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知道一点。听说珈舞的父亲在日本另外有家室,她母亲则和一个加拿大人长居在温哥华,所以珈舞目前是独自一个人在台湾工作。」
「你不介意珈舞并没有一个完整的家庭?」就他所知,对某些声名显赫的财团而言,「门当户对」仍是根深蒂固的观念,因利益而结为亲家更是稀松平常的事。
「有什么好介意的?我喜欢的是珈舞的人,和她的家世背景没有关系。」厉秉均双手一摊。「我父母曾经在几个公开场合见过她,对她的印象非常好,况且我和珈舞还在交往阶段,这根本不算问题。」
「意思是,你还不打算娶路珈舞?」
「也不能这么说。珈舞年轻漂亮,再加上她清新甜美的新闻主播形象,如果我要结婚,那她当然是不二人选。不过珈舞还年轻,我也还在事业上冲刺,谈这个未免太早。」
孙胥微微蹙眉。「如果你对她是认真的,就该早点计画未来。」他慢慢地说。
「我没有说对珈舞不认真,但是除了她之外,我并不是没有其它的选择。」厉秉均眼神转为暧昧,还故意压低了声音,「你知道,太容易上手的女人就没有挑战性了。目前为止路珈舞还在钓我胃口,不肯和我更进一步,这反而显得她与众不同。我倒想看看她还打算矜持多久……」
他意有所指的暗示令孙胥深吸口气,费了一番克制才勉强按捺住怒气。
「你不觉得够了吗,秉均?」他扯动唇角。「或许你只想玩玩,但是珈舞呢?其它那些被你玩过就丢的女人,你有没有考虑过她们所受的伤害?」
「少来了,你何时变得这么古板?」厉秉均仍然嘻皮笑脸。「人就是要及时行乐嘛!只要大家一开始说好只是玩玩,那一点麻烦都不会有。看着那些女人争着想引起你的注意、前仆后继地想逮住你,你不觉得很刺激?」
「珈舞不是你那些玩玩的女人,她是我世伯的女儿,我受托保护她,就不会让她受到任何伤害--无论是在身体上,还是精神上。如果你还不想定下来,那就离她远一点。」
厉秉均挑起眉毛,有些稀奇地看着他。「你吓到我了,孙胥。如果不是太了解你,我还真会以为是我抢了你心爱的女人,你打算找我来场公平决斗。」
或许他真的是!孙胥深吸了口气,依旧面无表情。「我只是忠人之托。以我父亲和路伯伯的交情,珈舞称得上是我的妹妹,如果你敢伤害她,我绝不会对你客气,明白吗?」
「OK,OK,算我怕了你!」厉秉均投降地举起双手,英俊的脸孔扭成一脸苦相。「为了不得罪你这个好兄弟,从现在开始,我会绝对尊重珈舞,可以了吧?」
孙胥放松了脸部线条,嘴角勉强弯起一个微笑。是的,这就是厉秉均,即使他已位居财团的总经理,但他仍然是个长不大的男孩,对感情始终抱着游戏的态度,他早就该明白这一点。
「对了,查出那个寄恐吓包裹的人了吗?」厉秉均转开话题。
「还没。我们查出包裹上留的地址是假的,货运公司的人也说对寄包裹的人毫无印象。」看来对方若非平凡的引不起任何注意,便是个心思缜密的罪犯,才能不留下一丝痕迹。也就是这一点令他不安!
多年来训练出的经验告诉他,表面上的和平只是假相,实际上背后却可能隐藏着更为凶险的惊涛骇浪,绝对不能掉以轻心。
「珈舞最近的情绪不是很稳定,很需要有人陪在她身边。」他一会儿后才再度说道,「这一点要劳烦你多费心了,秉均。」
「这是当然。」厉秉均保证道,「男人保护女人是天经地义的事,便何况珈舞是我的女朋友,我不会让她受到一点伤害的。」
「那就好。」孙胥点点头,将目光调向前方。柜台上方的电视机正在播出路珈舞主持的一场时尚派对记者会,屏幕上的她笑容甜美灿烂,令他的心一阵抽紧。
他要再不小心防范,很可能会被一个小女人逮住,再也逃不出她的手掌心。
而他怀疑是否已经太迟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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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妳没事吧,珈舞?」休息室里,萱萱看着镜子里的路珈舞,关心地问着,「妳的脸色不怎么好呢。」
「我没事。」路珈舞勉强挤出笑容,用手按住隆隆作响的额头。今天一早起床之后,她便觉得头重脚轻,但仍硬撑着到电视台来录像。进化妆室之前,她已经瞧见母亲和路一介就站在摄影机后面,正和朱弘毅交谈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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