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该死的是……为什么她连说话的语气,都那么……那么的像……
纪雨妍……
秦令旸的心像是被人狠狠?H住了似的,他冷冷的瞅望着眼前的陌生女孩,却发觉自己的心对她一点都不陌生,为什么……
他究竟是怎么回事?居然将对雨妍的感情,投射到这个女人身上?
他是不是被她一连串疯癫的举止,给搅乱了理智?
「就算妳因此而生病,也是妳的事,请妳马上离开!」秦令旸指着门口,下逐客令。
「不要……拜托你不要赶我……」她摇头,捉起沙发上的小抱枕,可怜兮兮的哀求。
「妳……」她到底要耍赖到什么时候?
「老实说好了,我根本没地方可去,求你让我留在这一晚,我明天一早就走,如果你愿意的话,我可以付出一点代价……」
「妳在胡说八道什么!我这里是艺廊,不是酒店。」他靠近她,一把捉住她细瘦的手腕。
「拜托你,我不想再去陪那个恶心的老男人了……我好不容易才逃出来,求求你收留我一晚吧!」她用力的挤出眼泪。
「妳……」看着她眼眶里的泪水,他的手劲不禁放松。
「求你,只要你答应,我什么都可以给你。」她突然抱住了秦令旸。
他浑身一僵,任由她依偎在他的怀里。
这女人,大剌剌的闯进艺廊,也闯进了他封闭已久的心。
她的一举一动,都彷佛烙上了雨妍的影子,只是……他怎能容许这样一个女人,占据雨妍在他心里的地位?
「好吧……只能留一晚……明天妳就得──」没想到他居然同意她留下。
「谢谢你,你是我的大恩人。」
她打断他的话,快速的在他的脸颊上啵了一下。
看着秦令旸震愕的目光,钟子紟再度偎进他宽阔的怀里,在他怀中露出一抹猫儿般的好诈微笑。
其实,秦令旸并不像「老鹰」所说的那么难搞定嘛!
瞧瞧,她只是略施小计,就完成了计画的第一步,接下来,她得更加小心翼翼的执行计画的第二步──请君入瓮!这个小女人,居然真的在那窄小的沙发上睡了一夜。
秦令旸一早来开店门,就看见她蜷起细长的小腿,整个人缩在沙发上像只小虾米的模样。
他忍不住摇头,唇瓣勾起一抹连他自己都未察觉的微笑。
「喂,醒醒--」
他走到沙发旁,看她一动也不动的,忍不住用脚踢了踢沙发。
「好热……别吵……」
那女人咕哝一声,小小的身子动了动,细致的柳眉轻轻拧蹙,彷佛让人打扰了美梦。
「喂,妳已经在这里赖了一晚,该离开了。」秦令旸见她继续睡着,索性伸手推了推她裸露的肩胛。
她的肩膀细致圆润,肌肤光滑如丝,只是她身上的温度,却烫着了他的掌心。
「拜托……让我再睡一会儿……好冷喔……」她捉着身旁的抱枕,小小的身体似乎正微微颤抖着。
「妳--」秦令旸皱眉,望着眼前那娇小的人儿。
她一会儿说热,一会儿又说冷的,他忍不住伸手试着她额上的温度,热烫的额温随即传入他的掌心,他倏地收手。
昨晚她被淋得一身湿,又睡在这张一点也不保暖的小沙发上,她该不会感冒了吧?!
「小鸡……收到……OVER……」
睡梦中的她,突然开口说话,秦令旸偏头看了她一眼,不太清楚她在胡说八道些什么。
「喂,别睡了,我带妳去看医生。」
秦令旸一把将她从沙发上拉了起来,发觉她浑身肌肤滚烫。
「该死--」他忍不住低咒了一声。
昨晚不该让她留下的,现在平白替自己惹来这样的麻烦。
她病倒在他的店里,他总不能见死不救,没想到昨天她随口说说的话居然成真,他不只要替她付医药费,还得亲自送她去看医生。
「我的头好晕……我在飞吗……」
他将她甩到背上,她却以为自己飞了起来,看样子她病得不轻。
她身上的体温熨烫着他的背,秦令旸全身的肌肉似乎也跟着紧绷起来。
他居然对一个病撅撅的女人起了奇怪的反应,真是该死!
背着她走出艺廊,外头的天气微凉,他发觉背上的她又是一阵哆嗦。
「好……好冷啊……」她牙齿颤抖,发出抗议。
「女人,真是麻烦!」
秦令旸低咒了一声,让她坐在石砖上,他脱下自己的外套,罩在她的身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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