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举手投足间没有一丝女人味,不懂得打扮也不懂得甜言蜜语,也难怪都已经二十五岁了,身边却没有半个男友,想起上次听到的批评——丑女多作怪,或许,她该四处作怪,好让自己扬名四海,这也算是一种自我推销吧!而另一方面,一旁的凌子扬听了心中就已经有个底,他没想到银戒已经自己找到主人了,只是,他该如何去证明这个传言呢?依若筠的性子,不当场证明,她是无论如何也不会承认的,现在,他得想想该怎么做?
正在烦恼的若筠看到站立一旁的凌子扬,有点讶异,“你在这做什么?”
“没什么。”他状似悠闲的耸了肩,好似他只不过刚好经过而已。
“你有没有听到什么?”若筠紧张的追问,如果刚刚他就站在这里的话,那么,那些对话他是否有听到?
他最好什么都没有听到,不然她这几天又要不得安宁了,因为凌子扬是个好奇宝宝,如果刚刚的对话被他听到,聪明的他难保不会联想起什么事来!
凌子扬双眉一扬,装作不解的反问:“我该听到什么吗?”
“没有,”若筠连忙为自己的小题大作否认一切,对他浅浅一笑,“对不起,打扰你了。”
凌子扬拦住正要离开的她,突然问她:“等等,今晚有空吗。”
“我有选择吗?”
她会这么问,完全是因为经验之谈,只要他高兴,她不论有没有空都不能拒绝,舍命也得奉陪到底。
“没有,但礼貌上还是问一下比较好。”他咧嘴一笑,满意她对他的了解。
若筠无奈的翻了一个白眼,这就是说,她根本没有说不的机会。
“下班后在这等我,我要带你去一个地方。”
说完,人已转身离开。若筠已习惯他的不讲理,只认命般的接受了,却也开始猜他想做什么?
☆☆☆
若筠猜了许多凌子扬会带她去的地方,却万万想不到他会带她到他家。
若筠当下心中盘算著,她是否该现在就夺门而出?但若这样做,不就表示她做过什么亏心事,到时,她势必得一字不漏的全盘托出,这可不是她想见到的,因此,她强压住自己想跑的冲动,乖乖的待在原地。
“我们到这里做什么?”若筠硬挤出甜蜜的笑容问著,她要自己镇定一点,说不定只是顺道过来,他们应该有别的目的地才对。
“我只想问个问题。”凌子扬认真的拉她在一旁坐下,因为他早已看出她有拔腿就跑的冲动,小心的看著不让他今天的猎物跑了。
“什么问题?”若筠眨眨眼,偏著头微笑等著他的回答。
凌子扬开门见山的指著房门大开的卧室说:“告诉我,那晚是不是你?”
“怎么可能,你把我捧的太高了点吧?”若筠本能的否认到底,挥手取笑著他。
凌子扬锐利的眼眸直盯著若筠不放,“你知道我在说哪天晚上吗?”
“就是我们都暍醉那天晚上啊……啊!”若筠猛然的住嘴,发现自己不由自主的说溜了嘴,她小心的偷偷瞄了他一眼,他正开心的笑著。
若筠暗骂自己笨,双手紧紧的槌打桌面,她干嘛这么多嘴啊!什么都不要说不就没事。
“很好,”凌子扬满意若筠的诚实,放弃了原先所有的打算,“不需要我严刑逼供,你自己招了。”
若筠有所防备的瞪著他,“那又怎样,这种事常发生,你情我愿的,根本不算什么。”
“那银戒呢?”
有了刚才的经验,若筠这次很小心谨慎的回话,“什么银戒?”
她必须防著他,如果他只是单纯的要回东西,那么,她很乐意双手奉还,不过,前提是在她拿得下来的情况,但不知为什么,若筠直觉认为这件事没那么简单。
“我想,你该知道我有一枚银戒吧!”这是宣告,不是问句。
“我不知道什么戒指的事。”她倔气的头一扬,不愿就此承认她不小心拿了他的东西,如果他想依循法律途径拿回的话,那么,她可要吃上官司的。
“那枚戒指是我家世代相传的宝物,它会自己挑主人,一旦被挑上,就怎么也拿不下来了。”
这话让若筠一惊,下意识的摸了摸手上的绷带,她小心的追问:“被挑上的人会怎么样?”
凌子扬贼贼的一笑,“下怎么样,顶多成为我的老婆而已。”
“你的老婆?”都什么时代了,还有拿信物指亲的规炬吗?
他解释道:“戒指是当家女主人的信物,只传给长子,再由长子交由未来的妻子,这是我们家的传统,已经传了好几代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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