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小子愣得可爱,那大一放榜就跑来抱着阿晶,还亲她咧,你爷爷看不过去还差点拿龙头拐杖砍他,后来知道是误会一场,还不是抱着我们三个猛亲,吃我们的老豆腐。话一谈下来投缘了,今天还开他家里的休旅车来帮我们搬家呢,”
“你是说他和你们……”戴家豪手上挂着倪惠虹刚塞给他的行李,讶然问明白丁,
怎么他老是冤死她,一个风吹草动胡藜晶全成了他意识中的荡妇淫娃?可是她和刘涩郎在座车中做那种事,还是不可原谅!他试着替自己找借口。
陆陆续续将行李提上徐宗宏的车,心里难免不舍—可还好这里离家近,回去探望他们也方便些,
叮咛了徐宗宏一些事,摆摆手目送车子离开后,戴家豪纳闷着,怎么胡藜晶没来十八相送?
不放心地便举步回隔壁大楼去,
事情演变至此,他的心头百味杂陈,或沉重、或矛盾、或狂喜……
捺A按呢?
戴家豪一回到小套房便意外地发现—个有趣又魅惑人心的绝佳画而。
原来平常总是披着一头卷卷法拉长发的胡藜晶,今天破天荒地将头发吹直,在脑后束起高高的马尾,正跪在木质地板上拿着抹布低头擦拭。
可奇怪的是她的发型一变,身上那股风骚、淫荡的气质亦随之消失无踪,取而代之的是她浑身上下散发出的一种清新、纯美的气韵,
她的颈肩白皙、线条优美,衬着水嫩细致的瓜子脸蛋、嫣丽小巧的唇、俏挺的鼻子和浓密长睫下顾盼流转尽是风情的媚眼,既抢眼又漂亮!
戴家豪恍然大悟地—击掌,这才明白原来她外表的祸根全在于她那头妖艳的法拉头,
胡藜晶对戴家豪所发出的声响置若罔闻,闷声不响地只顾低头擦地。
只不过因为姿势的关系,透过低低的领口,她丰满的乳房几乎呼之欲出、一目了然,看得戴家豪又是挡不住下腹隐隐的骚动,心旌荡漾、热血沸腾。
好个清纯小浪女,以后谁当她的小孩一定吃得很饱、很幸福。
咳!咳!他站在门口轻咳两声,想到哪里去了?
胡藜晶仍是反常地充耳不闻。
“怎么丁?”他几个大步跨向前拿走她手中的抹布,以左手指抬起地忧愁的面容,才知道她哭得双眼红肿。
“倪阿姨他们走了……”才说着,泪又往下掉。
就说她怎么没出去十八相送,原来是怕感伤,独自躲在屋里借擦地以抚平不舍的情绪,
“反正住得近,以后我们可以常去探望的、”见她哭得惨兮兮,戴家豪不由分说地将她搂入怀中安慰着。
他心里可吃味得紧,昨天她撞他和Jenny也没哭得这么伤心啊!
胡藜晶哭了老半天,眼泪鼻涕弄糊—他的灰色合身恤衫,不好意思地推开他,说了声“对不起”,便遁入浴室洗脸去了。
“你还好吧?”他不放心地敲敲浴室门
“我没事,”她隔着门板回应。
“对了,阿妍说她送了礼物给我是不是?”
礼物?胡藜晶骤然停下拭脸的手,拿着毛巾便开门正好对上戴家豪的俊脸,毛巾往他脸上覆去,只顾着喃喃自语,
“噢!我记得昨天一生气,随手抓起一丢也不知道丢哪儿去了,”先是气恼他又勾起她昨天的火气,继之一想却是不自在地说:“不过那种礼物不要也罢……”
“卡”一声,门板又将戴家豪阻隔在浴室外,
戴家豪用她的毛巾擦擦脸,好香哪!扬扬唇角也不在意礼物,就往书柜上取本他要的书,可眼尖的他却发现卡在缝隙中的一个包装精美的小盒子。
“礼物?”戴家豪取下便拆,用力—扯只见各色各样情趣用品店里才见得到的煽情保险套掉了满地。
方自错愕中抬头正好对上不知何时已出浴室对着他傻笑的胡藜晶。
“礼物!”她点点头。
“阿妍莫名其妙送我这些做什么?”
一提起这个实在说来话长,——切只能从与戴家豪初识时所生的那场对她而言前所未有的大病说起。
自那次大病后她的经期全乱了,这儿个月血量愈来愈少,最近一个月甚至——没来,
可别误会胡藜晶是不守清规中奖哦!她规矩得很,当然如果人能借由空气受精,那么抵赖不了的肯定是与她同居一室的戴家豪播的种,但不可能呀!
那天她担心地找上殷稻妍诉说自己的困扰,偏偏任凭胡藜晶说破嘴,殷稻妍完全不理会她的极力下口认,就铁口直断是戴家豪与她做那件事时防范不周所致,再不就是子宫内长了可怕的肌瘤才会影响生理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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