追妻真高杆(5)

2025-03-04 评论


可可知道那是血,在她的认知里,血是痛、是恐,惊惧满她的大眼,惶恐在心中迅速累积到爆发顶点,她突然地放声大哭,抢到的糖也由她嘴里掉出。

“你哭什么?流血的人是我耶!”怒吼爆出,他以音量克制自己心中扩张的惧怕。

摸摸疼痛处,韦斯特发觉牙齿晃动得厉害,不自觉地伸手轻摇了两下掉了?!

她把他的牙齿撞掉了?!

他瞪凸双眼,那颗惨遭碰撞的门牙静静地和着血躺在手心里。

不怕!不怕……韦斯特的眼角和嘴角不自觉地抽动。

他是男生,不能哭,爹地说男生要勇敢……

为什么罪魁祸首反倒在他面前哭得眼泪鼻涕齐飘,而他却要忍痛忍泪忍恐惧?

须臾,忍无可忍的嚎啕声划破天际,响彻云霄“呜哇——妈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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十七年后台湾

真的有这回事?

听完父母把自己四岁时所发生的糗事,巨细靡遗地叙述一遍,骆可可不敢置信地杏眸圆睁。

她当真这么“鸭霸”,把一个长她四岁的小男孩欺负到哭?

还从别人嘴里抢糖吃?!不只没卫生,还跟强盗没两样嘛!

缩缩肩膀吐吐舌,愧疚顿生。虽然当时年纪小,然而事情毕竟是她做的,她理应忏悔一下。

“裴奇伯父他们下星期来台湾会住在咱们家,韦斯特也会抽空一道来,我们的高尔夫球俱乐部需要他的指导和建议。”骆彬南一方面将煮沸的开水冲入某一至中,一方面分神说着,脸上的得意神情说明了请来韦斯特·裴奇,是件多么光荣的事。

可可点点头,心里却是质疑韦斯特真有这么了不起吗?瞧爹地那副有他可仰仗咨询,就万无一失的模样。

好吧,她承认,父母亲对高尔夫球的浓烈兴趣并没有感染到她,撇除为了陪伴他们、曾在某年暑假密集学习以外,其他时间都是胡乱打打,没有投注多大的心思,也因此,关于高尔夫球的新闻她所知不多。

“韦斯特出道七年,已经在名人赛、美国公开赛、英国公开赛各拿下了一次冠军,PGA锦标赛也连冠了两次,平均杆数、推杆数、开球距离、博蒂数、老鹰数、攻上果岭机率、沙坑救起、发球准确率、短杆准确度皆排入世界前十名,成绩十分耀眼。

目前他总成绩的排名与另一位选手并列第二,但另外那一个选手根本没拿过四大赛冠军,所以不用多久韦斯特一定能取代现在的球王,而且他现在才二十五岁,前途不可限量。”仿佛洞悉女儿的心思,丁晴如数家珍地道出韦斯特的伟业。

接过父亲递来的茶杯,可可目瞪口呆地听着母亲的描述。

“妈咪,我看你连我拿过哪些校内竟赛的第一名都没那么清楚吧?”努努嘴,可可话里的酸味显而易见。

被女儿调侃的丁晴蓦然心虚,忙将求助的视线投向丈夫。谁知他立即低头拿起毛刷,故作忙碌地扫起茶座上的水渍,佯装没看到。

“呃……跳高?对,我记得你国中运动会跳高拿过第一。”寻求不到支援,丁睛只好硬着头皮回想。

“是跳远呐!”就知道!可可翻个白眼纠正。

“哦,差一个字也差不多啦!还、还有……铅球……”记错难免,再猜一个补救。

“是垒球啊!”小嘴嘟上半天高,她吃味。

“……”骆彬南抿紧嘴,就要憋不住笑。

“笑什么?!不然你说啊!”见丈夫幸灾乐祸,丁晴拖他下水。

“演讲。”很有把握,被拱出来的骆彬南声音宏亮。

“厚一一是朗读啦!”还以为爹地会比妈咪好些,结果是半斤八两,可可被打败地倒进沙发里,拿起抱枕间住自己,郁卒啊!

“哈哈……你也一样,还龟笑鳖无尾。”拍拍尴尬的丈夫,丁晴乐得有同伴。

瞥看他们一眼,可可幼小的心灵遭受打击。呜……才去英国念两年书,他们就爱别人了!

“你们好偏心,对别人家的儿子一清二楚,对自己家的女儿却不清不楚!”

“可可乖,别这样嘛!要体谅爹地妈咪年纪大了,记忆力难免变差。”丁晴找了个冠冕堂皇的借口,好声好气地挨向宝贝女儿。

哼!年纪大、记忆差,还能把韦斯特的战绩记得清清楚楚?!

不过,话说回来,那韦斯特听起来似乎真的很厉害,年纪轻轻就荣登世界第二耶!不知长得啥模样?是个英俊小生,还是“三锤锤”的球呆?

记得她好像在小学时和父母去过美国裴奇伯父家,他们也在五六年前来过台湾,但是韦斯特?可可在记忆中搜寻他的长相……嗯,没半点印象,似乎两次都没有机会见到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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