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我认输,你把玫瑰和京子都放了,你想要我怎么样都随你。」他可以把命给他,交换两人的平安。
没人注意的当头,望月葵带来的大狗似体力不支的躺下,眼神呆滞的像一条又笨又蠢的肥狗,气喘如牛快挂了的模样。
可是一会儿之后,牠如同口渴似的拚命爬到室内特意装潢的一个小水池边,用舌头舔了两下,看来不具威胁,大家也就不再在意牠的走动,任由牠东嗅西嗅的消失在沙发后。
「哈哈……葵呀葵,我们相交多年你还会不了解我的个性吗?没有好处的事我是不会做的。」凡事都得付出代价。
望月葵神情沉静的望着他,「那么你有什么条件尽管提出来吧!只要我能力范围内你都能如愿。」
「啧!这么爽快倒叫我害怕了,不管我要什么都没问题吗?」终于能整到他一回了,叫他如何能不开心。
「是。」
地川岩假装仁慈的开口了,「先跪给我瞧瞧吧!我总要看到你的诚意。」
「你……」怒气一吞,他当真单膝下跪的冷视着他,脸上毫无表情。
「很好,你真乖,像一条狗。」地川岩笑着朝他丢花生壳,一副很享受凌辱他的快感。「我第一个要求,你接掌望月集团后要将手中一半的股权让渡给我。」钱没有人嫌少,越多越好。
「好。」
「第二个要求我要你放弃音羽京子,对外发布正式解除婚约的消息。」这个男人只配啃草,配不上圣洁的女神。
「可以。」
「第三个要求我要你娶亚里沙为妻,不得再另筑香巢羞辱她。」这点应该不难办到吧!
「不可能。」望月葵果断的回答。
咦,他听错了吧?!他会这么不识相?「你刚说什么?我没听清楚。」
「我说我不可能娶亚里沙为妻,这个条件我拒绝。」他不会任他予取予求。
「娶我有什么不好?我对你未来的事业大有助益,你要什么就有什么,你别不知足的给我摆架子。」川姬亚里沙捺不住的从隐身的柱子后走出,忿忿的质问他。她是认定他了,绝不让他离开。
「稍安勿躁,表妹,让我来替妳效劳。」冷然的笑容一起,地川岩主掌了她的发言权,不再唯唯诺诺的听她使唤。
「你……」他竟敢命令她?!
他冷峻一笑,挥开她欲拍向他的手。「若不想让姨丈知道妳的所做所为而取消继承权,妳最好安份点别出声。」
被拍红手背的川姬亚里沙震惊万分,不敢相信他竟然反客为主的喝斥她,眼神凌厉得似会割伤她,完全像一个陌生人般冷漠无情。
此时她气焰全消,微露惊恐的闭上嘴,担心他真会因为她出言不逊而到她父亲面前告她一状。
「葵,你的合作态度让我非常不满意,是不是要我先宰一个你才肯听话呢?」选择权在他。
望月葵的表情仍是冷静得吓人,他声音很低的饱含冷意。「先让我见见她们,否则一切条件都不能成立。」
「你……你好样的,到了这节骨眼你还能聪明的还我一招,我就让你瞧瞧她们。」一挥手,地川岩命人将人带上来。
一般人是不会建地窖刑房什么的,通常是欧美人士才会多盖地下室当储藏室或车库,而心机深沉的川姬亚里沙准备了一座以备不时之需。
没想到真有派上用场的时候,用来当囚室正适合,门板一拴没人逃得出。
当阮玫瑰和音羽京子被押出昏暗又腐臭的地下室时,除了发丝有些凌乱外倒无任何外伤,眼睛因为不能适应乍亮的光线而瞇了瞇,白茫茫的人影分散成好几个。
「葵?!」他怎么来了?比赛不是正在进行中。
「玫瑰,妳有没有事?」望月葵着急的只问所爱的女子,无法分神关心另一个人。
「你这个笨蛋白痴、死日本人,你不是在比赛当中还来干什么?你以为我会因为你伟大的高贵情操而感动得痛哭流涕吗?」他想都别想。
看阮玫瑰精气十足还能骂人,他吊着的一颗心才稍稍放下。「妳没事就好,我还担心妳拆了人家的房子呢!」
「你说什么鬼话!我是想一把火把这房子给烧了,省得它成为犯罪温床。」野草若不烧个一乾二净,春风一吹它又满地绿了。
「不能烧,别忘了妳在里面,没了妳我会很寂寞的,孤老一生。」不离不弃,这是他的承诺。
「哇!都什么时候了你还说肉麻话,你不觉得噁心吗?」害她鸡皮疙瘩全站起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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