算了,这种男人别为他浪费时间,还是赶快回家,等着看她心爱的白马才对。
汤曦羽赶忙付帐,离开饭店,却没有料到她一心期盼见到的人正在附近冷冷地看着她。
汤曦羽要是有黄历就会知道——今天是她的大凶日。
尤其,叙旧不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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汤曦羽睡眼惺松地在床上醒觉过来,她伸手摩掌身边的床位,依旧是空荡荡、冷冰冰,遂拿起闹钟看一下时间。
不会吧?现在已是凌晨两点过十分。
白亚斯平日应酬再晚,十二点以前还是会回到家;如今这么晚还没到家,该不会是……
她被内心不祥的感觉所惊田,再也睡不着,打算起身下楼等人。不过,她才刚做了打算,就听见白亚斯回来的声音。
房间的门一开,汤曦羽恨不得飞奔投入自亚斯怀里。然而尚未动作前,已然被白亚斯的模样吓到。
吓她的不是他一身的酒气,而是他那冷绝的表情,以及如剑锋般犀利、无情的眼神,吓她的是他一身的寒气。
奇怪?管家明明说他这一星期作息正常,和她平日在家一样。可是今儿个她一回来,他的作息就明显地有问题,而且还对她摆出她不曾见过的一脸冰霜。这到底是怎么回事?
在她还来不及开口问明原因前,白亚斯先开口了,以极为冰冷的语气说:
“这一星期过得很愉快吧?舍得回来吗?”
“是过得很愉快没错,但还是要回来呀。”
好突兀的问话,不过她还是据实以告。然而她的实话却让白亚斯原本零下三十度的眼神陡然地降到更深的冰点。
“原来真是这样。没想到你这么会演戏,可以骗我骗这么久,佩服,佩服。”白亚斯向汤曦羽略带夸张地作揖。
虽然白亚斯看来很有礼貌,嘴角也噙住一抹笑意,但汤曦羽却亘觉事态严重。
“你可不可以直接说出你的意思,不要拐弯抹角好吗?有事我们可以商量。”她真的猜不出他的哑谜。
“那好,我正有此意。你可以告诉我你这一星期做了些什么好事吗?”
“不是请管家告诉你我回家探望父母了吗?”
回家探望父母有什么不对?如果他是在责怪她没有事先向地报备,那也太不人道;听到母亲病重哪能拖延?
“是吗?可是我昨天下午看见你人在台北。”
这不是废话吗?她刚从台中回来啊。
“和一个男人在饭店里有说有笑,事后还是你付的帐。”
原来他刚好看见她和陈文洋的“叙旧”。
“那个男人是我的旧识——”
“原来你们是老相好。”白亚斯退自打断汤曦羽的话。
“你不要误会,他——”
话没说完,白亚斯从口袋里丢出一本银行存摺。
“你可以告诉我,平常不花钱的你,如何在一星期之内花掉十三万吗?”
“七万是还钱给弟妹,六万是孝敬父母,刚好是十三万。”汤曦羽急忙说出理由,不希望再被白亚斯打断。
“这种理由你也编得出来?你何不直接告诉我你在外面养了男人?”
汤曦羽愣了一愣,随即头脑清醒,把所有的一切归纳起来,几秒钟后,她总算搞清楚自己陷入何种处境。
她一星期不在,又恰巧知一个男人在“有房间”的饭店里约会,还有说有笑的——有吗?她无聊得险些替那男人付帐,而刚好她这一星期又有大笔款项支出、这所有的一切加起来就是——她在外面养了一个男人?
这个结论看起来很有逻辑,但是,正确吗?有没有把她的人格考虑进去?她是这种会在别人背后搞鬼的女人吗?就算他不相信她的人格,也该相信他自己的条件吧。拥有一个最佳男主角就好了,还在外面倒贴一个跑龙套的配角做什么?她又不是在某方面有饥渴的女人。
她果然是全天下最衰运的人,居然可以把所有疑点全凑在身上,而那个陈文洋也该改名叫“陈祸水”,坏了她的奇样子也就罢了,还影响她的婚姻幸福。
“你可不可以好好地听我解释一下?”
“我不想听你那些胡诌的理由。”
整个事件里最不对的就是眼前这个思虑不清的男人。有疑问,为什么不来找她沟通,听听她的解释呢?为什么偏要自己胡思乱想呢?他可知道他的不信任令她有多伤心?
“这些只是巧合,事实不是你想的那样。”
“证据摆在眼前,你还要狡赖到什么时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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