传爱幸运草(41)

2025-03-04 评论


一道橙黄色的光芒与屋外晨曦相互辉映,形成淡淡的暖金色,徐徐散发一种令人心口暖洋洋的感觉。

「这是……」

心的琥珀?!

望月葵一惊,将阮玫瑰的项链拿在手上细看,橙色的石头里有一抹绿,是一片四叶的酢酱草,又称……

「啊!小偷,我的幸运草项链。」

本该熟睡的女子蓦然清醒,像是说着梦话的把坠饰抢回,双掌合握放在颊边一副昏昏欲睡,怕人抢似的小心翼翼。

大约过了十秒钟后,她惺忪的揉揉眼睛,一脸困意的猛打哈欠,被吵醒让她不太高兴的嘟起嘴。

「妳到底睡醒了没,别再梦游了。」他好笑的在她眼前晃晃手,想测试她醒了没。

又打个哈欠。「谁梦游了?你一大早到我家干什么?」唔,好困,好象怎么睡都睡不饱。

「当小偷。」望月葵打趣的引用她刚才的梦话。

「喔!那尽管搬,我家没什么值钱的东西,除了那架留声机.」听说是古董,价值非凡。

一说完,她又躺下去睡,手抱着枕头脚横跨棉被,睡姿十分不雅。

她以为在自己家里没什么关系,爱怎么翻就怎么翻没人管得着,她要东躺西睡都是她的自由,高兴时来个裸趴也无妨,只是屁股凉凉的。

「我要偷的是这个。」他的手往她浑圆的俏臀一拍,轻抚了几下。

「啊!你吃我豆腐,你怎么脱我……衣服?」惊讶的跳了起来,她真的清醒了。

阮玫瑰最先注意的是自个光溜溜的身体,连忙慌乱的拉起被子遮身,脸比西红柿还红的不知所措,连想骂人都不晓得如何开口。

她有些乱了——她的心,无法面对已经发生的事,她觉得自己很没志气。

「昨夜的事妳没忘记吧!要不要我复习一遍?」他还有一点时间可以消磨。

「不不……不……你……你离我远一点,我还年轻,没有老年痴呆症。」啊!腰……好酸,像被十辆车辗过一样。

不动还没感觉,僵直着身子像木乃伊只能摆动四肢,整个脊椎由里酸到外,要命似的难受。

可是她又不能一直待着,两个不穿衣服的男女同在一张床上多尴尬,虽然他们该做的做了,不该做的也一样全套伺候,这会儿再来撇清真是矫情。

昨夜发生的事她当然记得一清二楚,她又不是死人全无知觉,被他摆弄了十几种高难度的姿势,她的腰怎么可能没事。

更别提他有如野兽的精力一直做不停,她都快困死了他还一再吵醒她,不让她有个好眠的想操死她。

她现在知道一件事,别跟男人比体力,他永远略胜一筹,还会使阴招。

「恐怕这辈子妳都别想远离我,妳刚又弄坏我价值三百万的盘龙花瓶。」她是年轻,而且蠢。

「什……什么?!」她不过手轻轻一刮,是它自己没站稳的倒向一旁。

「一个古物的价值在于它的完整性,缺角刮花的会成廉价品。」再跳脚吧!身上的布快掉下来了。

枕着手臂的望月葵状似惬意,仅以小圆枕盖住昂藏的部位,免得她又尖叫连连的大受惊吓,不相信她的小容口也能装进大器物。

「你奸商还是卖油郎?这种油你也敢揩。」气呼呼的阮玫瑰一手指着他,一手拉着被,捉襟见肘。

「我只是一个想要得到妳的男人,卑微又无助的向妳乞怜。」他做了个扬手的优雅动作,像古代骑士在向仕女求欢。

「白痴。」他到底在做什么?她一点也搞不懂。

「小姐,妳只有这句对白吗?」唉!她真是不懂浪漫,看不出他在跟她调情。

「不然呢?谢谢你的照顾,欢迎你以后来我们家玩……咦,这里不是我家嘛!」她还发神经的问他一大早来报到。

阮玫瑰盯着他的一举一动,还分出心神思索自己的处境,失身事小,失节事大,堂堂一个中华儿女怎能败在日本鬼子手上,她一定要趁机讨回公道。

不过盯着盯着有些失神,差点绊到脚,他的胸肌生得真好看,臂膀修长又有力,上面还残留她的齿印以及指甲抓过的痕迹。

他不痛吗?还能像无事人似的直冲着她笑,笑得好诡异,让人毛骨悚然。

瞪了他一眼,她找着自己的衣服要穿。

「宝贝,妳没发现那些衣服都破了吗?无法穿在身上。」他是故意的,惩罚她和其他男人亲密谈笑。

低头一瞧,她由鼻孔喷气。「你这个死日本鬼子未免太黑心了,我的衣服跟你有什么仇,你非要撕烂它来报复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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