞎了他的狗眼!
三十六、二十五、三十五的标准身材有什么好嫌的,她是不媚不艳又怎样,她第三任男友曾说,她不开口说话时像一朵高雅圣洁的白玫瑰,让人想用生命守护。
虽然他最后选择了别人,但起码他还是有眼光欣赏她静态的美,只要她不掀桌子破口大骂,仍可说是美丽得令人眼睛一亮。
日本人的审美观本来就是一堆狗屎,他们看的是波大而不是容貌,满脑子A级画面。
「妳说够了没?」望月葵的声音极冷,视线落在白金链子下被衣服盖住的凸起物。
「当然没有,你侮辱我长得不美是对我父母的不敬,你还得罪我们阮家的祖先,我的姊姊妹妹都会唾弃你,连我家的蟑螂都不齿的在你头上下蛋……唔……你……唔,干什……么……」
嘴巴被温热的唇堵住她还拚命的想骂人,眼睛睁得圆滚滚的像在咒骂他的小人行径,吵输人就使出阴招,根本没有君子风度。
大男人沙文主义,日本男人通病。阮玫瑰又在心里为日本人添一条罪状,有仇日情结的她对任何冠上日本两字的人事物一律敌视到底,就算是善意的友谊也会被她扭曲成具有恶意的图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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